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坏事!林骁开始胡思乱想,心里暗道声苦,都怪自己意志力薄弱,当时没把持住。
老这样被看着很被动,林骁讪讪地笑下,没话找话问着,怎么了,我的脸上有什么?不会是开了花吧。
被她饿狼盯肥羊状地盯着,他忐忑呀,不知该怎样开始话题,分散她的注意力。
何绮彤笑笑,然后水了林骁一句,看不出你还这么腼腆。
我要是也这样看你,你也会腼腆,有象这样盯着看的嘛!我瘆得慌,又不是盯贼。
你不好好开车,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再说了,象你这样喜欢手脚不老实的人,不是贼是什么。
嗯……
林骁……
他背后冷汗涔涔,难道她真的知道?
就这样,两人各怀灵胎的言语,都说不出什么名堂来。
我们这是去哪?林骁只有岔开话题,何绮彤出来前没有明说。
去机场,接我老爸。何绮彤给了个明确的指示,说出了此行的目的地。
哦,老高老板回来了。时间过得好快,这一走,居然就是三个多月。
“什么老高老板,真难听,我爸有那么老吗?”
“他再老也没有你老。”
“林骁,你什么意思,骂我是不,翻脸了!”
“别呀,我夸你呢,夸你做事老到、老成。”
“那私下里,你怎么称呼我,小高老板?”
“嘿嘿,那多麻烦啊,就叫高小板多好听。”
其实私下里,他和损友已经开始尊称她膏药了,甩都甩不脱的那种,只是不能告诉她,不然以她的尿x,说不准就会当场发飙。
这段时间被何绮彤粘的,简直是厌气躁不过。
去你的,你才小板,你们全家小板。
何绮彤笑着,推了林骁一把。
哎,小心着呢,高速路上。林骁夸张着做着动作,然后稳住身子。
“要不就叫白板?”
“越说越邪乎,麻将都出来了,你还有完没完。”何绮彤作势又要打。
林骁叫唤着把车开的象撒开蹄子的毛驴,现在在路上,他敢开五十迈了。
不过,何绮彤扬手的时候,却故意地挺了挺凶。
真是不开眼,有这样的白板?
老娘信了你的邪!
林骁的车子一下就开跑偏了,眼睛不受控制的向身边斜瞄过去,想着昨晚地勘测,指间莫名一热。
不看还好,一看他不禁一个激灵,然后抽动着鼻子,暗暗地夹紧了裤裆,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何绮彤感受到了他的目光,配合地又挺了挺。
尼玛,要出人命了!林骁一声哀嚎,赶紧收回同样已经跑歪了的思绪。
感到这时心里有个小人,正用手指点着他,大声训斥:你怎么是这样的人,昨天就趁人之危,今天又乱动心思,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样三心二意,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平时口口声声标榜着自己纯爷们,有尿x,你就是这样的尿x?自诩新四有青年,实际身上全是负能量,真是臭不要脸……
然后心里的他,惭愧地伸出手,一左一右地扇起自己的脸,边扇还边说,我不是人,我不是个东西。
林骁有些懵圈,自己既不是人,又不是个东西,那究竟是个什么灵?
……
何绮彤叫上林骁,和她一起去接他爸。
不一会就到了机场,没多久高老板走出来,远远地看着林骁和何绮彤,脸上挂起意味深长的笑容。满意地嗯了声,说着不错!
林骁感到浑身发冷,两腿发颤,不知道高老板说的不错在哪里。
以前经常挨高老板的责骂,都留下心理阴影了。
这父女两一脉相承,都一个德行。
林骁赶紧迎上去,结果他手里的行孟,把高老板接上车。
何绮彤父女两坐在后座,有说有笑,象有讲不完的话,还经常听何绮彤小声地提到林骁的名字,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不时嗤嗤地笑着。
林骁边开车边把耳朵竖起来,象雷达天线似的,捕捉着和自己有关的信息。
来接高老板的路上,何绮彤已经把他爸最近的近况,大致告诉了他。
原来,高老板大学时期有几个好朋友,毕业后在各自的城市里打拼着自己的事业,他们约定每隔四年的时间,就到一个人那聚次会,轮流坐庄一直坚持了快三十年。
听听,四年一次,他们以为在办奥运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