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洋哥再见。”
易寒站门口道。
孙华笑道:“下次有空再来玩。”
“好!”
李婶看过陈洋手中的大包小包,笑道,“他们真客气,非得让我们拿这么多东西。”
“妈。”陈洋拿着袋子的手都在抖,迟疑道,“我们要不要在买些礼物送回去?”
“你是觉得拿多不好意思?我们拿过去的礼物也不便宜啊,一份燕窝三四百。”
李婶说,“他们的家庭环境你也有看见,虽然小寒这孩子能挣钱,但改变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这些东西你别看多,其实不贵的,比不上我们拿过去的。”
陈洋回头看过易家的破土房,嘴角抽动道:“我拿过去的东西,加起来都比不上;
他们给我的一件。”
“儿子,你喝茶喝糊涂啦?”李婶不信道,“有一说一,我们送去的东西多少要两三千;
他们给我们这些东西估摸就几百块而已。”
陈洋摇头道:“易寒塞给我的几条烟是利群富春山居,一条在市场上两万起步;
两罐茶叶是ze的,一罐几万美刀,还有这2000年拉菲,顶级东阿阿胶和红糖;
特别是拉菲;
四五十万软妹币!”
“...”
从他说一条烟要两万起步起。
李婶的嘴巴张到能塞下一颗鸡蛋。
镶金的吗?
一条烟最低两万!
喝了会升仙吗?
一罐茶叶要几万美刀!
红酒不就是几十上百块吗?一瓶拉菲竟然要四五十万,已然顶的上陈洋1年工资。
李婶说话都在颤抖:“你不是说小寒最多算中层写手吗?原来写这么赚钱。”
“妈你别误会,写手没这么挣钱。”陈洋连忙解释道,“按网文的套路来说;
易寒这是在装逼!”
“孙华这儿子真出息。”李婶说,“对我们也够意思,七位数的东西说给就给。”
···
“气死我了!”
晚上。
孙华带着股火回到家。
易寒吃着香蕉:“妈你气什么?”
“我这不是去张家商量退婚的事吗?”孙华拿蒲扇不停扇自己,越想越气道,“我正好碰见张晓欣回张家,我寻思巧啊,跟谁谈,都不如跟本人谈有效果。”
“孩子妈。”易筋经弱弱道,“你要不先煮上饭?我们边吃边聊,饿着我无所谓,但儿子好久回来一次,你饿着孩子不合适,你说对不对?”
“吃吃吃!你在说遍吃我跟你没完!”
孙华怒眼道。
易筋经缩缩头:“主要孩子想吃。”
“张晓欣对你不敬?”
易寒皱眉道。
张晓欣拜金,以后遭到社会的毒打还能改正下,但要是连长辈都不懂得尊重。
这就是品质上的问题。
无药可解。
“何止不敬,就差赶我出门。”孙华说,“我刚进门,她左一口孙阿姨,右一口我年轻漂亮,礼貌好到我以为你在骗我,张晓欣其实不是差女孩;
我不好意思,我就婉转的说成婚先放一边,让你们先交朋友,她立马就炸毛;
她指着我鼻子说我不知好歹,你儿子娶我是你们易家的三生荣幸,她在外面多的是富家公子追求,话说的那叫一个难听,我都不敢相信她会变成这样;
后来她妈也一起说我不是,说你娶她女儿是祖上烧高香,我气的直接甩脸走人!”
显然。
张晓欣估计猜到自己败露。
才会气急败坏的。
呵。
一家都是极品。
易寒无所谓,但他们指着孙华骂就是不行,不由冷下声道:“我找她去!”
“往死里打。”
易筋经鼓励道,“有事老子给你兜着!”
“别去!”孙华赶紧拉住易寒,“我去都已经撇清关系,你在去不就又讲不清楚。”
“做儿子的必须替你讨回公道。”
易寒坚定道。
“我求你别去行不?”孙华摆手道,“我被这事闹的心烦,好不容易断干净;
我不想在扯有的没的。”
求字都用上。
易寒只能先记下这笔仇,等缓缓在说,不禁叹道:“妈,你就是老好人才老挨欺负。”
“没事。”
孙华说,“我给你去做饭。”
“闷两个馒头。”
易筋经叫道。
“滚!”
“儿子不爱吃馒头。”
“...”
易寒吃完饭说:“爸妈,我们家不是有块地吗?我打算请施工队到村里来建房。”
“建房做什么。”孙华收拾碗筷道,“我们这房子住的挺好的,建房多浪费钱。”
易寒知道父母的心理,语气强硬道:“要不建房,要不就和我去城里住。”
“我们两去城里不给你添麻烦嘛,我和你爸也不想去不熟的地方,你这孩子非得这么犟做什么。”孙华说,“现在钱不好挣,你等出了社会就知道的。”
“明儿我就去镇里找施工队。”
易寒说,“我们家不差钱。”
“孩子一片孝心,你就从了他。”易筋经两指夹根烟,“他相女朋友要来家里;
如果看见我们这么破的家算什么话。”
孙华想想也有道理:“你算说了句人话。”
“嘿,你怎么骂我。”易筋经迎上孙华的眼神,“大老爷们不跟你个娘们计较。”
说完。
他朝易寒说:“给我整个工具房。”
“行!”
易寒笑道,“整个两居室的工具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