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
易寒甩门离开。
“...”
房间内骤然安静。
白豆豆呜啊呜啊地拨着头发,突然,她抬起头:“我怎么感觉这件事好像哪里不对?”
易寒在路边买豆浆和包子,也给红蝶买一份,边走边吃道:“你昨晚怎么没截走我?”
“你有危险,我才会出手,你的私事我不好直接干预。”红蝶吃着包子道。
“好险我没跟白豆豆发生关系,只是占了便宜,不然我要对她负责我冤不冤啊。”
易寒跟白豆豆说话时,仔细扫过c上一遍又一遍,并没有发现落红和不明液体。
因此推断两人没有结合。
他深知白豆豆即使知道没有结合,也会炸毛,所以率先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
太贱了。
吃遍白豆豆的豆腐。
竟然还抹嘴走人。
“她挺好的。”
红蝶简明扼要道。
“朋友妻不可欺,她属于叶问桥,别搞我。”说话间,易寒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