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
父皇藏着没让他发现的布置?
若不是这么久找不到七雪门,他也不会向这方面想,七雪门到底是藏了什么东西?
为何入口都是如此麻烦,而这地方的污浊之气,简直像是将苦骊山的污浊之气都汇聚到了这里一般,哪是什么修仙的门派,完全就是另一个刚刚诞生的魔窟。
不管为了什么,如今这七雪门,还是不要留了..........
付允听着殿门被打开,站在石柱前,看着一个中年美大叔走了进来。
若他所认不错,这人,应该是上官弥。
上官弥身边没跟着人,走到一半,低头思考事情的上官弥忽然抬头。
“谁在那!?”
付允挑眉,看着身后的石柱,便看到了一角白衣。
再看了眼马上就要抽剑而来的上官弥,歪了歪头,手指轻点,无色的灵力将那处的人捂了个严实。
而后无声的打开了再向后的柱子前的窗户。
呼呼的风声吹进来,上官弥赶紧走过去。
他未曾感觉到人的气息,松了口气,似是自言自语道,“这窗户怎么开了?”
上官弥关上了窗户,再环视了一圈,推开了偏殿的门走了进去。
付允倚着石柱看着那像是在松了口气的小家伙,看起来年纪也不大,十几岁的少年,看了眼偏殿,少年捂住胸口溜了出去。
付允明显感觉到少年拿走了什么东西,纠结了一下,没再管大殿,因为他觉得少年拿走的东西更重要些。
少年好像格外清楚白宜殿的布防,不过一刻钟,便偷偷摸摸的出了殿外。
付允饶有兴趣的跟着这家伙,七雪门的浊气污染的极为厉害,见了这么多人,这少年是第一个气息如此干净的,倒不像是经常在七雪门的人一般。
少年最后进了杂役的住所。
“一个杂役?”
付允踩着树干,环胸看着浊气算是第二严重的杂役住处,微微叹了口气。
手指结印再给自己加了好几层防护,最后终于从树干上飞下,进了那少年的住所。
不同于外面的脏乱差,这少年的住处竟然干干净净的,也没有多少浊气。
付允看着少年偷偷摸摸关了窗户,再锁了门,才从自己的胸口拿出了一个被布包起来的东西。
付允看着少年将东西放在桌子上,而后少年没有急着打开,而是去拿了纸笔。
付允偷偷靠近了一下,用灵力掀起了一点布料。
忽然,付允就感觉到了一股半仙半魔的气息!
魔气似乎感应到了付允的仙气,忽然就沸腾了起来,而另一半仙气也同样沸腾,压制着魔气,不让它作乱。
“这是什么!?”
自从四十万年前魔族被全丢进了魔窟,整个大地便再也没有魔族的任何消息,可如今,怎么会在这里感受到魔气!?
“哎,怎么失控了?”
少年拿了纸笔来,看着布料被两股交错的气息掀开了大半,赶紧双手结印,红色的灵力在他的指尖打转,随着他一送,红色的灵力覆盖住了被布料包住的东西,魔气瞬间熄声了。
付允缓过神,看到了布料包裹住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了。
“附魔镜!?”
付允后退一步,眉头紧皱,“怎么回事?”
付允咬着嘴唇又靠近一步,少年已经将布料都褪去了,露出了一面中间有很大裂痕的镜子。
付允仔细看了看,忽然松了口气,“不是真的,这是模仿的。”
真正的附魔镜早在三十五万年前的神族大战里碎掉了,那样的魔物,留着就是祸害,搅得天下大乱,更是让众多神族失心疯的魔物,如今却又有人造出来了!?
付允握紧了拳头,他忽然觉得崇明的态势比他想的更不对劲,或许在什么地方,一张大网已经包住了崇明,而最后收紧的口子,他还完全不知道在何处!
“啧,这东西也是怪了,三股力量冲突,却又如此稳定。”
少年画着镜子的模样,一手握住镜子的手柄,感叹道。
付允看过去,少年纸笔上已经有了轮廓。
“这小孩,要干嘛?”
少年拿着镜子,红色的灵力裹住了他的手掌,黑白二色的气息与他始终隔着一层,无法靠近他。
少年转着镜子,“你说,我为了你,这些日子受这么多苦,还不知道能得到多少酬劳呢,怎么想都是个亏本的生意。”
虽然这么说,可少年笔下的镜子也逐渐立体了起来。
“塑性纸?”
付允终于是发现了少年笔下的纸有何奇妙。
这纸可是不容易得到,这家伙。
付允终于是开了明通,眼睛浮现了一层洁白之色,再看向少年,却忽然看到一片通红!
付允立刻扭头,挥手撤去了眼中的神通。
他惊愕的回头,看着少年,眼中有些不可置信,“古凤遗民?”
少年似乎觉到有谁在看他,左右看了看,却没见到人。
“罢了,应该是太敏感了,还是赶紧弄完好卷着这镜子跑路。”
付允皱起眉头,看着少年不断塑造仿的附魔镜,眼中神色转换,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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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今河的通缉令下来了。
不欲天的叛乱,最后是天庭的虎翼大将军平下来的。
短短几天下去,原本被毁坏的十座城池再次拔地而起,可这些城池里的人,却再也寻不到踪影了。
不欲天的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