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其实做这些市场的工作只是为了和老板交差？”
“当然不是。”毕学文摇着头，“因为没有更加有效的信息传递渠道与方式了。”
秦帅懂了。
现在情况就是这个德行。
你用，交钱。
你不用，别人在用。
不管有用没用，也只能相信是有用的。
而且因为用户偏移，一些古老的渠道，明显就不适合现在的社会环境了。
例子？
某房地产企业在报纸上打广告测试，一个月就来了3个电话算不算？
为什么是3个电话而不是三个咨询电话？
因为其中两个电话中，一个是诈骗电话，另一个是打错了。
“所以互联网的广告就ok了吧？我看现在有那种智能dsp广告推荐。”秦帅接着说自己的问题。
谁知道，毕学文依然摇头。
“矬子里面拔将军，依然没什么太大作用。”
至于展开，毕学文自己也没想明白是为什么。
按说一系列的精准目标标签，都是客户自己选择的。
但是投了之后，效果还是那样。
想买的，你不用过多宣传，人自己就找着地方花钱买你东西了。
不想买的，你就是把促销优惠信息扔人家脸上，该不买一样不买。
“那，您是因为什么会对我们之前那个活动感兴趣的？”
终极问题，秦帅并没有发现，或者说根本不知道，自己给启达赵经理那个方案的可取之处在什么地方。
“因为可以赞助社团。”
毕学文并没有刻意隐瞒什么，“对我们来说，市场费用必须要投，但怎么投其实是个技术活。”
顿了顿，他接着说道：“用最少的钱，办最多的事情，尽可能从逻辑上达到最优效果，是市场人员的基本工作要求。
如果是单纯赞助一个大活动，其实我这里有很多更好的选择，就拿你们学校来说，后续还有很多的项目可以参与。
但是你们这次活动，有了社团赞助的分项，那就等于说这次活动之后，我们投入的钱还有继续发挥作用的可能。”
“我给你举个例子，比如说话剧社，我们除了道具，还赞助了很多套工作人员西装。而且是价格十分到位的那种。
以后，但凡你们学校话剧社有任何表演，工作人员可能都会穿着我们的服装，这就是又一次广告展示。”
秦帅这才恍然大悟。
看来，这些人都是精明到极点的类型。
“哪怕只是理论上穿，实际上不穿也不亏，因为后续没办法监控，只要理论上有大概率就算是优质的投入了。”
秦帅点头，心想：“确实，因为毕竟市场部的服务对象首先是老板……”
两个人又聊了很多。
兴括许许多多从书本上学不到的知识。
秦帅觉得，这次吃饭实在是对自己的帮助良多。
一顿饭，吃到下午5点多。
晚餐高峰之前，他们才结账离开。
秦帅给毕学文叫了个出租车，然后自己找了个代驾。
假期的晚高峰，看起来比平时不遑多让。
路上堵了一个多小时，秦帅才回了爱巢。
推门，进去。
张萌萌看着一身酒气的秦帅，立刻蹦起来，说道：“怎么喝成这样了。”
表情里，眼神里只有关心，眉头没有皱起来，也没有埋怨。
多亏这不是真人秀，要不然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他。
两个人靠在沙发上，秦帅一把将张萌萌搂在怀里，这才回答道。
“就是，今天学了很多东西，一高兴，就……”
“学什么了？”张萌萌很好奇，在她看来，这应该类似于商务宴请吧。
“就是市场营销什么的。”
“噢，跟我聊聊？”
说着，张萌萌起身，给秦帅倒了一杯水，又窝进了他怀里。
秦帅原原本本将今天听到的，学到的给张萌萌复述了一遍，张萌萌听完，有一点自己的小见解。
“就是，也不是那么绝对，目的不同的话，要求的作用不一样。”
秦帅点头道：“确实，就拿vooov手机和ooop手机来说，靠的就是不断电视上打广告，哪个节目火，哪个节目上一定有他们的身影，他们打广告，别管受众买不买账，反正那种大媒体上看见了，就会觉得这企业实力不错，值得信赖。
至少也会说一句，不是杂牌。”
“嗯，你知道还问我，真讨厌。”
张萌萌把头埋进秦帅的胸膛。
秦帅却蒙了，我什么时候问你了……
不过，求生欲这东西可能是骨子里天生的，尤其是家庭的耳濡目染，让秦帅的求生欲可能早就成了史诗级那种。
“我这不是顺着你说么，其实，你不说我也想不明白。”
腻歪了许久之后，秦帅实在是不想再回宿舍了。
家里有娇花一朵，谁愿意陪着三个大老爷们儿住。
虽说分床，但是那也不舒坦。
亲一下脑门，秦帅起身，回到了宿舍。
他想了一路，没怎么想明白。
主要是如果真的想要出去住，必须有个靠得住的借口。
和同屋的三个兄弟闲扯了一会儿，秦帅就踏踏实实睡过去了。
当天晚上，秦帅做了个梦。
结果，灵感来了。
他早上直接去找了一趟冯主任，说自己受到邀请，可以去文氏集团进行实习工作。
“这会影响学习吧？”冯主任疑惑地问道。
“您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