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外人,你们怎么能帮一个外人说话呢,我可是你亲妈?”
徐千又没想到自己老妈会如此胡搅蛮缠,不讲道理。
“您是我亲妈没错,但夏树不是外人,他是我老公,不管到什么时候,我都会护着他,即使你是我亲妈,欺负他也不行!”
听到女儿徐千又说出如此决绝的话,陈天骄顿时使起了性子,耍起了无赖道:
“好好好!你护着你老公吧,今日是有我没他,你们要逼死我是吧,那我这就死给你们看!”
“混账!”徐胜利听得是耳朵嗡嗡响,眼看着自己老婆就要冲上三楼寻死腻活,他再也坐不住了:“陈天骄,你要干嘛?你给自己留点老脸吧!”
“你给我闭嘴!这里哪儿有你说话的份儿,我是给你丢人了?放手!不要拦着我,让我去死!我死了你们就清净了,不是吗?”
陈天骄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说着就要挣脱丈夫徐胜利的束缚。
“你到底闹哪样?夏树人都走了,你还演给谁看?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
话音落下,陈天骄蹲坐到了地板上,委屈巴巴道:“你们想怎么着吧?为什么要帮着外人?他一个窝囊废有那点值得你们护着?”
徐胜利一脸无奈,气的头都要炸了。
刚才若不是自己老婆一直误导,他也不会动手踹自己女婿一脚,这下倒好,女婿的一片好心竟烙下这么个结果!
以后,该怎么相处?
摊上这么个泼皮无赖媳妇,怕是真有可能导致女儿离婚。
沉默不语的徐千又,愣了半天,终于发话了:
“今天这事,夏树没有一点过错,反而错在我们,我们三个人都要给他配个不是!”
“做梦!他一个上门女婿,吃我的用我的!
今天还让我在你们两个面前颜面扫地,他给我道歉还差不多!
让我给他赔礼道歉,简直是痴心妄想!
他要是赶回来,我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陈天骄咄咄逼人,怒吼不止。
徐胜利捂着老脸,一声不吭,甚至都不敢看自己女儿一眼。
徐千又叹了口气,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大门。
……
来到医院,夏树先是看了一下自己女儿夏雨,顺便让保姆放松一下。
见到夏雨气色都已回复正常,夏树才放宽了心。
陪着女儿吃完早饭,他们一同去隔壁楼,探视两岁的小儿子夏佟。
路过大厅的时候,一对中年夫妇抱着一个六岁左右的小女孩冲向了急救室。
“医生,医生,我女儿快不行了,救命啊,快救救她吧!”
中年妇女声音发颤地喊道,身旁的男人紧张的身体发抖,呆呆地站着。
跟在郑广金旁边的护士一边准备着手术刀具,一边仔细叮嘱:“郑医师,这是医院管理局王局长介绍来的病号,再三交代全力医治!”
“扶正孩子头部,来,手电筒。”
一听是管理局王局长亲自接手的病号,郑广金半点不敢松懈。
此时!
手术台上的小女生,已处于昏迷状态,呼之不应,面色发青,口唇紫绀,心跳呼吸停止。
情况极度悲观,大为不妙!
夏树通过门缝,看得那叫一个细致。
他赶紧通知保姆阿姨,过来接走了女儿夏雨先去儿子那边。
他不急于这一时半会,稍后就来。
郑广金一边给小女生安排有氧机,一边询问着孩子父母:“孩子是怎么引起的,大概多久了,知道吗?”
中年妇女哭哭唧唧道:“我女儿刚从学校接回来还好好的,洗了个澡出来就高饶起来,不到十五分钟就昏迷不醒了,呜呜呜……”
“嘘!问题不大!这不过是呼吸道病毒引发的感染性发热,打个退烧针,几分钟就会恢复正常了。”
郑广金信心满满地安慰着中年夫妇。
“那就麻烦您了!”中年男人感谢道,她的老婆也不再啜泣。
褪去裤子,简单的擦拭了一下,从护士小姐手中接过配置好的退烧针,郑广金瞄准了屁股,正要打下去。
夏树从急救室外冲了进来,大声喊道:“退烧针根本没用,他这不是普通的呼吸道病毒感染引发的发烧休克……”
“你谁啊?赶紧出去,快把他轰出去!耽误了病情你承担的起吗?”
陌生男子的闯入,使得郑广金觉得自己的医术遭到了严重的侮辱。
玛德,你一个小老百姓啥都不懂,也敢指手画脚,你以为这是在做菜?
于是,他立刻下令护士清场,把夏树推了出去。
紧接着,他没做停留,快而准地给小女生注射了下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小女生嘤嘤了两声,恢复了一点意识。
“看吧,马上见效,我说什么来着……”
郑广金目光注视着小女生的反应,欣慰地点着头。
中年夫妇上前拉住了女儿的小手,看着郑广金露出了感激的笑容:“郑医师您真是厉害,太谢谢您了,您真是我女儿的救命恩人……”
话还没说完。
手术台上的小女生像触电了一般,身子开始不停抽搐。
她的面部开始狰狞,似是在同病魔做着痛苦搏斗一般,极为痛苦。
心电监护仪,发出刺耳的滴滴报警声,非常的刺耳。
小女生陷入了深度昏迷,血压血氧正在持续降低,随时有生命危险。
郑广金手忙脚乱,准备为小女生进行心肺复苏。
“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