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要不,托孙少帮忙吧,那位不在京城,远水救不了近火,事肯定是没事,我怕以然在里面害怕。要是能早点出来,当然是早点出来的好。”安以镍拿着手机想了片刻对安父说,这事情肯定是有误会。
可这世上,就算不是自己做的,别人有心往你身上泼上脏水,你又能怎么样?安以镍在怀疑,是不是有人特意蹭那位爷不在京城的时候故意陷害以然。还真不怪他多想,这种事也不是不可能,高门里这种事太多了,对付不了那位爷,就很有可能将矛头转向手无寸铁的人,这要是真有人肆意报复,这事情就复杂了。
安以镍话倒是提醒了安父,安父反问道:“魏先生的电话打不通?”
安以镍点头,安父有些担心了,怎么会这么凑巧都联系不上?难道是跟那位有关?这是摆脱他们家以然的方法?安父这想法刚冒出来立马摇头,绝不可能,那位爷对他们家以然的态度他们是有目共睹的,如果想要摆脱以然,那天会出现在宴厅就是多此一举了。再者,那位爷要摆脱一个女人还不到用这么卑劣的手段。
“能联系上孙少爷,那就试试看。不不,先给你妹夫打电话,看他肯不肯帮一把。你要先说好,要能把然然安全救出来,等那位爷回来一定重赏。”安父出声道,他也知道这件事情去麻烦别人不太好,可谁知道那位爷什么时候才回来?他们总要先想办法自救吧,要是没等到那位回来人被草草定罪了,那该怎么办?
安家在政界是半个熟知的人都没有,以前是政府重点提拔的企业,可都是过去了,政府里头,谁还能卖这个面子?好歹张秘书是许市长身边的人,这事情要是去麻烦孙烙,还不如先找张秘书,毕竟张秘书如今也是半个安家人。
安以镍一拍脑门,他真是昏了头,当即连连点头,赶紧给张秘书拨电话过去。
“关机。”安以镍神色不明的说,这种时候关什么机?
安父也愣住,关机?一般像张秘书这种政府要员,向来都是二十四小时保持通话的,怎么可能会关机:“应该是在开会,除了这没别的可能。上午我还听见以欣给他打了电话,没道理这时候关机。再、等等吧,或者,你先联系孙少。”
刻不容缓的事,当然不能往后拖。现在里面还是审查,这事情一定快。警方能找到安以然,肯定是经过初步调查的。所以现在他们还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真给他们猜对了,是有心人有备而来,那以然就危险了。
审讯室里,最先审讯安以然的两个女警官出去了,换了两个威武的男警官。气势有几分骇人,人一进来往她对面坐,翻了下她的资料,又翻了下寥寥几句的口供,冷声问道:“安小姐,你的杀人动机是什么?死者是你的姐夫,是政府的要员,据调查,三人行策划公司与政府有不少合作,是家庭纠纷还是工作原因?”
安以然依旧没出声,两名警员互看一眼。在审讯室里像这样三缄其口的嫌疑犯太多了,因为他们在等自己的律师或者等人来搭救,这之前都不会说任何对自己有利或者不利的话。可疑犯不出声,警察深入不了案子啊。
这整件事,她就是最大的疑犯。左边的警员翻看着安以然在警局的档案,两年前被拘留后获保释,原因是吸毒。原来是有前科的人,真是看不出来,现在这些年轻女孩子太不自重,长那么漂亮不好好过日子偏要自甘堕落。
左边警员暗暗摇了头,觉得真是可惜。靠了下右边的警员,把档案递过去,右边警员明显也是注意到她的前科。左边警员边翻看刚才调查到的资料,果然有钱人家是非多,安氏,昙花一现的兴盛建筑,真是精彩得很。
“九点二十分时,你从新华都文苑小区出门,走京都主道往岳阳开,每个路口都有录像记录,半小时后也就是在十点你到了岳阳,在岳阳華莱步行街前后的位置停了将近五分钟,后继续开往岳阳居民小区,在小区外你故意将车转进单行道,避开交通摄像,在这里你停了将近十分钟。”左边警员公式化的询问。
合上了精彩的豪门资料,警员脸上带着已经掌握一切动机的自信,语速很慢,继续问话道,“安小姐,这十分钟你是在等人,这个人,就是你的姐夫,张启华。而在这十分钟内,请问,你是在计划怎么谋杀你的姐夫是吗?”
安以然不由得冷笑了声,说得真好,要不是她今天很精神,她差点都以为真是这么回事了。摇头,依旧不说话。右边坐的警察脸色沉了下去,出声道:
“安小姐,请你配合我们调查,如今所以资料事实都指向你,如果你自己不为自己辩解,这罪,可能就这么定了,所以还是希望你能配合我们调查。”
“在没有定罪之前,我有权保持沉默。”安以然脸上表情极淡,依旧这句话。
两名警察再度交换眼神,像这种半天撬不出一句话来的犟种他们遇到过太多,要是男人,他们不介意上拳头。不是殴打,那叫配合审讯而使用适当的暴力,并不会受到任何刑事责任。可对方坐的是个娇滴滴的姑娘,拳头自然就上不了。
两人出去,安以然被暂时拘留监禁。
“我要求见家人,我要求见我姐姐安以欣。”安以然被人带着走过长长的走廊进了监狱,狱警转身时安以然出声说。狱警回头看了她一眼直接走了,安以然拉扯着铁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