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吊着两人胃口的陈振并没有得到任何抢答,韦伯是直愣愣的看着他,伊斯坎达尔则沉稳的等着他的说法。
“……那结果就是,会导致世界不和平的一切因素统统被杀死,圣杯能够许下的愿望,现在已经变成了以你认知中能够得到世界和平的真实条件,你不知道也无法真正实现的办法是不会被其实现的的,无法得到那最好的结局,天之杯才是那种完全不需要过程,直接得到结果的圣杯,至于现在这个,只能说是黑之杯。”
伊斯坎达尔摸了摸头:“呀嘞呀嘞,这就麻烦了啊,虽然我是为了享受战斗与征服而来,但本来唾手可得的一件宝物竟然变成这样的东西,有点失望啊。”
“人心善变,更何况区区人之造物,虽然它自身不会主动变化,但外人可是有着太多太多的办法将之改变了,您统治之时,也见过了无数次类似的事情了吧?”
回想起从前,伊斯坎达尔叹息:“嗯,见过不少,本来只要好好的执行好政令就可以正常发展下去,可结果……人心不足蛇吞象,总有人想要得到太多太多,超出了可容纳的限度,那你说的敌人是什么?”
嘭
“等一下?!不是吧,那个圣杯原来是这么厉害的东西么?!那为什么我以前没在时钟塔听到任何重视它的传闻?”韦伯惊诧中拍桌而起。
“时钟塔不是一切,韦伯,它就算在神秘的世界里也不是独处于巅峰的存在,要么时钟塔根本就不在意圣杯,再要么,时钟塔根本就不知道圣杯的真相,你在时钟塔那里有听过相关的传闻吧?他们怎么说的?”
“他们……说不可能,嘲笑与不相信这远小地方会有那么神奇的东西,他们根本就不相信,现在这第四次圣杯战争我才听说我老师要前来参加,之前根本就没有相关的信息和太多的调查,反正就我所知的,时钟塔内确实没有多少关于这圣杯战争的信息。”韦伯苦着脸坐回椅子上。
“呵,听起来可是一群自大的家伙聚集地呢。”伊斯坎达尔在一旁嘲笑了起来。
“啊?!别这么说啊!我也是时钟塔的一员啊!”韦伯抗议说。
陈振出声道:“好了,两位,在我说真正的敌人是谁之前,我说一件与韦伯有关的事吧。”
“诶?我的事?”
“哦?我御主的么,说吧,我也想听听我御主的故事。”
陈振:“事情呢,是这样的,韦伯,你为什么跑过来以及为什么会召唤出伊斯坎达尔,这件事我们都清楚就不说了,事情的源头在于你在你导师上课时所说的那些话。”
韦伯有点忍不住了,说:“您知道那时候的事?!可我说的确实没错啊!又不是只有纯血的才……”
伊斯坎达尔将手搭在韦伯的肩膀上,让其把话憋了回去:“韦伯,别急嘛,让我们听听这位客人到底想说什么。”
“那我就继续说了,韦伯,其实,你导师之后反驳你以及对你的处罚,其实是在保护你,当时的时钟塔的情况,你的论点根本就是不符合主流的,你导师也没有任何嫉妒你或恼恨你的意思,而是你的论文既然交到了他的手中,那肯定也被相关的经手人看过了,当时在课堂上讲出来是作为你的保护,然后把你的事情彻底定义为小孩子不懂事胡闹的程度来保护你。”
“这样,那些主流的家伙才不会对你下绊子,更不会伤害你,而是把你当成了不懂事的毛头小子,虽然你确实是,不然,你的论文真的再发表出去。”
“到时候肯尼斯他可就保护不了你了,时钟塔里可不是只有他一个君主,本身如果有着绝对能驳倒那些主流人士的可能的话,你的导师反而还会在私底下赞扬你。”
但可惜,你并没有办到,你的理论本身就很片面,不具有广泛的适用性,你老师的所作所为可是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保全了你的身家性命,根本没有人与你为难。”
“什么?!”
韦伯整个人差点崩溃了,原本的恼怒和自证的冲动在陈振的说法下已经化作了虚有,失魂落魄的转头看向伊斯坎达,自己偷来的圣遗物召唤出来的从者。
“你导师真正讨厌你的只有一件事,就是你擅自偷了他准备好的圣遗物跑到这个危险的地方来参加圣杯战争,这让他曾一度起了杀心,而且,韦伯,你的论文在做的时候你就没有看看你自己么?”
或者说,你的实力踏入了正式的圈子中了么?编撰论文的你,有什么当时就可以进行证明的实例证明?你么?”
“这……别……别说了。”
伊斯坎达尔有点看不下去了,自己的御主,连成为一个合格的战士的路程都还没起步啊:“韦伯,要勇于面对自己的错误,然后改正它,而不是逃避它,客人你继续说吧。”
“当场嘲笑了你还把论文撕了,后面哪怕有血统派知道这件事,韦伯你在他们眼里最多就是个被肯尼斯打脸的小丑,根本就不会多注意你,他说你的论文太主观太片面也是实话,因为你当时根本没有摆出足够的证据去佐证,而且,你忽略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是你的导师,埃尔梅罗是贵族主义派阀的中流砥柱,肯尼斯和他的学生们出于政治立场也不会对你这套理论有什么好脸色的。”
“如果你私底下去亲自递交这套理论给他都不会如此,最多是训斥你之后再教导你,而不是在课堂的时候把你的论文给撕了,你连最重要的位置都没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