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叻?”就在我们为平手的悠二和佐藤而惊叹的时候,吉田却是突然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怎么了吗?”悠二关心地转过头来。
“那个,近卫同学她……”说到这里,吉田还打量了一下四周才继续说道:“近卫同学她不见了。”
听到吉田的话,我们将目光投向绪方的旁边,果然,原本像小动物一样躺在绪方旁边睡的正香的近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还放在原地没有拿走。
这下大家立马就慌了,开始在店里四处寻找起来,几个男生来到店门口四处看着,看能不能找到近卫的身影。
结果别说是近卫了,就连平常的行人都没有。
这时,在店里搜寻的绪方和吉田也走了出来。
“怎么样?”池转身问道。
“不行,她不在。”绪方摇了摇头。
“原来还以为会在洗手间呢。”吉田微微低下了头。
“会不会是迷路了呢?”池有些担忧,毕竟近卫刚从国外回来,迷路也无可厚非。
“那我们分头去找吧。”我拎着近卫的包说道。
经过之前的告白,夏娜已经知道我的心意了,所以并没有像原著那样抗拒着,也是同意了我的说法。
约定好找到就打电话通知后,我便向着昨天的休闲公园跑去,正好趁这个机会问下近卫到底为什么会认识我。
来到休闲公园,近卫果然站在那棵树下,双手合起来放在胸前,脚下还有一只棕se的野猫。
“近卫。”我喊着近卫的名字走了过去。
近卫转过身来,她脚下的野猫也注意到了我的到来,不过却没有逃开,而是“喵”地一声来到了我的脚边,很亲密地蹭了蹭。
说起来,动物们似乎都比较喜欢亲近我,从来没有野生动物看到我之后逃跑呢。
“嘛,现在没有时间陪你玩,下次别再乱吃小鸟了。”我蹲下来摸了摸野猫的头,野猫听到我的话很不满地“喵”了一声,然后跑掉了。
“好了,没事了。”望着野猫跑掉的方向摇了摇头,然后站起身,看着近卫的双手说道。
那里,正颤颤巍巍地躺着一只还没有开始长毛的幼鸟。
“太好了。”近卫轻轻地呼出一口气,看样子是放下心来了,脸上露出了孩子般的笑容。
一只白se略大一点的鸟从天上飞了下来,降到了近卫的指尖上,唧唧喳喳地对幼鸟叫着。
“不要紧了。”近卫温柔地安慰着两只鸟。
雌鸟抬起头对着近卫欢快地叫着,近卫也仿佛能听懂一样笑着。
说起来,她的确有和动物沟通的能力来着。
“我来帮你把它们放上去吧。”现在这个情况也不太好说话,于是我便开口提议道。
近卫抬起头眨了眨眼,然后点头道:“好。”
把两人的包递给近卫让她来着,弯腰从地上捡起翻倒的鸟巢,轻轻一跳就就鸟巢重新放回了大树的分叉上,接着左手直接抓在了树枝上,让自己悬挂在那里,右手向近卫伸了出来。
“来,给我。”我将右手摊开,尽量摆成水平。
近卫小心翼翼地捧着幼鸟放在了我的手心上,把幼鸟放回巢后我左手一松,落到了地上。
“风语还是跟以前一样善良呢。”近卫看着拍这手将手上的灰掸掉的我说道。
“呐,近卫。”我拿回自己的包,打量着因为突然被喊道名字而歪头的近卫道:“之前就想问了,我和你到底是在什么时候见过?”
近卫听到我的话后先是一愣,然后有些失落地低下了头。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近卫这种模样,一股浓浓的负罪感袭上心来。
“风语你已经忘了吗?”近卫的语气有些伤感,“那么,还记得泰坦尼克号吗?”
我整个人瞬间就纠结了。
这个被多元宇宙的意志给诅咒地死死的名字我怎么可能忘记。
“当然我和老管家在船上走散的,不是风语你一直在热心地帮助我吗?”近卫露出了回忆的神se。
老管家又是个什么情况啊,当初和黑卡蒂在一起的不是修德南那只萝莉控吗?我张开嘴想要打断近卫的话,但最终还是咽了下去,看到近卫那缅怀的样子我实在不好意思去打扰。
“风语细心地照顾着当时离开老管家身边孤身一人的我,让原本有些惊慌的我平静下来,直到找到了老管家才离开呢。”近卫安心地笑了出来,不过很快笑容又收敛了,“果然,风语是不会记得这种小事的。”
不不……这不是我会不会记住的问题啊,如果真的发生的话先不说我的绝对记忆能力,和这么可爱的萝莉相遇这种事肯定会死死地刻在脑子里啊。
我现在真的很想了解下近卫的记忆到底是个什么情况,黑卡蒂那只萝莉往近卫的记忆里灌注了什么东西啊。
不过想归想,我可没有读取别人记忆的能力……阿勒?说到读取记忆,不是有人能做到吗?
一个窈窕的身影浮现在了我的脑海里,那是“戏睡乡”梅亚。
要不要拜托那家伙一下呢?我有些犹豫地思索着,目光不由得放在了近卫的脸上。
如同孩童一般纯洁的表情,清澈而纯真。
嘛,算了。我微微笑了笑,手放在了近卫的头发上揉了揉,“以前的事就那样吧,在学校里面要努力啊,我会一直帮助你的。”
真是,在意那么多干什么,既然已经知道近卫的记忆是以黑卡蒂和我在泰坦尼克号在一起为基础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