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见时机已成熟,便开始下“猛药”。
他轻轻走到寒墨的身后,拍了拍寒墨的肩膀道:“兄弟,想开点吧!”
“在你身边走过的每一个女孩,都注定会成为你生命中的过客!”
“她们在你生命中匆匆走过,就是想告诉你世间还有真情二字!”
“有时候,上天没有给你想要的,不是因为你不配,而是你值得拥有更好的。”
“你要相信在未来几天中定会有一个你称心如意的女孩站在遥远的地方向你招手!”
“等到那时你就会发现,你一切的等待就只是为了准备她的出现!”
“不!不会的!”寒墨有些激动道,“姝雪是最好的女孩,没有人会比她还好!没有人!”
寒墨猛然间转向陈一,眼神中充满着凄苦与悲愤。
虽然情绪略显激动,但寒墨始终还是说了出来!
陈一满意地笑了笑。
“shuxue?好名字!”
陈一依旧盯着寒墨,一双严肃的目光之中不乏他本有的好奇:“哪个shu?哪个xue?”
寒墨瞥了一眼陈一后又扭头不说话了。
仿佛他觉得对陈一说出这样的话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陈一望着寒墨的侧脸,仿佛看到了这个孤傲少年的那一颗真挚的心。
他的语气不急不缓、不抑不扬,语句停顿把控间尽显游刃有余:“如果你真的在意她,就应该让更多人知道你到底有多爱她!”
“至少得让你的好朋友知道,不是吗?”
“爱不是得到,而是付出!”
“你将她在你心中的位置高高呈现在别人的面前,这也是一种付出!”
“就好比你将你所崇拜之人毫无保留地分享给大家,至使更多的人去欣赏他、崇拜他!而这就是一种付出!”
“感情也是一样的道理!”
说着他又伸手轻轻拍了拍寒墨的肩膀。
寒墨纵然能扛得住世间最烈的毒药,但此时也未能抵得住陈一透骨浸肺“麻药”。
“她叫燕姝雪!”寒墨终于打开了话匣子。
因为好多年没有说话的缘故,他的语调很生硬,就像是生锈的铁梨开耕着僵硬的土地。
他的语句断断续续,有时词不达意,有时病句百出。
但这丝毫不影响他诉说凄苦的过往。
原来寒墨与燕姝雪有着一段传奇而又悲恸的往事。
寒墨本也出生在一个小康家庭,母亲是护士,父亲是军人!
在他有生以来的记忆里,父亲就总是聚少离多,有时好几年都不一定能回家一次。
父亲的面孔在他的记忆力是非常模糊的,甚至每次父亲回家时,他都要通过母亲的表情才能得以确认。
虽然缺少父爱,但有母亲的陪伴,他还是快乐了十一年!
直到有一天,一个身着军装的军人将一个骨灰盒捧到他们面前时,一切都变了。
寒墨的母亲因为伤心过度而一病不起,没多久也相继去世。
母亲为了让寒墨健康地长大,便将家里的积蓄及高额抚恤金都托付于寒墨的叔叔。
奈何寒墨的叔叔是个妻管严,完全驾驭不了家中的“母老虎”。
寒墨虽然勉强被寄托于叔叔家中,但活得甚是煎熬。
不仅每天要看婶婶的脸色,还要如同仆人般干各种家务,干好了没奖励,但干不好便免不了婶婶的一顿臭骂或毒打。
一向性格内敛的寒墨对此一忍再忍。
终于,在十五岁那年,寒墨忍无可忍之下便从学校离“家”出走。
然而身无分文又无社会经验的他根本就没法在这个高速发展的社会立足。
也许是命运使然,也许是他幼小的躯体之中本就深藏着一颗执拗不屈的心。
他决然融入了一片荒野之中。
起初他吃些也菜、野果充饥,但时间久了,他也便学会了捕猎!
野兔、山鸡、麻雀等便成了他日常的“荤菜”!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捕猎技巧也便愈加的成熟。
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了燕姝雪,他才学会了捕狼。
燕姝雪是个典型的富二代,父亲是事业有成的商业界名流,而母亲也是金融博士生,在当时的金融圈也是混得有头有脸。
正因为家境殷实,才会被一些不法分子觊觎。
有几名绑票的惯犯绑架了燕姝雪,试图借此大捞一笔。
岂料那几个绑匪也是一等一的二傻子,他们蹲点成功后便将燕姝雪押往一处深山之中。
目的竟然是为了躲开路边的摄像头。
毫无悬念,几人在深山之中遇到了寒墨。
当时,在深山之中独处三年之久的寒墨早已练得一身的功夫。
在一阵搏斗之后,几名绑匪溃败而逃(主要还是怕闹出人命)。
寒墨虽然击退了绑匪,但自身也被绑匪打成重伤。
燕姝雪见寒墨为救自己身负重伤,也是心痛不一。
在燕姝雪的父亲携款来到深山之中的数个小时之中,寒墨和燕姝雪一直在一起。
在与燕姝雪独处的这数个小时之中,寒墨别说是说话,竟连正眼看都不敢看燕姝雪一眼。
反而燕姝雪像是一个不谙世事而又对世界充满好奇的孩子,总是在寒墨耳畔问东问西的!
面对燕姝雪的各种问题,寒墨也只是“嗯”、“啊”的搪塞着。
虽然寒墨的搪塞之词拙劣至极,但燕姝雪并不曾因此而不生气,反而觉得有趣许多。
终于,燕姝雪的父亲还是带着一堆人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