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我比你懂的,我敢保证,现在耿直在外屋,心里一定是火急火燎的,恨不得马上进屋来。我就想让他尝一尝,被人拒绝的滋味。反正你和我在一起,他碰不到我,也碰不到你。”
“你可别聪明反被聪明误。要是他出去寻花问柳,或者找其他姑娘,就是你的事了。”
“不会的,全营川城还能找到比你我更好的了?再说,耿直的意志很坚定,靠色相是勾引不了他的。我有时候在想,如此坚定的意志,如果身体没有问题,就是有什么信仰支撑着。查来查去,幸好没查出什么东西来,否则,我都不知道该如何了断了。”
徐晓蕾心中一动,喃喃道:“耿直哥,若真的是你说的,什么地下党,你该怎么办?”
“虽然我爱耿直,不过我是有底线的。我的底线是,我的爱人无论如何都不能做危及帝国利益的事。我爱他,不过我也爱我的国家,我会为帝国付出一切,包括我的生命。”中村樱子语气坚定的说道。
“你这么说,我听就明白了。国是国,家是家,家事再大,也没有国事大。幸好,耿直哥不是地下党,要不,你就很为难了。”
“知我者,晓蕾姐。我要是个男子,就一定要和耿直争争,凭什么这么好的姑娘跟他了。”中村樱子手抚着徐晓蕾的脸蛋说道。
“你是个男子,我才不跟你呢,打打杀杀的,日子过得都不太平。”徐晓蕾扒拉掉徐晓蕾的手,说道。
“晓蕾姐,问你个事,你对那个红光理发店的孙朝琨熟悉吗?”
中村樱子突然提及孙朝琨,令徐晓蕾不由警觉起来,说道:“红光理发店以前是双兴福渔具店,就在兴茂福隔壁,开业的时候,孙掌柜派人给我送了请柬。之后,我去那烫了一次头,剪了一次短发。熟悉倒是说不上,不过孙掌柜手艺真不错。这不,快年底了,我在他那给兴茂福的伙计一人办了一张理发卡,算是福利了。樱子,你怎么想着问起他了?”
“上次去理发店,给我烫发时,他说了我很像他的一位故人。我表姨说过,我长得十分像我的母亲,他这么说,是不是以前认识我的母亲?而且看我的眼神,可以断定,他的这位故人,与他的关系绝非泛泛之交。”
“你是说,孙掌柜认识你的母亲?”徐晓蕾明知故问道。
“不过,孙掌柜说了他是白山人,不是高丽人,按理说不可能认识我母亲的,除非,他说了谎话。”
“你中村长官有通天的能量,派情报处到白山查一查他的底细,不就行了吗?”徐晓蕾有意问道。
“查过了,孙掌柜确实如他所说,是白山人,后来到的新京。不过,我总觉得,这个人一定认识我的母亲,而且关系还不一般。算了,不说这些了,睡觉吧。”说着,中村樱子关上了床头灯。
“晚上,你要是出去,可要小心耿直了,他现在估计快要忍不住了。”黑暗中,中村樱子笑道。
“你要是想偷偷出去,我就当没看见。不过,声音可别太大了,别打扰到我休息。”
说完,黑暗中,二女相视一笑。
……
天还蒙蒙亮,耿直便起了床。
有时候耿直想,无论是徐晓蕾还是中村樱子,现在都是自己定了亲的未婚妻子,就算进到房间里,也不会怎样。
可转念又想,这两个女子现在住在一起,自己又不能厚此薄彼。虽然自己心爱徐晓蕾,可中村樱子现在也是他定了亲的女人,也不能冷落了。想到这里,本来跃跃欲试的心,又冷静了下来。
就这样,耿直辗转反侧了一晚,翻来覆去也没睡好觉。
洗漱完毕,耿直离开房间,走到宾馆外面。
中村樱子的想法,他要第一时间传递出去。离开营川的时候,孙朝琨接到上级的指示,告诉了耿直和徐晓蕾一个联络方式。如果有紧急情报要传递的话,交到东亚酒店北一百多米、一个炸油条的摊铺即可。
走出宾馆,耿直四下望去,可能是太早的缘故,并没有见到昨天的暗哨。于是,耿直晃晃荡荡沿着马路向北走去,没走多久便看到一个炸油条的摊位。
耿直走到摊位前,问道:“老板油条怎么卖?”
“一元一个,五元六根,十元十四根。”
“那就买八元钱的,给十二根怎么样?”
油条摊的老板看了看耿直,说道:“这位先生,给十二根小店就不挣钱了,给十一根半如何?”
“半根就算了,就给十一根吧。”
摊主听到耿直的话,连忙为耿直往袋里装着油条。耿直从摊主手中接过油条,将折着的十元钱递给了摊主。
信号对上了,情报也传递出去了,耿直松了一口气,吹着小曲离开了。
……
回到房间,中村樱子和徐晓蕾都已起了床。
见耿直带着油条回来,中村樱子笑道:“耿大少爷,一大清早,就见不到你,我和晓蕾姐还以为你昨天晚上,出去寻花问柳,逛窑子去了呢。”
“我怎么会像你说的那样。我起来那么早,是出门为你们买油条去了。”耿直连忙解释道。
“买油条之前,一样可以出去寻花问柳。这么早就不在屋,谁知道到哪鬼混去了。”徐晓蕾说道。
“我要是那样的人,你们还能看上我了。好了,油条刚出锅,还热乎着,我去餐厅再打些豆浆,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