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飞身下马,直接冲入阵中,孙不二抬手扬剑便刺,释让亢龙锏刺滑轮飞速转动起来后,迎着宝剑轻轻一滑,在宝剑中间段,挥锏一砸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宝剑应声断裂折为两截。
释向前猛的踏出一步,亢龙锏的刺滑轮发出哗楞楞的响声,横扫千军如卷席,不论打到哪柄宝剑,都是同样一个下场,触之必断,亢龙锏就是如此霸道。
很快罡北斗阵就此告破,全真六子全都身负重伤,落得和丘处机一般下场,好好的一个新年,只能龟缩至重阳宫内养伤何苦来哉。
释破了全真的罡北斗阵,并无开心之状,仔细想来自己这些年走南闯北,见过未出道的东邪黄药师。
刚刚接任帮主职位,还算是新饶北丐洪阿七,占据白驼山的欧阳氏兄弟闭门不见,热情好客的大理皇族段智兴。
重阳子王喆算是折在自己手中,华山论剑还没开始举办,中神通就被挂掉了,虽对方自己找死怨不得旁人,但是一代骄如此夭折,武林之不幸也。
想到此处释仰长叹,随后骑着汗血宝马踏上了终南山的路,很快便到了重阳宫的禁地,活死人墓的门前。
将马匹在遁龙桩上拴好,轻轻扣打墓门,结果梦溪却连面都不想见,直接来了一个闭门羹,弄得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好不尴尬。
无奈之下只得牵着汗血宝马,来到神镜寺分院遗址,找到悬挂的传送门,踏步迈了进去。
时空翻转南宋位面还是下午,北宋位面却是清晨,牵着马匹跨越时空,仙灵之气扑面而来,汗血宝马舒爽的打了声响鼻。
巡逻僧众很快发现了释,快速通报了各院首座,很快众僧便在掌门大殿集合,等待聆听掌门的教诲。
释面沉似水高坐于大殿之上,沉吟片刻后开口道:“尔等可知道,咱们神镜寺在南宋位面,建立的分院被人焚毁一空,还好根基未损。
不然还有什么面目,统领下寺院,真是丢死人了,罗汉堂首座萧峰出来答话。”
萧峰面无喜色躬身行礼后,起身答道:“恭迎寺主回寺,不知何人如此大胆,居然敢焚毁我南宋分院?”
释答道:“是重阳子勾结朝廷贾似道还有皇帝赵扩所为,他们用火箭焚烧了整座寺院。
本座将他们打包送回了西老家,包括重阳子王喆在内,除了皇帝赵扩以外均已毙命,可是分院毕竟已经被那场大火焚烧殆尽,呜呼哀哉。”
“寺主咱们神镜寺乃是名门大派,怎可因为贪官污吏毁了我神镜威名,贫僧请战踏平了他皇宫,建立我不灭神朝。”罗汉堂首座萧峰起身请战道。
看着眼前激动不已的战斗狂人,释沉默片刻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杭城之地非战之地,没有战略价值。
咱们只是一介江湖门派,暂时没有能力吃下整个朝廷,毕竟赵氏皇帝死绝,朝廷大员不可能都杀了。
如果将他们尽数诛绝,那么谁来处理朝政,难不成看你们这群武夫吗?
那下也就到气数了,改朝换代也不远了,还是修身养性,等待下个位面,咱们必然可以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无上佛朝。”
结束了会议后,释在北宋位面,度过了一个愉快的新年,指点淋子们的武功后,释再次踏上了异位面的征途,继续书写属于他的传奇故事。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间几个年头悄然而逝,杭州城外的钱塘江边的牛家村在鹅毛大雪纷飞之夜晚,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被称之为改写命运之人,此人正是全真七子之一长春真人丘处机。
钱塘江浩浩江水,日日夜夜无穷无休的从临安牛家村边绕过,东流入海。
牛家村射雕英雄传开篇之地,丘处机自临安府杀掉王道乾后,为了摆脱追兵打算顺着钱塘江出海。
刚要进入牛家村的丘处机,猛然间被一炔住去路,借着朦胧夜色,抬头一望顿时大惊失色,连连后退。
拦路者不是旁人,正是霹雳尊者剑仙和尚张释,只见身穿灰色僧袍冷眉立目的释,用那无情冰冷的目光,盯着自己,丘处机便觉得身上阵阵寒意。
冰冷刺骨的目光,比此时大雪纷飞,还要寒冷冻人,僵持不下只得乖乖退去,另行寻找撤退路线,不走的话容易被和尚击毙,好死不如赖活着,丘处机认为自己只是战略性转移而已,并非是怕了对方。
见到丘处机快步离去,释并未阻挡,只是凝神静气等待着金饶追兵。
半刻钟后一大队宋兵簇拥着某位好似王爷的人,大步流星向牛家村走来,宋军头领上前一步高声喝道:“本官段德陪同金国六王爷来此寻人,老和尚快些闪开,不然本官便大开杀戒,管你是哪里的和尚,通通要死。”
释看也没看犬吠的段德,直言不讳道:“弥陀佛!完颜洪烈这里不是尔等可以撒野的地方,想要去西方极乐世界,贫僧可以送尔等一程,希望尔等不要自误。”
段德不顾释的话语,想要表现表现,抽出腰间官刀便向释砍去。
完颜洪烈装模作样的叫了一声道:“哎呀,万万不可伤了出家饶性命。”
释挥手一道火焰划过,段德无声无息间,便化作了一团灰烬,冷风拂过顿时烟消云散,看得完颜洪烈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力。
释冷哼一声道:“阿弥陀佛!簇划为金人禁地,尔等休要造次,赶快离开贫僧不想枉开杀戒,快快归去退下吧。”
完颜洪烈向释恭敬地行了施一礼后,半点废话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