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节决定成败、竹竿改变历史,王长庚要成就这一对男女。没想到,穿越回来做的一件大事,竟然是当了回红娘。
千里姻缘一线牵,西门、金莲总有缘。
西门庆心头怒起,倒不是要对王长庚发火,而是这从天而降的竹竿,惹得他张嘴就要大骂:
“这他娘的是谁啊?敢打老子?是不想好了吧,也不问问爷是谁,快点下来给爷赔罪……”
西门庆抬头观看,却见一位美若天仙般的女子正在二楼窗前,满脸通红,甚是尴尬,轻声的道了声歉,便赶紧关窗下楼了。
“吱呀”一声,门分左右,那美人匆匆忙忙的走了出来,一身暗红色衣裙,洗了多年,已经有些褪色,一双绣鞋,鞋面上还绣着戏水鸳鸯。碎步轻盈,走到西门庆跟前,侧身行礼,玉面低垂,一直没敢抬起头来。
“这位官人,是奴家粗心,没拿住竹竿,打到了您,还请原谅!”
“是你----恩,倒也无妨,还未请问娘子唤作何名,年龄几何?”
“呃----,大官人,还请您把那竹竿还我吧!若是伤了您,我也好找个郎中给您看看。”
“伤不重要,我自己也能找郎中,我只想仔细看看,到底是谁把我伤了。娘子抬起头来,让我看看,这竹竿便还给你。”
“大官人此话当真?”
“当然!大男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再说了,是你伤了我,如果要追,也得是我追你才是!”
西门庆一手拎着竹竿,一边探身向前,想要凑近在看看这女子的模样,脸上嬉笑之间,尽显猥琐。
“奴家粗鄙,怕污了大官人的眼睛。如果您伤势无碍,那就多谢您了!”
说着,潘金莲伸出手捉住那竹竿的一头,用力一扯,想要把竹竿要回,赶紧回家。可是竹竿的另一头在西门庆手中,指间用力,扯了一下竟然没有夺走,心中一急,语音低缓,再次求到。
“多谢大官人原谅,奴家以后定会小心的,还请大官人把竹竿还给我吧!”
“我就看看你便好,哪用得如此害羞呢?呵呵!”
西门庆侧过身子,想从旁边低处看看这女人模样,没想到那女子身子一转再次躲开,手里用力,趁着西门庆不注意,夺了竹竿便走,几步进了房子,“吱呀”一声,大门已经关了半扇。
“唉,可惜了!被打了一竿子,竟然连面貌都没看到,亏得有点大,还不是一般的大!这西门庆虽然fēng_liú,撩妹的本领也不算太高嘛!几句话就把别人吓跑,还把自己定位到了流氓,也属难得。难道是大宋朝的人,没有现代人那般想得开?”
“如此结束,未免太简单了吧!咳----”
王长庚看着西门庆着急,嗓子一痒,又咳嗽了一声。虽然没有刚才那声大,却也引人注目。
西门庆正呆呆的看着美女关门闭户,就像被试了定身法,连眼皮都没动一下,只想多看几眼那轻柔造作、灵动乖巧、动人心弦的美人。
潘金莲躲在一扇门后,又听见这声咳嗽,心中不喜,刚才就是一声咳嗽惊扰了自己,失手掉落竹竿,打伤,无奈之下抛头露面,惹得无赖骚扰。这次倒要看看,是谁在那边拼命咳嗽,要把肺都咳出来那样用力。
侧身观看,王婆茶坊门口站立一个年轻公子,正在眯着眼睛向这边看。看身材,七尺开外,面色红润,眉目有神,唇上两撇胡子,更添风采,唇角向上,好似心情舒爽。面目尚可,只是身上的衣衫有些寒酸气,只能称作干净。
潘金莲看着王长庚,刚收拢眼神,却见路中间还站着西门庆,如同木雕泥塑一般看着门缝中的自己,不由得又是一惊。这公子倒是模样俊俏,衣衫齐整,怎滴如此呆傻,仿佛痴了一般,难道被那竹竿打得病了不成。
尤其眼角中的光彩满是撩拨,嘴唇抖动,满含笑意,好似看见熟透了的烤鸭,竟还真的留下口水来了。
潘金莲心头一震,连忙拴好了大门,背靠门板,慢慢回复鹿撞的心情。
“西门兄,你这是怎么了,刚才那竹竿没有伤到你吧?”
“恩----哦哦,还好,没事!哎呀,这女子真是美貌,可比狮子楼的头牌还要漂亮,尤其那双迷人的眼睛,过眼难忘啊!”
“那便追!”
“王兄玩笑了!素不相识,连个姓名都没留下,哎,可惜了!不知道是否许配人家。”
“我看西门兄是动心了,不如我帮你问问!”
“啊?王兄又在开玩笑吧,你才来阳谷县一个月,哪里认识这么多人?你又怎么帮我呢?”
“用脑子、玩套路!呵呵!”
王长庚呵呵笑着,一把扯着西门庆进了王婆的茶坊。
“妈妈,上一壶好茶,来点点心,咱们说会话。”说罢,王长庚向西门庆指了指王婆,暗中指点着:对门住着,还不知道其中内情吗?
“哦----王干娘,我想问问你对面这家,是谁住着呢?”
“大官人,您问的是她么?”
王婆甚会来事,尤其面对这富家公子,摆好了果盘茶水,便坐在了一边,讲述这对面的人家。
王长庚对于武大郎怎么搬来的,甚至于为什么搬家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现在只想看看西门庆的表现,是否动心,是否会采取行动。刚才撞了他那一下,也算帮他,难道还要继续帮忙才成吗?
王婆讲到:潘金莲因为得罪了张大户,负气之下才把她嫁给了武大郎,西门庆听着心中暗恨,只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