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到最后几个病人的时候,他们已经明显放弃了抵抗,瑟瑟发抖地看着地上宛如死尸的病人,躲在墙角拼命喊叫。
但我还是进行了一番血腥手术之后,又用绷带把他们困成了极具系统特色的粽子,如果有人进来,一定会以为这里进来了一个擅长绳艺的变态杀人狂。
原始的手术确实血腥无比,手段也和巫术祭祀无异,设身处地思考,换成我是曹操,也会上演一出温酒斩华佗。
辛克莱绝望地看着我完成了一场“屠杀”,声嘶力竭地吼道:“你是个疯子!你根本不是医生!你到底是什么人!”
在我治疗完最后一个病人之后,殖民者系统才停下了身体接管,恢复了我的控制权。
我甩了甩手上的血,表情平静地回答道,“我都说了,我叫叫吉良吉影,27岁,住在里厄戈米灌丛荒漠东北部的自由贸易区。”
“顺带一提,我不抽烟,酒仅止于浅尝。晚上11点睡,每天要睡足8个小时。睡前,我一定喝一杯温牛奶,然后做20分钟的柔软操,上了床,马上熟睡。一觉到天亮,决不把疲劳和压力,留到第二天。阿卡姆精神病院的医生都说我很正常,绝不可能是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