咎鸿神力,这在大康王朝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他把二人击倒在地以后,仰头长叹一声道:“想我英卓伐东夷之时是何等的威风,可是兵力损耗把半,不等调整,就又被人袭击。看我兵力减弱,周武王乘机起兵,我匆忙组建的七十万大军与他对阵之时又临阵到戈。
一个大康王朝就这样断送在我帝辛手上,而罪魁祸首就是你。”他怒气冲冲的指着詹素怀,一副要把她生吞活剥的样子。
詹素怀的脸色苍白,她笑着说:“不要把罪责都推到我身上,当时若不是你强掳我做妃,沉迷我的美色,又怎么会搞的如此下场。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咎鸿似是在自嘲一般:“一个是我的爱妃,一个是我的叔父,你们竟然竟然对待孤王?”
蓟义听到咎鸿的话,他抚着自己的胸口说:“为了你,为了大康朝,我把整个心都放了进去。”詹素怀听到他说到心,她从衣袖中拿出一个拳头般大小的东西,在蓟义和咎鸿的眼面晃了晃,苦笑着说:“我得到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被周武王逼到现在这般模样。”
蓟义的眼神迷茫而复杂,他看着自己的心,依然能够感觉到詹素怀的无奈和悲苦。咎鸿看到詹素怀把蓟义的心拿了出来,心中的怒气更重:“爱妃,为了蓟义的心,你竟然这样对待我,也好,今天你们两人就一起上路吧!”说完,又欺身向他们两个攻了过去。
詹素怀愤怒的说:“就算要我死,也不能让你伤了他。”她的身体象一片落叶一样,轻盈的迎向咎鸿。
一击之下,两人都口吐鲜血的向后飞了过去,“扑通”两声巨大的声音响了起来。咎鸿和詹素怀的身体撞到塔的墙壁之上,又落到了地上。
蓟义看着愤怒的二人,大声喊道:“这一切都是我的过错。你们二人也不要作无谓的争斗了,只要我死了,你们就都可以解脱。”
他从腰间拔出一把金色的宝剑,用力的在脖子上一抹。
剑过之处,鲜血顺着剑身慢慢淌了下去,他感觉到一阵巨大的疼痛之后,全身一阵的舒爽,一种无比的快感传遍全身,然后慢慢失去知觉和意识,倒在了已经满是鲜血的地上。
一声凄厉的叫喊声响起,詹素怀见到蓟义竟然引剑自刎,顿时感觉到天要塌陷的一样,她哭喊着爬向倒在血泊中的蓟义,口中不住的喊着:“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
纣望见到蓟义自刎,脸上并没有任何变化,他艰难的站起身来,看着慢慢爬向蓟义的詹素怀,顿时清醒过来:原来自己在她的心中竟然没有半分的分量,自己又何必再纠缠于她呢?
林骁看到如此凄惨的一幕,心中也是感慨不已,他紧紧盯住咎鸿。詹素怀爬到了蓟义的身边,任由鲜血流在自己的身上,她悲痛欲绝的呢喃着说:“千年的思念,只不过想和你一起厮守到老,难道我有做错马上吗?”
她把蓟义的身体又放到地上,把他的衣服整理好,转过头去,眼中露出要吃人的光芒,瞪着咎鸿说:“都是你的错,我要你给他偿命。”
詹素怀的精神一下振奋起来,从蓟义的手中取过宝剑,身体凌空飞向咎鸿。咎鸿看到昔日里自己最宠爱的詹素怀竟然为了蓟义向自己下手,心中万念俱灰,他站在原地动也不动,任由长剑从他的胸口穿了过去。
咎鸿的眼中露出一丝柔情,他笑着对詹素怀说:“如果这样能使爱妃高兴,孤王就算舍了这性命也是愿意的。”说完,他把手伸向詹素怀,想要拉住她的手。
詹素怀把淌着鲜血的长剑从他胸口拔了出来,冷冷的说:“杀了你为蓟义报仇,我稍后也会随他而去的。”她转身不理快要气绝的咎鸿向躺在地上的蓟义走了过去。
咎鸿的脸上露出一种解脱般的笑容,身体慢慢向后倒了下去。
林骁小声嘟囔着说:“最毒妇人心啊,对如此深爱自己的男人竟然下得了杀手。”
詹素怀还没走到蓟义的身前,听到林骁的说话才醒悟过来:这里还有一个怪物。她转了转风姿绰约的身体,向林骁走去。
林骁看着她向自己走过来,心中忐忑不已:她要做什么?难不成还要杀了自己?詹素怀把手中的长剑举到胸前,一剑直刺向林骁,林骁情急之下又将双手挡在了前面,就象第一次的情况一样,那把长剑化作铁水全部滴落到了地上。
詹素怀把剑柄一下扔了出去,两只玉手向林骁的脸上攻了过去。“恩。”林骁躲闪不及,吃痛的发出声来,心中的怒气更重。他手上的紫色火焰跳动的更是诡异,他把两手握成拳头,向詹素怀还击过去。
看似平常的一拳,詹素怀都能够看到拳打来的痕迹,可是在那妖异火焰的吸引之下,竟然忘记了躲闪。她的身体一下飞出了五六米远,“通”的一声仰面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身前被林骁拳头击中的地方焦黑一片。
她的声音中带着些恐惧说:“你,你这是凤凰紫炎,我之前修炼的狐狸之身也被烧灼,你到底是什么人?”
林骁走到她的身前,冷冷的说:“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什么。可是,你的心也太毒辣了,一个如此深爱你的男人,你竟然也能下得了手。”
詹素怀听到他提起咎鸿,开口说:“那有怎么样?谁让他逼死蓟义,只要是伤害到我深爱的人,我都要他们不得好死。”
林骁把整个事情也看的清清楚楚,他冷笑着说:“难道蓟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