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伸了个懒腰，忽然撇到远处有人影。
她眯起眼睛。
“有人来了。”
辰允也看过去，而后，轻轻抬手，捏住了一点冒出头来的，链子。
“他倒是自己送上门了。”
“聂古清？”
白芷站起来，“他明明知道..........”
“所以你相信他没有所求吗？”
辰允看了看白芷。
白芷皱了皱眉，回头看向了远处的花凤希和顾小酒，她们还在忙碌的救治伤者。
“哎，你能幻影吧？”
白芷问道。
辰允挑挑眉，“自然可以。”
白芷重新趴下。
“别让他过来了，要是有什么事情，在那边弄清楚了。”
“也好。”
两人的眼中闪过白光，而后，他们的身体里，忽然冲出了一点白光，在之后，白芷的尾巴晃了晃，趴在地上，闭上了眼睛。
辰允则是歪了歪头，用手撑住了下巴。
也眯了起来。
李玥则被他压在了手下。
聂古清还未接近，忽然脖颈骨头剧痛，“啊！”
他直接被巨力压倒在地，而后一口血吐出来了。
吴明看了一眼，挑了挑眉，后退了一步。
他看向前方，“付允，白芷？”
付允和白芷显化出身形。
“是我们。”
白芷化为虎形，四肢摩擦在地面上。
看着挣扎着起身的聂古清。
“你下手太重了吧？”
辰允眨了眨眼睛。
“有吗？我不是怕他反抗吗？”
吴明双手环胸站到旁边，“嗯，倒是有些道理。”
聂古清，........
他缓缓坐起来。
“付允，你想问什么便问吧。”
“也好，既然你这么配合，那我就问了。”
辰允弯腰，看着聂古清。
聂古清虽然吐了血，可那点殷红在他的嘴上，竟然平添了艳色，而不是狼狈。
“有问题，就问。”
聂古清看着他，没有波澜，更没有痛苦，可是辰允知道，他的链子可不断的在折磨他。
“那，李玥的传承，究竟少了什么东西，作为继承了剩余传承的你，应该知道吧？”
聂古清愣了下。
吴明更是挑了挑眉。
开始时，聂古清与他说的，是李玥都不知道。
而今，付允知道？！
“呵，他缺什么我怎么知........”
“嗯........”
聂古清忽然闷哼一声，白嫩的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你看看，你确实是让我问了，但是你不说实话啊，那我这手里的东西可不饶人。”
“要你受苦了。”
辰允笑了笑，又环绕了一圈链子在手上，聂古清看着辰允，也笑了笑。
“可我确实不清楚呢。”
他只知道缺了东西，因为他，也缺了东西。
至于李玥为何不醒，他怎么知道？
许是鬼修之身，少些东西吧。
辰允抿了抿嘴。
“你的骨头硬呢还是你的嘴硬呢？”
“我要的东西，你不给我，那我只能让你疼了。”
“这没人怜惜你，要是死了，吴明，你会告诉别人吗？”
辰允笑着问吴明。
吴明挑挑眉，“我，我遛弯来着，这没人啊。”
聂古清吸了口气，没在意吴明这个叛徒.........
不在意是不可能的，他要气死了.........
没见过说怂就怂的。
“我换一个问题，你要山川神的传承干什么？”
辰允都要蹲下来了。
白芷走了几步，到了吴明的身边，看了他一眼。
吴明眨了眨眼睛，老老实实的蹲在了白芷的旁边。
“为了救一个人。”
聂古清闭上了眼睛。
“那让我猜猜，什么样的情况才会用山川神的传承，去救人。”
“你要救的人呢不会是已经死了吧？”
辰允拉紧了链子，聂古清闷哼一声，咬了咬牙。
“疼吗，你装成顾椿的样子，顾小酒也很疼啊，你说，你杀了人就算了，还扮成人家父亲的样子，来人家家里骗令牌，骗宝贝。”
“我没杀人。”
聂古清咬着牙说道。
“你知道顾椿的样子，他死了，和你关系也很大就是了。”
辰允叹了口气。
“你说，我要是一不小心，会了什么剥离传承之术，杀了你，夺了你的传承，会不会太不好了？”
聂古清忽然瞪大眼睛。
什么！？
吴明也愣住了。
他侧过头，看白芷。
“真有啊........”
他有些不太敢相信。
这已经吃进肚子里的东西，还能完完整整的吐出来？
白芷打了个哈欠。
“我怎么知道，他底牌多着呢，我又不熟。”
聂古清咬了咬牙。
“能告诉你的，我都告诉你了，其他的我也说不出来。”
“嘴真硬。”
辰允站起来，忽然看向了吴明。
“吴明，他是谁。”
辰允指着聂古清。
吴明眨了眨眼睛。
“聂古清啊。”
“你该知道他的身份吧。”
辰允看着他。
吴明看了看白芷。
白芷挑眉。
“说呗。”
“要不今天他打的就是你了。”
不问出点什么，辰允是不会放，或者说，不会让聂古清安然无恙的过去。
最起码，他要弄清楚，聂古清的目的。
看着已经很清楚一个了，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