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仙侠修真>我有一刀断长生>250 棋子已落

徐天然微微一笑,“月老。”

白衣小童差点笑喷了,在背后一直窥探的凤九天也不禁莞尔。

凤斯礼已经极其虚弱,眼神已经有些涣散,似乎半个身子已经入了鬼门关,在阳间的就剩下最后一份执着了。

凤斯礼似乎用尽了气力说道:“尔等意欲何为?”

徐天然眼见这凤斯礼年岁不大,估摸着也就五六十,怎么就这般老古董了,说起话来比儒家老学究还要老学究。

“就问你一句,你想不想见到凰傲雪?”白衣小童见凤斯礼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生怕多说两句就背过气去,赶紧问道。

凤斯礼无力地点点头。

一袭青衫说道:“那就好办了,别在这装死了,跟我们走,我有办法让你见着凰傲雪。”

凤斯礼浑浊的眼神清明了几分,白衣小童从怀里掏出两个油饼,给到凤斯礼手中。

凤斯礼旋即大口啃饼,纵然是死了,他也想死前见傲雪最后一面。

为何不直接解开身子骨饿到虚脱的凤斯礼的灵脉禁制,主要是担心凤斯礼虚弱的身子承受不住灵气灌入的冲击力,当下他的身子宛如干枯的湖泊,若是水流席卷而来,恐怕干涸的湖泊龟裂的堤岸都要为之崩塌,那可就要大道折损了。

先补充体力,宛如地下水一点点渗透进干湖的湖泊,等湖泊已经蓄了一些水,再打开堤坝放水进来,就会稳妥许多。

凤九天有些疑惑,这一行人的举动有些反常,若是龙族的根本利益便不希望凤凰一族重归于好,一个强大的凤凰一族是龙族最不愿看见的。

凤九天一时拿捏不准这一行人的目的,但是目前所作所为倒是对凤斯礼是好事,总不能自己这个做师父的舔着脸去求着自己徒儿不要绝食,好歹自己也是凤主殿下,着实拉不下这个脸面。

斯礼这孩子太过倔强,认死理,也许当年就是取名没取好,怎么好端端取了个斯礼斯礼,不正是死理死理吗?

斯礼一旦决定之事,谁都拉不回来?当下,斯礼的生命也就在一两日之间了,这青衫出现刚好让斯礼燃起了一丝希望,无论如何先活命再说,凤九天也不打算阻止他们带走斯礼,但是明日合亲大礼确要做好万全准备。

徐天然见凤斯礼脸色稍好,立即将他扶起,旋即,在五十一层高空,纵身一跃,御刀而去,肩上扶一个,脖子背一个,仍旧风驰电掣径直回了狐仙阁。

管彤走到干爹屋里,见着了吴浩,想着这小子怎么还不醒,姑奶奶连外号都给他取好了,就叫耗子,这样才能更快融入这个集体嘛。

吴清风一袭白衣,坐在吴浩床前,半点无谪仙人的气质,倒像村里头的私塾先生守着自己的重病学生。

管彤探了探脑袋,见干爹在忙,管彤也是识趣,见干爹瞅了自己一眼,连忙扮了个鬼脸,就出去玩耍了。

但是,徐荣不在,真是无趣呀。

管彤在云烟楼来回踱步,时而凭栏远眺,时而抬头仰望星空。

猛然,一道小小白影落在自己跟前,一脸傻不隆冬的笑意道:“大师姐,没有小的作陪是不是很无趣呀?”

“有趣的很,大晚上的赏花赏月,乐此不彼呢。”

“大师姐好雅兴。”

“那是自然,不然怎么能当大师姐。”

“那小的就告退了。”

“站住,你回来了,师父也回来了吗?”

徐荣折身边走,只留下一个任大师姐自己猜的背影。

管彤立即追了过去,卸下了大师姐高高在上的身份,舔着笑脸道:“小荣荣,刚才你们去哪儿了?”

“去了趟梧桐宫,厉害吧?”

管彤竖起大拇指道:“不愧是天下无敌师父的亲儿子。”

“大师姐这话说的,究竟是夸我爹呢,还是夸我呢?”

“夸你爹不就是夸你吗?”

徐荣点点头,幡然大悟道:“是这么个理。”

说着说着,两人就渐渐远去了,白衣小童一抹余光落在了走廊尽头的拐角处,蝶舞轻轻拍拍波澜壮阔的胸脯,手上涂抹了mí_yào的手帕掉落地上。

方才一股极其恐怖的气息自天上而来,转瞬,白衣小童就安然落地,蝶舞的隐匿本领极为高强,方才连吴清风都未察觉到蝶舞靠近了云烟楼。

若非潜藏在蝶舞身上的一根毛发,一缕神识时时监视蝶舞,白衣小童远在梧桐宫哪里能知晓云烟楼的境况,徐天然匆匆而走也是因为得了白衣小童的心声言语,知道管彤被蝶舞盯上了,两人极速归来,总算是赶上了。

蝶舞身形与黑夜融为一体,消逝于黑暗之中。

白衣小童嘴角微微扬起,看着天真的大师姐,喃喃道:“我的大师姐哟,你啥时候才能长大呢?”

管彤眨巴眨巴眼眸,心里想着,晚上徐荣脑袋有些毛病哩,说胡话了,我才十二岁,长大作甚。

一袭青衫将白衣装扮的凤斯礼安置于床上,让他自己调息,凤斯礼自己解开灵脉禁制,转瞬,灵气疯狂进入灵脉之中,原本干涸龟裂的灵脉河床有了一点点灵力潮汐,怒江八百里河谷灵气极为浓郁,加之凤九天有意为之,凤斯礼在疯狂恢复修为。

徐天然见凤斯礼已经恢复了三四成修为,摘下腰间的酒葫芦,喝完一大口酒,平静道:“你若爱凰傲雪,明日就登上鹊桥浮屋,当面将你的心意告诉她。还有,你要抗争的不是凤主,而是凤凰一族这荒谬的规矩,为何凤凰一族要分居两岸、不得往来,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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