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芷菲回到家里,心有余悸地说,“股市好吓人。今天这么一下子,缩水了5000亿美刀,相当于胡睿恩施国去年全年国民生产总值的股票面值,一个发达国家呢。”
龙建华摇摇头,“这是浮亏,并不是真实的。”
她点点头,“这倒也是。但这样缩水速度,确实很吓人。明天亚欧那些股市,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第二天预想的结果准时到来。伦敦249点,损失11%,约为500亿英镑;巴黎股票市场下跌9.7%,东京股票市场下跌14.9%。香岛更是惨淡,在一落千丈后,宣布关门一周。
龙建华在再次收获近150亿美刀的同时,也看到了香岛股市的脆弱,这就是两头在外经济的致命弱点。
即便是重世集团的几支股票,效益都是极佳的,但在开盘之后也是一片红,彻底印证了覆巢之下无完卵的凄惨模样。
香岛也有人打电话来说起这个问题,都只能感叹:在这样的经济环境下,这一切都不可避免。
晚上,刘芷菲坐在一旁看着龙建华给小家伙换纸尿裤、洗屁屁,“华哥,你说这样的情况有没有可能杜绝,让股市按股票实际价值的情况来。”
他摇摇头,“没这个可能。”
股市,无论投机还是投资,玩的都是心跳。
政治人物的一句话会影响,偶然事件、突发事件会影响,炒股人对未来的悲观与喜乐会影响……太多了。
上市企业以未来换取股民的投资,股民因预期企业未来收益而买企业股票,这是基本出发点,也是一种理想化的状态。
但人心难测。企业管理者有自己的想法,股民有自己的想法;所以造成有些上市公司欺骗股民,有些股民会对股票进行炒作。
正是因为有这样的行为,才造成了股市风险莫测,把一个不会带来任何真实效益的金融手段,变成一个波澜诡谲的屠戮场。
她叹道,“股市,原本应该是没有这么些风险的,结果却变成这样……这也许就是一种不确定性。”
他抬头看看她,“唉声叹气干什么?容易长皱纹的。”
她掐着他的脖子前后摇晃,嘴里嘻嘻哈哈,完全没有外面的冰山美人形象。
正嬉闹间,电话响起,刘芷菲这才放下他去接,讲了两句后,她笑道,“他呀,正在给儿子换纸尿裤呢。等一下,要他来接……哦,好好……实验室制成了触摸屏?”
她捂着话筒扭头问,“华哥,刘总说研究院的触摸屏出来了,已经推介给集团,有什么要说的吗?”
随即把电话拿到他耳边。
他知道问这个是假,想聊聊天才是真。
故作不知,配合着淡淡地说,“准备用在手机和电脑上吧。现在还早,不用急。”
刘胜男笑道,“他们把这个拿过来,我们都很紧张,生怕不能第一时间推向市场。”
他呵呵笑着说,“是他们拿来征求你们意见的吧?”
刘胜男在那边笑道,“龙总,您不在,遇到这样的事情,还真是没底。”
他吧咂吧咂嘴,“我怎么听到宇生在旁边偷笑,都闲得无聊?”
宇文星的大笑声传来,“哈哈,龙生,现在换尿布的水平应该达到专业级了吧?”
还没等他回话,马上又接着说,“龙生,据他们今天过来交流,说今年还有两款新产品要推出,一种是使用快闪存卡的数字静物相机,一种是tft-lcd,我们压力很大啊。”
龙建华笑骂,“都是高档产品,压力从何而来?说吧,打电话干什么。”
对他们几个,他还是很了解的。
这样的工作,他们绝对不会心中没底,没有怵的时候。
果然,赵惠仪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我们刚刚打了个赌,赌是不是您换纸尿裤,输的请客。”
龙建华笑问,“输的输什么?”
宇文星哈哈大笑,“我赢了。她们两个请客吃饭。”
龙建华笑着说,“我25日就回来了,到时候到七号院去做,谁输的谁动手。”
电话那边传来宇文星的大笑声,还有刘胜男和赵惠仪的拒绝声……
放下电话后,刘芷菲笑道,“你们几个还真随便。都是高管,都是亿万富翁,还能保持这种关系。”
接着拍着他的肩膀哈哈大笑,“他们是在试探,是不是你负责换尿布。”
他闻言一愣,接着哭笑不得,“这帮家伙,变坏了。这次回去,要她们两个做十道菜,整不死她们。”
笑够了后,刘芷菲把小家伙竖着抱起靠在肩上,“说真的,研究院还真厉害,今年推出的新产品不少。这个研究院,还真是重世集团强大的依靠。试试证明,你这个决定是绝对正确的。”
他只是笑了一下。
把纸尿裤扔进垃圾桶,端着水盆去倒水。
过去八年,研究院的投入已经超过四十亿美刀,没哪个研究院可以媲美。
厚积已经薄发,爆发的会越来越多。
等他回到卧室时,她疑惑地问,“华哥,以前看书,你都是什么书都看,这段时间我发现你一直在看化学方面的书籍,想进入化工行业了?”
他回应道,“不是进入化工行业,而是想研究一个蓝光发光二极管。研究院在这方面没多余的人,大家的任务也很艰巨,所以我把这个任务揽下来了。”
“现在已经招了四个人在特区做实验,我定的技术路线,因此而成立了一个材料研究所。”
她略有所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