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两个婢女在背后议论了起来。
一个端着盘子的婢女,问道:“坐在陛下左边的女子是谁啊?竟能跟皇后平起平坐?”
另一个婢女答道:“那是星妃,你刚来可能不知道,她可不是靠妩媚手段上位的。听闻啊,在她十三岁时,就跟着她的母亲出征斩杀妖兽。”
“要不是她母亲葬身在妖兽那里,现在估计也是位女将军了,哪还轮得到吴将军在那装腔作势?”
“可她为什么会成为皇上的妃子呢?”婢女追问道。
而另一个婢女接着道:“她的父亲担心她也会像她的母亲一样,栽在妖兽的那里,不就给她许了好多门亲事。”
“可她却不是回绝,就是装神弄鬼吓唬人家,害得好多公子哥都落荒而逃呢,呵呵,最后啊,她父亲实在没有法子了。”
“但又见她跟先皇后关系密切,就直接让她进皇宫,一来是有了安身之所,二来也能将她禁锢在皇宫里,这样她就不用再想着去打战。”
“凭她那些军功和战纪,一选即中。我说,你要是有她那些功绩,就不用在跟我这打杂了。不说了,一会儿让嬷嬷看见又该罚了,赶紧走。”
突然,看见嬷嬷从眼前走过,两人赶紧拿起手头上的工作做了起来。
没过多久,宴会终于结束了,待陛下与皇后离开后,他们才慢慢散场。
第二日……
鸡鸣时分,皇上同玄天城中议事厅主殿的的十大长老商议要事。
同此刻,御用练武场中。
一把寒夜追光剑,被孙宥随手抛了起来,郏致炫一个闪电似的步伐,迅速跑去,轻脚一点地,腾空而起。
恰好抓住了剑柄,旋即,剑一拔,剑刃便脱离了剑鞘。随之,剑鞘落了下来,孙宥跨起如蜻蜓点水般的步伐,刚好接住了剑鞘。
当郏致炫将剑甩出,孙宥将手中剑鞘往空中一抛,快步跑向了落兵台,拔出那把罗夜玄冰枪时,剑正好插进剑鞘中。
嗖!
孙宥将罗夜玄冰枪瞄准郏致炫,抛了过去,郏致炫的后手一抓,往前一挥,再横挥过去,旋即,慢慢地落地。
此时,剑落了下来,孙宥一步并作两步,如闪电般穿梭,迅速地接住了剑,且将剑扔回了落兵台中。
望着郏致炫的脚尖刚一触地,直接来了个后空翻,枪一脱手,便朝着孙宥飞了过去,划过他的耳侧,自动插回了落兵台。
随后,落地,看过去时,郏致炫已然是满头大汗了,他轻抹了一下额头,一把汗水随着手直滴下来。
“明明殿下您的轻功那么好,可为何玄力却始终为零呢?真是奇了怪了!”
孙宥习惯性挠了挠后脑勺,一挥手,从手背上那个镶着金蝴蝶印中,取出了一条手帕,给郏致炫递了过去,疑惑道。
“这个问题,本王倒也问过父皇,可父皇说,轻功是力之道,玄力是气之道,两者不同,即便是修炼,也不能得偿所愿。”郏致炫道。
“难道殿下不是在说自己吗?”
孙宥侧着脸,歪着头,直盯右上方,嘟嘴道。
这话被郏致炫听到了,本想开口说来着,当他细想时,发现孙宥这是在套他的路。
而孙宥,一见郏致炫眼神不对,他就悄悄地挪移步伐,想要逃走的意思。
待郏致炫反应过来时,孙宥已经离他十步之外了,可他还是追着孙宥打,如此看来,真像三岁小孩一般嬉戏打闹的场景。
追赶着有些累了,郏致炫停下了步伐,弯下腰,缓了缓气息,道:“唉~你自己跑去吧,本王去御书房了。”
说完,郏致炫扭头就走,刚走没几步,孙宥就跟了上来,他转身就是给孙宥一棒槌。
哎哟!
还没等孙宥反应过来,额头就接了郏致炫的一棒槌,他疼得叫了一声,道:“殿下!你耍赖。”
“本王就耍赖,怎么了?好了,不跟你玩了,走吧!去晚了,父皇又该说了。”
说着,郏致炫就与孙宥一同前往御书房。
此时,在御花园内。
有几个奴人跟卿王在一起鬼鬼祟祟的,似乎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
卿王附在一个下人的耳旁,悄悄地道:“一会儿你这样……这样……”下人边听着边点头。
在卿王一旁的贴身侍卫墨澈,身穿玄绿武衣,为人冷漠,身上就总带着一种犀利的杀气,瞧见的人恨不得离他远点。
话音刚闭不久,墨澈就道:“王爷英明,可,万一那御王没来,岂不是白布置了这么多?”
卿王轻哼了一声,道:“这一层,本王何尝没想过呢?之前,每到这个时辰, 他都会前往御书房去,这条可是必经之路,本王猜他一定会来的。”
“可万一……”
而墨澈,还是有所担心,担心卿王会因此出乱子,关心地道。
“这一次,没有万一?!本王还知道一件事,父皇每到这日都会早起,而且,也必定会经过这儿。这场好戏,少了父皇怎么行?”
卿王露出一副邪魅微笑,看着有些渗人,从而,又有些恐惧。
因此,他们等待了许久,直到卿王无意间,发现了一个下人,躲在树荫的隐蔽处,朝他挥了挥手,又举起大拇指,向他示意。
原来,卿王早已安排了下人,在这儿四处打探了情况,一旦郏致炫来了,也可以提前知道。
紧接着,卿王一把抓住了身边这位下人的领口,将他拖着走,直至离御花园中的亭子近了一些。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