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还好吧!总算没丢人,要是再摔一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这兄妹俩肯定活不了了!”
“哎呦,好悬啊!我去接裘爷回来。”
“刘爷,您可千万别生气啊!这件事,您放心,我绝对办好!两天时间,我就牵着马给您送过去!”
“真的吗?”
“肯定真的,必须真的!我向大宋朝的皇帝保证,向玉皇大帝保证!”
“哟!你这保证也算新鲜,呵呵!好吧,不管向谁保证了,今天我这面子,算是丢到地上了,还被人家踩在脚下,拼命地摩擦了半天!看看,把我的侍卫都玩残废了!”
“刘爷,都是我们的错!下次----绝对没有下次了!明天,我兄弟摆宴给您请罪,您可千万别生气啊!”
“摆宴?算了吧!你要是能把那两匹马送到我府上,我多出一份钱都行,比吃龙肝凤髓都香!裘五,你这马上的功夫,还得练啊!”
“刘爷,裘五没办好这件事,请爷责罚!”
裘五本来英俊的脸上,一片悔青,可是马上的能耐真的不行,三五个翻腾,就被马给折腾下来了。虽然没摔到筋断骨折,那也落地了,这要是在草原上,也是极其丢人的一件事。
心中之恨,颜面火烧,恨不得捉住白氏兄妹先打一顿,再除之而后快。
“马程,带三百匹马,送到我的庄园去!剩下的马匹,这两天我就找人来接收!朱管家,付账!”
“谢谢刘爷!剩下的事情,您放心吧,我们哥俩一定办好!您看,是不是给它定个价啊!毕竟我们在一个村上住着----”
“呵呵,就跟你俩肯定能办好这件事似的!好,就一千五百两一匹,你要是把这两匹马都牵来,我多给你五百两!至于人----我就不管了!出事你自己扛着!”
“刘爷,明白!明天我带着这兄妹俩进城逛逛,到时候给您送个信,您来牵马不就好了吗?进了城,这马再快,还能跑到哪里去啊!”
“恩,这主意倒是不错,那我就等你送信了!马到,银子结清!”
“刘爷信人,我兄弟为刘爷办事,绝不敢马虎!刘爷,不知道我那大哥最近如何?”
“你大哥是童枢密的红人,已经举荐给了陛下,放心吧,有好事没坏事!按照行程,应该也快回来了!此次是给皇帝办事,赏赐绝不会少!呵呵,你们马家祖上积德啦,有你大哥在朝为官,以后你们的生意,也会风生水起的!”
“那就好!希望他能安生回来就好,毕竟是去北地,不管是越过辽国,还是走海上,都是风险极大!”
“呵呵,他是去帮着皇帝探路,也是办皇差,虽有危险,皇帝也会惦记他的!如果真能按照皇帝陛下的思路走,呵呵----”
说到这里,刘文斌稍显诡异的笑了笑,两声哈哈、一声叹息,最后竟然断了,不置可否。
“刘爷,您这是什么意思啊?莫非有什么危险么?”
“危险没有,只有富贵!哎,说多了你们也不信,说早了,更麻烦!”
“呵呵,刘爷您可真有意思,难道您也能掐会算了?林真人都没掐算清楚,您能未卜先知?”
“呵呵,不是我猜得准,而是已经发生了,历史不可违!哎,要是再多给我几年,这地球还不都得姓刘吗?只是现在,只剩下十年,敌强我弱之势,绝难改变!测得准,能管什么用?又有谁听你的!”
刘文斌淡淡一笑,随手一挥,潇潇洒洒的上了自己独有的豪华马车,向着朱管家喝了一声,打马回城了。
“刘爷,我感觉您不是很支持皇帝的想法,对于收回燕云十六州,是弊大于利吗?”
“朱管家,收复燕云十六州是国事,我说什么都没用!况且,执着于任何一件事,都不是好事!低头做事,还要抬头走路!”
“是!刘爷,不知道马植是否到京,您觉得有无利用的机会啊?”
“哼!官家的事,哪里那么简单,送他机簧弩箭,都要前思后想,还说什么?踏实挣钱才是真的!军马的价格,要相机而动,叫马氏兄弟,尽快再进一批军马!给官家涨钱的机会来了!”
“是!我最佩服刘爷的地方,就是这点,总能走在事情的前面。就像上次您给我们几个讲课,这叫----利益最大化!我是想了许久,才明白这点!”
“就像兵部要的这批军马,往日的利润,也就一两贯钱,还要受那风吹日晒的苦。可是您的主持之下,每匹马的利润能够翻倍,我活了这么大岁数,真是第一次见!”
“这就叫----活久见!你要是再多活些年,也许就都知道了!别这么没见识好吗,呵呵!”
说罢,刘文斌有些得意的笑了笑,心中仍在想:你能再活一千年,那就啥都知道了。遇事,你也能走在别人前面,不挣钱才怪。
掌灯时分,刘文斌备了一份厚礼,裘五亲随,来到了梁师成的府上。拜贴早就送过来了,所以一道门很容易进。可是到了二道门,刘文斌看着眼前景色,不禁失笑:
这年月,干啥都有排队的吗?这是梁府,咋搞的跟菜市场一样,排队结账吗?二十多人,各自都捏着拜贴,有的亲随拎着礼物,每家一条长凳,排队等候梁大人接见。
送礼送成如此光景,倒是刘文斌没想到的。
原本以为随着时代的发展,才慢慢出现的送礼之风,谁知道早在千年之前,已经如此了。
“裘五,咱们也得排队吗?”
“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