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良没有回复他,这一飞起顿时心态都不一样了,立即高喝起来:“呀吼!”
刘管事见少爷欢喜,想着机会难得,直接抬高了高度穿入云朵之间。
他身前灵气形成薄薄屏障阻隔强风和寒冷。
渠良本是恐高的,可飞起来的速度实在太快,当在云端时,便已经心神俱醉让人短暂忘掉一切大脑空白,只是对变强更加志在必行。
渠良转头望着刘管事,见他年纪几乎与父亲相差无几,立马改口:“刘叔,你剑上那葫芦挂上面有何用意啊?”
刘管事心头一喜,刘叔?这孩子可是第一次叫。
顿时豪气干云,拿起葫芦拧开塞子,吨吨吨喝了起来。
“嘶……啊,酒量天高渡发愁,辄尽心力去哀忧,哈哈!”一道带有酒味的浊气吐出,大笑道:“这个啊,当然是酒啊,爽,你要不要来点?”
渠良“哦!”了一声,原来是酒。
“你喝吧,我对酒兴趣不大!”
嗯?
突然猛地一回头,脸都绿了,响起杀猪般的惨叫:“酒驾?快……快落下去,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