滴滴滴。
紧急急救铃不断响起,受伤群众源源不断进入医院,人满为患。
傅烈的无理取闹和刁难耽误了傅玉丹不少的时间。
叶战,我先去忙了,今天的情况严重。傅玉丹有些抱歉。
去吧。叶战点头应允,有我,这里就交给我吧。
顾不上眼前的荒唐场面,傅玉丹继续投入了抢救事业中,全然不顾背后狼狈的傅烈。
医院的场面一度混乱,叶战领着男患和家属来到了医院的临时病房之中。
临都医院的病房有简单的医疗检查设备。
叶战拿起听诊器,手把起男患的脉搏就开始了一系列简单的检查。
比上次见到男患时的情况还要糟糕的多。
脉搏混乱,好像还混杂这一些别的东西。
这是什么?
不像是由于生病引起的。
叶战细细感受了一番,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气息流动,混杂在其中。
此气息强劲有力,神秘霸道。
回想起刚才的场面,男患儿子一掌和一脚,按正常人来说,应该是不会对傅烈一个成年男子造成如此的杀伤力,而那一脚踢飞了傅烈五米远,显然是与常人的脚劲有区别。自己在军中精锐部队的精英恐怕也无法做到。
再加上男患这如此严重的病症,以常人之躯恐怕早已咽气,而这男患却可以支撑到如此之晚才病情发作,而且此时还有口气尚存,实属难得。
恐怕还有什么玄机。
你父亲体内的这股气息是什么?
方才你是如何做到将那男的踢出那么远的?这不像常人所能做到的。
叶战收起了听诊器转头询问男患儿子道。
男患家属面面相觑,这是家族鲜为人知的事情,不知该如何告诉叶战。
不说也罢,那我也没什么好给你父亲医治的了。见家属面露难色,叶战气定神闲地理好衣服,做出准备离开的样子。
别别别别走
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不知该如何告诉您。
男患儿子犹豫了半秒很快就开口挽留叶战,现在救父亲要紧,除了眼前这位男子,他们别无他法。
我叫陈刚,生病的这个是我父亲陈明辉
经过两分钟简单的陈述,叶战了解了一二。
这家世代习武,有武术传承,方才的气息应该就是那丹田之气,也是世代习武的原因,才可以轻轻松松的将傅烈踢出五米之远,也是这个原因,即使病重致此,陈明辉还能在此时苦苦支撑。
叶战低头深思了许久,陈家人不明所以。
叶先生,求求您救救我的父亲吧,那日是我的母亲和奶奶,我们一大家子有眼不识泰山了。
还冒犯的得罪了您和傅小姐,请您原谅我们吧。
我们家都是粗人,脾气暴躁,那日傅小姐好心给我爸爸诊断检查,我们却恩将仇报反咬一口,请您原谅我们!
只要您能救救我的父亲,您要我们一家做什么都可以啊!我们家不能没有我父亲啊。
只见陈刚涕泗横流,满脸悔恨,悔不当初。
甚至一家子就欲下跪请求叶战的原谅,真诚感人,也不像是演出来的,见此情形,叶战也不是小肚鸡肠之人,也理解家人生病时他们一时失去理智才会像那日那般无理取闹撒泼打滚。
别跪,别跪。
多亏了你父亲原本的身体基础好,身强体壮,再加上有这股气息护体。
或许还有回旋的余地,可以一试。
我尽力救下你父亲,至少也可以暂缓身体继续恶化,不用担心了。
叶战将此事应了下来,平时不愿多管闲事,现在多半是受了傅玉丹的影响。
若此时她在,也一定会选择救下这家人的吧。
谢谢叶先生!谢谢叶医生!见叶战不计前嫌仍然愿意救陈明辉,陈家一家感激涕零,千恩万谢道。
叶战继续回身检查着陈明辉的病情。
着实有些棘手,但好在还不算穷途末路。
此前他在军中也遇到一位战友有此的病症,他心里稍微有数,在一番详细缜密的检查之后,叶战从抽屉里寻出了纸和笔,写下了晦涩难懂的几味虫草药材,递给了陈刚。
按着这里面写的药材去寻,一味都不可少。
也许需要花点功夫,但是要救你父亲,只有此法此药可以一试。
陈刚忙不迭的伸出双手接过,连声道谢。
喂,你帮我去寻这几味药,急要,寻来后送来临都医院。
陈刚拨通了一个电话仔细说明了几味药材后就挂断了电话。
砰!
刚挂断电话,陈家一家正欲继续向叶战赔礼道谢,病房的门被猛然拍开。
衣衫不整,嘴角带血,只见方才倒在地上的傅烈不知道什么时候寻来了这个地方,在门口怒放冲冠的瞪着病房内的一行人。
你你,知道我是谁吗?知道我身价多少吗,你居然刚伤我!
我要你们好看!
傅烈龇牙咧嘴,站在三米外的房门伸手直指陈刚的鼻子破口大骂。
现在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敢这么猖狂了了吗!连我都敢打!
我要你陪你这快死的父亲一起归西!
傅烈气焰嚣张,话音刚落就挥着拳头不怕死的向陈刚陈明辉冲了上来。
陈刚担心陈明辉受伤,死死地护住了陈明辉。
啪。
只见傅烈凌空翻转了两圈,牙齿从嘴里飞出,而后整个人狠狠地摔在了病房地上,脸上即刻凸起了鲜红的手指印。
叶战出的手。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