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白瑞龙,你可别不知好歹啊!卖那些马匹,只够你生活过日子,咱们也是可怜你,这次卖马才带上你。人家刘爷可是大买主,只要你说得出价格,人家不会跟你计较这几两银子的!你看看这三千匹马,刘爷全收!这是多大的手笔!”
“你这马虽好,能当饭吃吗?若是卖个好价格,你回去便能多买几十匹种马,明年此时,你在家乡也算的一个人物了。讨个老婆,生几个娃,这才是你应该想的!”
“对嘛!总比你身怀宝物,却无人识得强很多吧!”
“哥,这马不卖!”白芙蓉面色一变,粉红的小嘴一撅,毅然决然的摇了摇头。
“是,妹子放心,我们不卖这马!”
“呵呵!白家兄妹,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出不起钱啊?呵呵,你说个价,我不还价,如何!”
刘文斌淡淡一笑,看着如此神骏的马却买不到,心中有些瘙痒。尤其遇到不卖的,就愈加想买。
想想现代,参加多次车展,只要是看在眼里的豪车,哪一辆不是刷卡提车吗?谁敢和自己啰嗦,那就连车模一起买下来!
“呵呵,刘爷是吧,这两匹马我们不卖!”
“哼,不卖?”
刘文斌的眼神顿时有些尴尬,穿回大宋朝,真没有如此被拒绝过,就算是送礼办事、做些生意,也都是心知肚明的满脸和气。怎么遇到一个卖马的,竟然如此不给面子。
“呵呵,不卖,好啊!裘五,他不卖我!哈哈!”
刘文斌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怒火,转身冷笑的看着裘五,一边摇头,一边等着裘五的反应。
裘五原来只是府中的侍卫,刘文斌第一眼看见时,就觉得此人可用,忠心、功夫好、办事认真、不苟言笑,嘴巴严实,除了不和他说穿越之前的事情,其他的任何事,都是可以托付的。
裘五从此成为了刘文斌的贴身侍卫,平时就赏赐无数,又托付与重任,要为刘爷训练三百死士。
既有知遇之恩,裘五也下了以死相报的决心。看着刘文斌脸色一变,裘五已经知道该怎么办了。
裘五一言不发,冷眉冷眼的走上前几步,不管白氏兄妹会有什么反应,伸手就去拉拽马缰绳。只要缰绳在手,卖不卖还由得你吗?
“你干什么?”
白瑞龙一伸手,挡在了裘五面前,从小在草原上长大,别的不会,摔跤、马术那是绝对不差的。
“闪开!”
“想得美!妹子,走----”
裘五再进一步,白瑞龙也毫不退却,脸对脸、眼瞪眼的僵持着。
“你找死----”裘五一声闷喝,屈指成爪向着白瑞龙抓了过去。
“哼!试试吧!”
“试试就试试!你别后悔!”
几句狠话之间,裘五的手腕竟然被白瑞龙一把抓住,闪转腾挪之间,就想用草原上的摔跤技艺把裘五摔倒。
裘五毕竟功夫了得,哪里那么容易就范,运气在手臂上,左手在白瑞龙手腕上一压,使了一招“金丝缠腕”,想要甩脱纠缠,还要反扣白瑞龙的手腕。
白瑞龙手中用力,拉着裘五就往自己怀里拽,身背稍弯,就要转身摔他。裘五也在较力,突然抬脚蹬向白瑞龙的小腹。这脚若是踢上,肯定能把肠子踢断了。
“哥,小心!”白芙蓉看着危险,手里一抖马鞭,“啪”的一声响亮,照着裘五与白瑞龙纠缠的手臂抽了过来。
“你们死定了!谁也走不了!”
“我就要走,不信就试试!”
白瑞龙死力拽住裘五,让他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鞭子,已经彻底把裘五激怒了,一扭身就是一个侧踢,在无处可躲之间,白瑞龙只好放开手臂,不再纠缠。
转身之间,一声唿哨,拉着妹妹连退几步,一翻身已经跳上马背,双脚踹马镫,那两匹马就如两团烈火一样,转眼就跑出了几丈。
裘五一看两人跑了,气得两眼怒睁。如果不是担心伤到刘爷看上的宝马,早就飞刀伺候了。现在只好一跃身,跳上马程的坐骑,一带缰绳,冲着白氏兄妹追了过去。
“哎呀,别打了!刘爷,您说句话成吗,这事能商量啊!”
“是啊,刘爷,这兄妹俩自小父母双亡,长大了就是有点轴,给我们两天时间,肯定能劝他们回心转意!牧民,哪有不卖马的啊!”
“刘爷,您给我一点点面子,叫裘爷回来吧!这个事,我肯定办妥!明天,我带着白氏兄妹,牵着马,送到您府上去!给您负荆请罪,您就别和这两个孩子计较了。”
“是啊,刘爷,还求你收回成命吧!”
马氏兄弟一顿作揖哀求,没顾得上看一追两跑,刘文斌位置正好,看着裘五和那白氏兄妹的距离,无奈的干笑两声:
“哎,不收回也不成啦,裘五也追不上他俩啊!哼,好马就是好马!你总不能用奥拓追奥迪、跑车追飞机、搬家公司的大货追赛车吧!那就不是一个等级,不是排量的事!一个是裹脚老太太,一个就是百米冠军博尔特啊!”
“刘爷,你说的什么?奥拓、奥迪,还有搬家公司,什么特?这都是什么意思啊!”
“哎,啥意思,你俩回头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马氏兄弟回头一看,顿时明白怎么回事了。
刚开始起步的时候,裘五与白氏兄妹相差也就五六丈距离,可是没跑多久,就已经被甩开老远了。十丈、二十丈,那两匹马已经上了山坡,裘五的马还在爬坡呢!人家还有时间回头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