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祭梵看了看吃的东西,瘦肉粥无疑是安以然的,应该刚出锅的,还挺烫。
瘦肉粥推安以然身边,出声道:“吃饭。”
安以然抿了下嘴,要不要这么无情呀?好好说不行嘛?她都病了。
安以然捧着纸盒子,换了自己的匙子,吹着粥,好烫,低声说:“我今天一天吃好多粥了,沈祭梵,你也不给我改善下伙食,我想吃酸辣粉……”
没搭理她,安以然又说:“我知道你是大老板嘛,肯定不愿意自己去买的,你可以叫魏峥呀,你看,他不是都给我们买吃的来了嘛。”
爷依然优雅的吃着自己的,没出声。
安以然泄气:“我都病了,病人最大,沈祭梵,你就当安慰安慰我也该回应一句。”
爷很沉默,照样无视。
安以然一咬牙,端着盒子一盒子滚烫的瘦肉粥倒了,整个盖在脚背上,那瞬间就听到嘶哑的声音撕心裂肺的叫喊出来:
“啊,好烫好烫,好烫啊,痛死了痛死了……”
沈祭梵当即扔下碗筷,冲过去,刚硬的俊脸绷得死紧,抱着她快步往阳台走。她这阳台和厨房连在一起的,拿着盆子放了凉水,把她已经被烫得通红的脚放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