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新办公楼,因为路更宽,车辆相对减少,到研究院和工厂相对更方便更节省时间。
龙建华算了一下,同样的行程,他每天可以节省近四十五分钟。
通过三天时间的统计,他不禁对宇文星说,“每天节省四十五分钟,这买地还真买对了。”
宇文星回应他的是一个大大不屑,“你干脆把一分钟掰开多做两分钟用得了。”
龙建华点点头,“可惜掰不开。如果能掰开,那就是节省了九十分钟。”
宇文星抚了一把脸,“龙生,我们好像很久都没出去玩了,是不是应该给自己放一下假,娱乐娱乐?”
龙建华也搓搓脸,“好像也是啊,还是七月份出去出海玩过。”
指指宇文星,“你好像只有我们去打高尔夫那次。是得出去玩一下,不光是我们两个,还有公司的所有中高层。”
“你说,是自行休假好,还是组织一起出去玩好?”
这是一个大问题,这些人常年加班加点,却没休息过一天,这不应该。
特别是李光海,自去年九月来香岛,竟然一次都没回去过。
口头上说是害怕,实则还是放不下公司。
以前,公司有成熟的办公室管理,他从未考虑过这样的事情;而现在的赵惠仪这些人,深谙香岛中小企业特色,根本就没休假一说。
他不同,是要以管理规范为己任的,这个方面不能少。
“要不,我们将工作满一年到五年的,每人每年给五天年休假,五到十年的十天,十到二十年十五天,二十年以上一个月。”
“喂,龙生,一个月,相当于多发一个月的工资呢。”
“我们就是要鼓励员工和公司一起成长。不但假期,我还想给那些在公司工作超过二十年的员工以股份。”
“宇生,这个工作,你负责组织一下,完善起来。”
宇文星拍拍脑袋,“龙生,我是来找你出去放松一下的,结果你反而给我增加一个任务,你说我冤不冤?”
说完,蹬蹬蹬朝办公室外走,走到秘书室时又拍一下脑袋转身走向里间,“我还有一桩事,被你这么一说,都忘记了。”
龙建华正在看资料,抬头看向他,“什么事?”
“那个伽宁集团,别说,我还真怀疑他们有问题,尤其是资金的来源以及交易的诡异。都说伽宁集团背靠菲绿彬或马拉斯亚,但我调查了他们一些资料,他们并没这方面的关系。”
“这次交易赚近十亿,严重背离了香岛的房价,可以说是要拉起香岛房价的节奏。我弄不懂的还有拜林森公司,他们开始只买一部分,结果后来要买整栋楼,这其中必有蹊跷。这么高的价格,他们完全可以买地自己建新楼。”
龙建华摆摆手,“这事,你就不要掺和了。我说过,你不是交易所的什么人,也不是股民;人家有那么多监管,难道你一个人想把这里面的蹊跷找出来?”
说实话,他还是有些佩服宇文星的。三下两下的抽丝剥茧,竟然越来越接近真相。
律师就是律师,思维方式就是不一样。
确实有成为世界著名律师的潜质。
但是,他不想让他插足其中,这里面牵涉太广,对他对公司都没好处。
对个人有性命之忧,于公司而言会树立莫名之敌。
这两者,都不是他希望的……
陈政英的能力,龙建华是充分相信的。
安排他对伽宁集团进行调查,他已经找出了伽宁集团和玉铭银行之间的关系,也把几个关联公司以及分子公司之间的来往调查了个大差不差。
宇文星离开后不久,他拿着一份资料进来,“龙总,这次没有更多的发现,高层的东西,我们收集不到。”
龙建华摆摆手,“这些资料已经足够。你只要汇总出两点就行,第一点,关联交易;第二点,拜林森公司并没付现金。”
陈政英小心翼翼地问,“龙总,我们为什么要对它出手?”
龙建华淡淡地说,“我们现在正被推向风口浪尖,需要有人来帮我们分担压力,而这个伽宁集团是最好的对象。”
“你不要认为伽宁集团很无辜,他们这样做是欺骗股民,扰乱正常股票市场,损毁香岛企业信誉;这样的企业,我们不弄,还能弄谁?”
“这件事,你要找绝对可靠的人去办。我们这样做,不是为了名声更亮,而是为了利用这桩事件把外界对我们的热议消弭于无形,好让我们默默地发展。”
陈政英点点头,“龙总放心,我会安排好这一切的。”
“我的初步想法是给《角点》、《亚洲娃儿街报》、《新报》投一份,也给一些小报提供资料。”
龙建华点点头,“按你的想法办。不过,过完万圣节再说,让记者们也好好过个节日。”
十一月一日,香岛八家大小报刊和两家电视台都收到了一则有关伽宁集团交易存疑的爆料。
有的被压,有的仿佛被注入鸡血,疯狂地派遣记者进行相关调查。
二日,五家报纸和一家电视台发出报道,质疑伽宁集团经营和金梦大厦交易。
三日,股市开盘,伽宁集团股价狂跌,许多追高者损失惨重。
四日,越来越多的内幕出现在公众眼中。香岛证券交易所介入调查,伽宁集团停牌。
七日,有证据伽宁集团牵涉港英政府职员,廉政公署介入调查。
其后的调查显示,伽宁集团虚报利润,玉铭银行违规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