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金彪不敢说,可尤千尺初生牛犊不怕虎,张口便说道:“祖爷爷,这老家伙的身手这么变态,我们为什么不一刀宰了他呢?”
莫松然冷笑道:“哪来得那么废话,让你们做就赶紧做。”
“是!”尤金彪一把抓住尤千尺的胳膊,赶紧去抬地上的张清正。
他可是知道这位祖师的脾气,一句话说不对路,立即就可能身首异处,想到以前的种种,莫松然感觉后背湿了一片。莫松然是从那个时代走过来的人,他知道任何的感情和羁绊都没法真心让一个人臣服,想让臣服,唯一的办法就是恐怖,让对方不敢背叛你,无法拥有背叛你的勇气。
莫松然一甩手,一股略带一点黑雾的掌气拍在张清正胸口,将张清正打的昏厥了过去。
尤氏父子和范守金抬起张清正略显单薄的身体,快步朝着大殿一旁的侧门赶去。
莫松然缓步走上宝座,眼神中带有一丝狂热,他嘿嘿一笑,自言自语的说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我莫松然也有登基称帝的那一天了。”
哪怕是当一天的皇帝,莫松然也知足,他的骨子里,就是那种不管天下人死活的心态,只要死的不是他,他不会在乎任何的战争和死伤。
“尤董事长,师祖到底想做什么啊,我怎么还没闹明白呢?”将张清正锁进大殿底部的地牢中,范守金擦擦手说道。
尤金彪看了范守金一眼,里面不免对范守金的人品有点鄙夷,他尤金彪一生没做过什么大奸大恶之事,对礼义廉耻看的极重,特别是他们尤家尊莫松然为主以后,尤金彪更是不敢有任何的不敬,一方面是忌惮于莫松然高深莫测的实力,另一方面也是一种坚持一种传承一种信诺。
整个香港的人都知道范守金是香港社团教父范金龙的堂弟,当年范金龙为了范守金,与很多社团火拼过无数场,最近的一次,就是十多年前,范金龙出山率领香港众社团驱赶菲律宾帮会。其所为的,也是因为菲律宾帮会抢劫了范守金的金店。
这些所作所为,足以证明范守金在范金龙眼中的地位,范金龙极为信任范守金,如诺不然,他也不会让范守金担任集团的第二继承人。
范守金吃里爬外,背叛兄长的行为,看的尤金彪极为不齿。
尤金彪没好气地说道:“师祖想当皇帝,计划拿下东南亚或中东一个喧家,具体还不知道是哪个国家。”
范守金知道这些事情,他还是有点不敢相信的说道:“师祖真敢这么做?难道师祖不知道现在的国际形势吗?”
如今东南亚、中东等喧的背后,全都是美国、俄罗斯、华夏国等大牌国家的影子,可不是有钱就能买下来的。
尤金彪摇头叹道:“师祖肯定会有办法,这个不需要你来担心。”
范守金还想问点事情,与尤金彪套套近乎,可看到尤金彪兴趣缺缺的样子,他又将话咽了回去。
返回大殿,只见莫松然正在闭目养神,感觉到有生气进入大殿,莫松然悠然睁开燕京,说道;“给那个小子打电话,让他明天晚上以前赶到这里,不然就给他师傅收尸吧。顺便告诉他,不要跟我耍什么滑头,否则他师傅一样会死。”
范守金将手机递给尤金彪,说道:“尤董事长,还是你来吧,我如果打电话,身份就会暴露。”
尤金彪有点不爽的扫了范守金一眼,拨通了牛皓凌的电话。
“师傅?”很快,电话里传来牛皓凌的声音。
尤金彪沉声道:“我是尤金彪。”
“尤金彪?尤金彪是谁?”电话里的牛皓凌语气很疑惑。
尤金彪老脸顿时一红,他心里暗骂道:nb的,你不知道老子是谁,还敢来香港打秋风。
尤金彪可没脸去解释一下自己的身份,不由干咳了一声,说道:“你不用管我是谁,现在你师傅在我们手里,不想给他收尸的话,就按照我们的吩咐行事。”
“你说张清正在你们手里?”牛皓凌很认真的说道:“我要听听他的声。”
“他在地牢里。”尤金彪沉声道。
牛皓凌这时不依了,喋喋不休的说道:“喂,你们能不能有点敬业精神,哪怕是绑匪绑架,也至少让人听听声吧?你们当小叶是煞笔吗?捡到一部破手机,就想冒充绑匪逼我就范?三分钟不让我听到声,老子电话拉黑你信不信?”
尤金彪听的额头青筋绽出,嘴唇直打哆嗦,他身为尤氏集团掌舵人,何曾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过话?
“还有两分50秒。”对面牛皓凌发话了。
想到这个任务是师祖派下来的,尤金彪可不敢耽搁,当下他二话不说,拎起手机,迈开两条老腿便跑,大殿距离地牢距离可不算远,二分五十秒跑到地牢,差点将尤金彪喘的把肺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