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仙侠修真>我有一刀断长生>166 相看两不厌

吴清风一头雾水,姓徐的抽什么风,这一剑煞气如此重,哪里像切磋,仿佛是满腹怨气要撒在自己身上,吴清风也不是善茬,哪里容姓徐的在此撒野。

吴清风拖着疲惫的脚步,随心剑祭出,霎时,方圆数里皆是随心剑小天地,徐天然明知在随心剑小天地之中对阵吴清风毫无胜算,但新孕育的本命飞剑已经出鞘,不容收回。

只见一袭青衫如青色长虹落下,清风剑迎面相交,电光火石之间,在剑宗千余名弟子的注视下,“轰隆”巨响如惊雷,一阵灵力炸裂,上身赤裸露出壮硕肌肉的徐天然被清风剑一剑挑飞,后仰飘然落地,如落木萧萧下。

吴清风心中极为震惊,一月未见徐天然已经化神了,虽说他早就知道姓徐的一直在可以压制境界,但是不过初入化神境那一剑自己若不是全力反击,恐怕就要被姓徐的戳一个窟窿了。

徐天然头发散乱,乌黑长发披于身后,在空中翻了个跟斗,轻巧落地。

吴清风随心剑高悬于头顶,手握清风剑,泰然自若。

徐天然长舒一口气,心中沉郁之气一扫而空,自己都吓了一跳,若非白孔雀拦着,自己就要不自量力问剑天道,不过是稀烂的化神境,还不是天道一记天罚的事。恐怕只需一道紫雷落下,自己就灰飞烟灭了,徐天然想到此处后背大汗淋漓,将来切不可再鲁莽,白白葬送了性命。只是,沉浸在草堂诗集之时,徐天然心中那股沉郁之气便会升腾,一旦自己不能控制便会肆意妄为,如邪神一般想要毁天灭地,徐天然仔细想想,还是要更加小心一些。

吴清风看着披头散发又裸露半身的徐天然,不满道:“姓徐的,想死吗?”

徐天然浑身一颤,自己似乎真惹恼吴清风了,虽然自己高居青云榜魁首,但是自己的实力有几分徐天然还是十分清醒的,午夜梦回,徐天然想到此事总感觉蹊跷,自己当时不过三脚猫工夫怎么就成了青云榜魁首了,难道是老白或先生收买了天机阁?不过,徐天然又打消了这个念头,看来是天机阁和老白先生有仇,故意为难自己,自个儿不过想走一走江湖,看人间百态,头上顶着这么大一个头衔,哪里能安然自在走江湖。莫非是老白年轻时候抢了阁主的酒,还是先生勾搭了阁主的媳妇儿。不然,自己也从未招惹天机阁,怎么就这么为难自己呢?

既是问剑,自然不能输了气势,老白说过,打架气势输了就先输了一半。

徐天然握着刚刚孕育而出的本命飞剑,纤细的剑刃寒光闪闪,既是心有所悟而得的本命飞剑首战迎敌,就不能没有名字弱了气势,握剑抱拳道:“青山镇,徐天然,问剑剑宗吴清风,本命飞剑兵车。”

白孔雀慵懒地躺在云朵之上,悠闲地喝着小酒,笑看青衫问剑自己小徒儿,喃喃道:“徐小子给新剑取名兵车,看来不忘本,从你的诗里悟得以你的诗命名,你走了大运了,可怜我满腹的诗篇无人继承呐。”

吴清风天性恬淡,爱喝枸杞茶,擅养生,不说会不会如自己这般豪迈地吹牛皮,便是话也不多,虽吴清风自小就跟着自己,但一直在心里嫌弃自己聒噪,喜静不喜动,连酒都不带沾的。白孔雀自然知道若强行将自己的道传于吴清风,只会糟践了这个根骨奇佳的苗子,纵然千般万般不舍,白孔雀还是将诗佛之道传于吴清风。

不想起诗佛就罢了,一提起那家伙,白孔雀就猛地多喝了几壶酒,二人不论天性相背,更有情爱纠葛,生前从不往来。白孔雀瞧不上他无病呻吟的诗篇,诸如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世人称赞诗佛山水诗甲天下,神韵淡远,诗中有画、画中有诗,意趣悠远,令人神往。连玉真公主竟然都喜欢这厮的诗篇,这足矣让白孔雀动怒了,庆幸白孔雀和诗佛二人也是相看两厌,倒也没让朋友们为难,凡是聚会作乐,有白孔雀就无诗佛,有诗佛就无白孔雀,这都成了京城皆知的景象。

嬉戏人间的白孔雀没来由心头闪过一丝惆怅,忆起那座魂牵梦萦的敬亭山,相看两不厌,唯有敬亭山。

吴清风乃名门正派君子,既然姓徐的诚心问剑,自己作为剑宗辈分最高的年轻剑客,自然要给姓徐的好好一个教训,吴清风心念一动,随心剑归鞘,手持清风剑抱拳道:“剑宗吴清风,佩剑清风,本命飞剑随心。”

徐天然根本不知新的本命飞剑有何特殊之处,面对吴清风没有带来长平、秋水,恐怕在小吴子面前讨不了好。但既已问剑,哪里容得自己退缩。

徐天然双手紧握兵车,感受体内源源不断的灵力涌来,这便是化神境的实力吗?徐天然感觉自己体内的灵力潮汐隐约有一股金黄色,灵力愈发浓稠,体内蕴含的灵力比金丹境之时不知道强横了多少,仿佛举手投足间就能翻山断江。

吴清风不愿在随心剑小天地击败徐天然,尤其在剑宗众目睽睽之下,他要堂堂正正胜了这个头顶着青云榜魁首的小徐子,给人心稍乱的剑宗吃一颗定心丸。

徐天然刚得兵车,不知兵车真正威力,只能祭出蜀道,一根纤细绣花针悬停在自己眉心,狭长的眼眸静静看着吴清风,焚杀诀自动流转,杀意如流水缓缓流淌。

吴清风嘴角微微翘起,清风剑轻松写意轻轻刺出,徐天然运转正十七之法打算先守后攻。

吴清风轻哼一声,不管小徐子什么打算,自己剑心纯粹,一往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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