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代表着,郭方千方百计的将我们留在黑河镇,目的竟是为了寻死!
郭方一心求死,究竟是为什么什么?
他与黑河镇人惊惧的“神女”,有什么关系?
临走之前,他砸烂我的窗户,这诡异的一笑,又是在传递什么样的讯息?
一切仿若迷雾,在我的脑海之中萦回不散……
“看什么呢?”
秦茵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凑到了我的身前,突如其来的声音更是把我吓了一大跳。
我惊问,“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想去上厕所,就看见你一个人在窗边发呆。”
见秦茵醒来,我刚好将心中疑惑问出:“你是从哪找到的郭方?对他这个人,你又了解多少?”
“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沉缓说道,“就在刚才,郭方自杀身亡,灵魂沉溺于黑水河中。他不惜一死也要将我们带到这里,其中必有天大的隐情!”
秦茵愕然良久,才战战兢兢的道,“我……我是从五八同城上发的导游招聘信息,郭方说自己是土生土长的黑河镇人,我就尝试着应聘了他。”
“面试时发现,他对黑河镇的描述,与十年前科考队的描述一模一样……”
我打断道,“捡重点说,比如郭方的身世背景,在黑河镇有什么亲属。”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
“那就捡你清楚的说!”
我忽然提高音量,把秦茵吓了一跳,她薄嗔道,“你吼什么吼,我这不正准备告诉你呢么!”
“郭方自幼生活在黑河镇,父母早亡,家里还有一个姐姐!直到十三岁那年,他跟着亲戚来外地谋生,做起了导游的生意!”
“还有呢?”
“没了!”
从秦茵的口中,我算是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讯息。
只能等明日雾气散去,到镇子上再找人打听郭方的具体讯息……
一夜过后,雾瘴顿消,灼灼的烈日高悬东方,万里无云的天气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只不过街上行人稀少,偶尔有一两个路过,也是行色匆匆。
陆鹤鸣伸了个懒腰,惊喜的道,“兄弟,趁着天气好,咱赶快走吧!”
“走不了。”
“为啥?”
“导游死了。”我沉声说道,“而且仅仅是黑河镇附近小片区域雾瘴散去,我们仍被包围在雾气中,不信你往远处看。”
陆鹤鸣站在窗台处踮起脚尖,在看到不远处仍然笼罩着浓浓雾瘴时,脸色立即就耷拉下来。
“他娘的,这么大的雾,得什么时候是个头……”
门忽然被推开,一个店员鬼鬼祟祟的往里面探头,见我们三个都已起床,立即换做一副僵硬笑脸,“我这就为三位准备早餐。”
我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匆匆说道,“你们两个在宾馆待着,我去街上查探情况。”
这次,陆鹤鸣与秦茵再次不约而同的道,“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
我断然拒绝说,“情势尚不明朗,你们两个又被逆五行阵法封住了力量,如果真遭遇不测,我勉强能够自保,但没办法带上你们两个!”
“现已到了四面楚歌的时刻,稍有不慎将万劫不复!无论之前有何等仇怨,此时也该勠力同心!”
秦茵轻叹了口气,“放心吧。孰轻孰重,我还是知道的。”
陆鹤鸣挠了挠头,呵呵笑着说,“兄弟,我啥都听你的。只可惜这次不能帮上你的忙。”
仅有一个来月的交情,陆鹤鸣能舍身陪我置于险境,已是大恩情。
我咬破舌尖,喷出一柱鲜血于手心,强忍着体弱气虚,画出一道金光神咒,印于陆鹤鸣的胸膛之上。
陆鹤鸣大惊,“你这是干什么!?”
“此精血催动,可趋避万邪。不到万不得已,不可催动!”
我的本命魂血,用一次就会力弱一分,至少十天半月才能恢复元气。
在这等危急情况下,我不敢乱用力量,以免将自己逼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秦茵幽幽的瞥了我一眼,动了动嘴唇,终究没说什么。
陆鹤鸣得意洋洋的道,“这是我兄弟给我的,你瞅啥?”
为了防止我前脚离开,后脚两人就掐起来,我赶忙斥责道,“别嘴贫!你二人聚在一起,精血给谁都是一样。”
陆鹤鸣拍着胸脯保证,“兄弟你放宽一百二十个心,有我在,这娘们死不了。”
……
离开房间,正当我下楼时,正看见楼下大堂内,刚才在我房间探头探脑的伙计,正附耳对老板娘说,“赵姨,我听见那三个人说,是要调查郭方的事,您可得小心着点!”
老板娘登时脸色铁青,“我知道了,去忙吧。”
这老板娘,实在有古怪!
见我下楼,老板娘皮笑肉不笑的问,“昨晚休息得怎么样?”
我并没回答,反而冷不丁的说道,“郭方死了。”
“什么!?”
老板娘霎时间面色大变,猛然紧缩的瞳孔与铁青的脸色,足以证明她不是在撒谎。
方才我听到议论,原以为郭方的死,和这老板娘有关,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很快,老板娘挠了挠耳后乱发,冷笑一声说,“我们这山里有野狼和狗熊,郭方这小子从山里往外倒腾货物卖,路上被咬死也很正常。”
“他是自杀的。”
我的一句话,再次让老板娘吓得一哆嗦,她下意识问,“你一直呆在房间,怎么会知道这些!?”
我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