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们从不计较得失,也没有任何畏惧,只是因为人民的需要在抛头颅洒热血,可歌可泣!”
“咱们喝个满杯!”
楚东又是一大杯喝下,周淮扬也要敬酒,被楚东拦住了,“老周,你的酒先等一下,我有件事想要请教两位大师。等请教完了,咱们随意喝。”
周淮扬有些奇怪,“你小子也懂绘画?”
“不懂,”楚东从包里把那幅《寒江独钓》拿了出来,“就是因为不懂,才要请教两位大师。”
傅竹青像是个愤青开始喷薄,“人这辈子还是要务实,就像李轶先生一样。尽弄那些个虚头巴脑的标签,有个卵用!”
“以后不许再这么叫!”
“是是,”楚东对于傅竹青也算是习以为常了,在桌面上把那幅画铺开,然后道:“两位老哥,我总觉得这幅画好像不是画,到有些像我见过的刀谱。”
“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请两位老哥,给我解个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