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良听到一声呼唤,叹息了一声。
正是好心情的他,还要让表情变得严肃和冷淡一点。
然后回头道:“这么巧啊,又遇到你了。”
孙如荣眼睛一亮,怔怔地望着他,忽然道:“不巧,我是故意跟踪你的。”
说完回头,用眼神示意旁边还有个枫儿。
渠良看了一眼枫儿,对着她微笑了一下。
然后转过头,疑惑不解的问道:“我说公主,你是皇家人,还是靖王的人,老跟着我不好吧。”
孙如荣微微低头。
“你担心我会害你吗?”
渠良笑道:“怎么会,关于这一点,我是信你的,不过也就仅此一点吧。”
孙如荣嘴巴抿着,鼻子一酸,眼眶中有泪光在打转。
渠良怔住了,怎么小的哭完大的哭了。
说啥了,她就哭?
见她那股可怜劲,只好连忙摆了摆手。
“好啦好啦,你找我做什么?”
孙如荣负气嗔道:“没什么事就不能找你吗?”
渠良奇道:“对啊,没什么事你找我干嘛?”
这回轮到孙如荣一呆,这么聊下去估计没个完。
自嘲道:“因为我太无聊了行不行?”
“因为我没事干行不行?”
“因为我……我……想……想你了……行不行?”
孙如荣说完这句话后,脸色有些红润,这几乎就算是表白心意了。
她把目光收了回来,投到眼前的地上。
不敢抬头去看他。
气氛变得紧张了起来。
偶尔抬头瞥一眼,就只是偷偷看着他。
黑衣黑发的少年,皮肤白皙透亮,面无表情的样子也是很好看的。
只是眉宇间怎么给人一种不太高兴感觉?
渠良看了她很长时间,这才叹了口气。
真看上自己了吗?
不过他可不准备和这个随时可能会变为炸弹的家伙多接触。
便慢慢摇了摇头,语气冷淡地拒绝道:“你就胡扯吧,竟拿我取笑。”
孙如荣转头。
确定了渠良的话,不敢确信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屈良再次对着聂远山行了礼,口中半天才挤出一句话:“谢谢!”
他说完后回头扫视了一眼台下刚刚对自己嘲讽的人。
他们刚刚都在嘲笑自己的天赋!
屈良能进入讲武堂心头暗爽,咧开了嘴。
组织有钱,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就是有钱!
咬我啊!
嘴角上扬露出几颗干净犹如珍珠般的璀璨白牙,毫不掩饰地笑着。
“哼哼哼……哈哈哈!”张狂的笑声特意让全场的人都能听到!
情不自禁,绝处逢生的感觉让他无法克制情绪,这是一种只有经历过的生死边缘的人,才能理解的豪壮。
他内心狂喜!
嘴角弯起来的弧度也越来越大。
陈清扬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这小子竟然有点挑衅的味道,有意思!
笑道:“小子,有自信!”
台下的众多少年少女也都小声嘀咕起来:“他哪里来的嚣张资本,明明他最弱,比那些下一品被淘汰得都不如。”
“没关系,等完事了必须教训教训他,让他认清什么是现实,教他做人。”
聂远山打量了一下屈良,语气平淡:“现在说这个还太早了,那两千两银子会记在你的帐上你是要偿还的。”
他特意在偿还上加重了语气,让屈良心头一紧。
“你的月钱取消,回去再写一份借据给我,你要记住,你可是欠了两千两的,不还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代价?”
屈良一怔表情恢复正常,老老实实地点头,他与聂远山没有血缘关系,只是互相合作。
至于他口中说的月钱,就是组织给他的资助,应该不用去找他问了,这是组织的意思,那句代价他听的清清楚楚。
另外一层含义就是资助用完了,以后得自己想办法赚钱!
屈良心中更加慎重起来,组织肯为自己进入讲武堂付出两千两白银,仅仅是进入这里就花费了这么多,看来事情越来越不简单了。
屈良想了想还是说道:“这笔钱我会还的!”
聂远山笑了笑,看着屈良的眼睛微微眯着,让屈良感觉到了神秘和危险!
邢广闻言脸上抽搐起来,心里骂着:“居然是借给私生子!
把这野种弄进讲武堂干嘛?
脑子坏了?
一个没战斗天赋的人,进来有啥用,何必多此一举呢?”
这也是好多人的心声!
邢广刚刚看到屈良瞧自己的戏谑眼神,明显这小子刚刚看自己的眼神很让人不爽。
陈清扬道:“讲武堂正好现在需要一个打杂的,一年可得六两银子,既然令公子有钱财的需要,我看不如……”
聂远山一拍手乐了:“嘿嘿!行,就这个了,他来干但钱归我。”
顿了顿对着屈良道:“不算偿还,只算利息,两千两的利息,就一年六两好了。”
屈良肉痛起来,这不是一年等于白干吗?
组织还会收利息?
什么时候的事?
不会是他擅自作主吧!
我靠,越想越不对,一个诺大的聂家屈屈六两银子还跟我计较起来了!
虽然不算太多,可他现在没有其他任务可做,也没别的收入来源啊!
“不行!那是我的辛苦钱,不能给你,给你了我吃啥?”
聂远山威胁道:“不给?不给我的话,你就别进讲武堂了,那可是两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