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阳这次来羊城,是许家一手包办的,所以也不住酒店,直接住到了许飞的家里。
江阳看着占地广阔的许家别墅,嘴角不由得有些微微抽搐。
不是说羊城寸土寸金么,这哪里还算是别墅啊,分明就是别墅群了。
许飞看着江阳凝固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弟,我也就是普通人家,只不过家里大了一点而已。”
江阳看着许飞欠扁的脸,停下了殴打他的念头。
虽然自己像个刘姥姥,但是他还是想感慨声,这房子真大啊!
竟然还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的前花园。
怕不是还有专门的园丁设计“许总好”主题的园林吧。
“少爷,江先生,老爷太太和大公子在等你们用晚饭呢。”
“知道了,生叔,我这就和江阳过去。”
在许飞的带领下,江阳来到了一间餐厅,厅中央是一圆形大桌,许飞刚刚走进,许母就激动地小跑了上来,抱住了许飞,责怪儿子了好一会后,江阳两人才入座。
刚上座,和许飞有几分相似的许高山看了看江阳,点头称赞道:
“不愧是京城古玩圈后起之秀,眼力好,长得也精神。”
江阳客气地笑了笑,“叔叔抬高我了,我就是歪打正着,有次还是飞哥帮我捡漏的。”
这位许高山,江阳在来之前听费三水讲过,是粤省有名的陶瓷大家,不仅如此,许家还有专门的拍卖行、珠宝店、古玩店,算得上是转型成功的古董商人。
许高山没有大老板的架子,一举一动都像是个长辈一般,这让江阳感觉非常舒服。
“江阳啊,这次你来就好好玩,许飞在北京的朋友不多,像你这么和他投缘的更是稀少。过几天让许飞带你去揭阳的翡翠公盘玩玩,接触下翡翠原石行业,对你以后的古玩事业也有好处。”
面对许高山如此盛情,江阳也有点不好意思,古玩圈前辈请他过来尽情玩,让他有种受之有愧的感觉。
许高山请江阳过来也有些小心思,他在羊城打拼多年,当然是很信风水算命的。小儿子许飞在北京打拼几年才混个温饱,但遇上了江阳后,不仅在直播事业上更上一层,还有幸参加了两国青年的文物交流会,大大提升了许飞在京城古玩圈的知名度。
要说江阳不是许飞的贵人,许高山是真的不信。
刚好揭阳的翡翠公盘要开了,所幸就将许飞的贵人一起请了过来。
这种小心思只是许高山的一厢情愿,倒也算不上什么心机。
许飞的大哥许腾也是一个健谈的人,相比于许飞的些许叛逆,许腾更像是许高山的翻版,谈吐处事都显得很有老派人的稳当感。
这顿饭吃得江阳非常舒坦,不仅是喜欢菜式,更是喜欢与许家人打交道。
用过晚饭后,几人再闲聊了一会,便去休息了。
接下来的两天,江阳被许飞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什么肠粉、走地鸡、叉烧、深井烧鹅、早茶,都吃了个遍,江阳甚至怀疑自己这两天都重了快五斤了。
等江阳和许飞来到揭阳的时候,江阳终于感觉他的肚子松了一口气。
揭阳的翡翠公盘是租借了一个车展馆,馆外是散户地摊,馆内则是些有头有脸的翡翠原石商。
许飞拿着稳定器,用新换的设备开着直播。
回来后,他可是鸟枪换大炮,将自己的设备通通升级了一遍。
许飞看着摄像头,骚包地用手理了理头发。
“兄弟姐妹们,我开播了!上次群里说要带你们去赌石的,这次就来了!”
直播间的弹幕瞬间炸开了锅,看的江阳眼睛都有点花。
“飞鸽鸽直播啦,上次他竟然在最关键的时候下播!”
“是啊,飞哥,上次那套瓷器卖了多少啊!不会是你找来的托吧。”
“别胡说,上次直播我在现场,那是央视节目组的专家费老师,他说话能有假么?”
许飞看着不断上升地直播间人气,心里很是满意。
他把镜头一转,对准了江阳。
“兄弟们,猜猜这是谁?”
江阳朝镜头打了一个招呼。
弹幕又疯狂了起来。
“凭老夫多年骑兵当步兵的经验来看,这应该是上次捡漏花神杯的老板吧。”
“真的是啊,这声音这轮廓,就算撤了马赛克我也知道这就是老板。”
“老板,你和飞哥在一起了吗?”
江阳不是很习惯用直播的方式和观众互动,腼腆道:“这次我和飞哥做直播赌石,等等就由我先给大家来个赌石十连切!”
“老板大气!”
“老板,祝你出绿!”
许飞见直播间的气氛调得差不多了,就将镜头转向了自己。
“兄弟们,不是我吹,今天是我粤省小翡翠王回归的日子,粤省赌石圈里,谁不知道我许飞的名字?”
弹幕还没有从许飞的人设转型中适应过来,纷纷开始嘲讽起来。
“飞哥,求求你把头发染回去吧,还有穿上你的白色阿玛尼,戴上你的串,你这么正经宝宝害怕!”
“飞哥,别人模狗样了,这普通话你是报班练了吧。”
许飞一甩刘海,颇有些自恋,用食指用力地指着自己胸口,“今天就让你们知道,谁才是揭阳翡翠公盘的翡翠王!”
江阳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许飞这话好像和考研政治“名”师,蒋中某老师说得一模一样啊。
“来,我们先看金主十连切啊。”
江阳和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