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一个多小时后,张帆从院子里出来,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
上出租车的时候,张帆一边跟蒙远通话:“蒙哥……明天吧,你也别催了,明天,我亲自带着柱子他们几个到医院,然后顺便呢,跟你谈点事儿,行吗?”
“……这是你说的昂!别在跟我含含糊糊的了哈!”电话里,蒙远笑着说着,问道:“明天你要跟我谈事儿?谈啥啊?”
“呵呵,明天再说。”
“为啥不能现在就说呢?”
张帆微微一笑:“现在说跟明天说不一样,明天等我把人亲自送到你手上,咱在谈生意,那叫诚意,但今天就跟你谈事儿,那多多少少带着点胁迫的意味,蒙哥,你说呢?”
闻言,蒙远在心里琢磨了下,点点头:“行!明天详谈!只要你不是抢我老婆,啥事儿我都能答应!”
张帆有点无语:“扯远了昂!我是那种人?”
“呵呵!”
说着,两人挂断电话。
黄隆有一子一女,儿子年幼,还在上初中,女儿年长,已经出社会了,女儿今年二十二了,名字叫黄娅,在茂田幼儿园当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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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时代的国人跟上世纪不一样了,上世纪充斥着重男轻女的思维,很多做父母的,第一胎生了女儿,第二胎就想要个儿子,而有些观念很顽固同时又运气不太好的,头胎二胎都是女娃,甚至还有新闻报道,有人生了十个,都是女娃……他还在孜孜不倦的,想要再生一个,生个男娃……
几十年过去,在新的时代,做父母的国人多多少少有一点儿子散养,女儿富养的这种观念,黄隆也一样,他对儿子基本上没怎么管过。
他家庭条件好,高价请了陪读,请了保姆,儿子学习或者生活上的事儿,黄隆基本上没怎么过问。
但对这个女儿,黄隆态度不一样。
有句话叫,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这话是有点道理的,不信可以仔细看,生活中,大多数的女儿跟父亲关系要好一些,而跟母亲关系相对差一些。
对这个女儿,黄隆是颇为上心的,生活中,处处都管着,从女儿黄娅上学时候开始,到出社会,都挺上心的。
而黄隆的女儿黄娅呢,性格属于那种喜欢自由,比较散漫,有点浪漫主义的那种女儿。
或许是家庭的原因,黄娅从十来岁开始,就没怎么为钱犯愁过,对她来说,钱就是个概念,钱多钱少的,她一点不担心,她之所以出来当幼师,出来上班,纯粹是为了体验生活。
时间很快,到了第二天,大约是上午十点多,正在苗豆工作室与苗仁风王成他们打牌的张帆突然接到黄隆的电话。
“喂?隆哥?”张帆把手机夹在肩膀上,一边通话,一边玩牌。
“你在那?”
“在朋友工作室呢?咋了隆哥?”
“帮我办个事儿。”
“你说就行。”
电话那头,黄隆沉声说道:“我女儿黄隆生病了,你帮我去接接她。”
“啊?”张帆一愣,来不及细想为啥叫自己去接她,张帆问道:“啊?她在哪里啊?”
“他在茂田幼儿园,你去吧,她下午两三点下班,她这个人性格有点拗,生病了也要工作,我劝都劝不住她,你帮我接下她,行吧?”
“就这事儿啊?小问题,我肯定办好!”
“嗯,那先这样哈!我这还有事儿。”
“嗯嗯。”
说着,两人挂了电话。
“对2!”苗仁风一边出牌,斜视对面的张帆一眼:“黄老大交给你任务了?”
“是啊,过!”张帆随口说道:“他女儿生病了,要我去接她,草!这都什么事儿啊?生病了就自己吃药,去医院看不就完了吗?”
没有上桌,但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的孔懿闻言,微微思索了下,笑道:“小帆,你就没想过吗?黄隆下边那边多人,他一个眼神,愿意为他办事儿的人多如过江之鲫,接他女儿这种事儿,为啥交给你去办呢?”
张帆一愣:“为啥啊?看我太闲了?给我找点活干?”
“姬吧!”吴亮斌瞥了张帆一眼:“你还跟我吹当年泡妞界高手,号称百人斩呢?就你这反应能力??这不明摆着,黄老大看中你了,准备招你当驸马吗?这都看不出来?”
张帆闻言,有些无语地摇摇头:“别tm瞎扯,根本没这事儿。”
“怎么没有?我觉得就是这个意思。”
“你们不懂。”张帆叹口气,眼神中流露出想念之色:“我是结过婚又离过婚的男人,并且,女儿都上学了。”
苗仁风斜眼一笑,调侃道:“这你就不懂了,只要枪法给力,活好,离过婚又咋了?爱情这玩意,年龄和种族都不是问题了,还在意这玩意?”
张帆瞪眼骂道:“滚犊子吧!不分种族?明儿给你买条哈士奇,你跟母哈士奇谈恋爱去吧!”
“呵呵。”一直没怎么吭声的王成闻言,突然插嘴说了一句:“帆哥,你要扯这个,我上次去了印冬,还真见过有人跟眼镜蛇谈恋爱的!”
张帆有些不信地问道:“瞎扯吧?现代版的许仙和白素贞啊?这不扯淡吗?”
“还真的有,你没见过不代表不存在。”王成绘声绘色地说道:“上次在印冬,我真的亲眼见过,你还别说,那人大约也就三十来岁,一整天的,就跟蛇在一块,出门都带着蛇,去吃饭也带着蛇,逛公园都带着蛇,甚至连睡觉都跟蛇睡一块!”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