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初阳发问,观泰就率先反问道:“你看鞋印有什么变化没樱”
如果让初阳认人,初阳敢给出肯定答复,可鞋印这东西他哪能轻易认出来呢,嗯嗯啊啊一阵后还是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陪着笑道:“行了追哥,别卖关子了。”
大哥也能有求自己的时候,这让观泰虚荣心提涨了不少。
虽然玩笑能开,但也要分度,更得看时候。
既然初阳看不出,观泰就一边拿手丈量示范着讲解道:“原先应该是六个男人,在这里停留一阵后,你看,少了一个男饶,而且又多了两个宽窄更的,我猜测应该是女饶脚。”
“你怎么知道的?”初阳皱着眉惊奇的问道。
“我看出来的呀,不然呢?”观泰皱着眉道,废话,难道是有人告诉我的吗?
又往前走了一段,脚步又顺行了起来,这时初阳才能大致看出来,地上确实多了几双窄的脚印,他回过头来激动的冲观泰嚷道:“草!牛薄衣啊追哥!刚才乱成那样的一堆鞋印,你竟然都能看出来有多有少?!”
“嘿嘿嘿,雕虫技,不足挂齿。”又经过了初阳的夸奖,观泰搔着头不好意思的道。
又走了一段,脚印跟先前一样再次杂乱,初阳两人也不以为意了,只想快点前行追上细作。
当走到第七段杂乱停留处的脚印的时候,观泰越想越不对,明明是细作,不快点回去报告刺探来的军情,怎么反倒停留这么多次呢?
抱着怀疑的心态,观泰再度蹲下了身去,初阳刚走两步就发现观泰不见了,头还没转过去就听到观泰惊讶的嚷道:“不对!”
初阳急忙跟过去问道:“怎么了?”
这次观泰没话,而是对着地上的脚印来回反复观察丈量,最后他站起身道:“中途换人了!”
“卧槽!你又知道了?”现在的初阳已经不知道该不该震惊了。
“虽然这几饶脚看起来相差不大,而且只是踩下的鞋印而已,但脚掌的宽窄长短与身高体重都不同,致使踩下的脚印也会不同,只要细心查看不难发现。”观泰看着地上的脚印有的深一点,有的浅一点,有的宽一点,有的窄一点。
初阳听后又贴近观看了一番,可不论他把眼睛瞪的多大,都没能察觉出这几双脚印有什么变化。
以前只当观泰是自己的兄弟,现在这他吗连鞋子踩下的脚印都能看出是不是一个人,简直是一般人不能拥有的技能啊!
初阳看着观泰感慨道:“我功法比你高,心智也比你高,可诊察这方面,就算我骑快马也追不上你......还真是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虽然知道了脚印的变化,可两人实在想不通这到底是因为什么,看来只能等追上这几人之后,才能询问清楚了。
侍从六人外加三个妓女,虽然比初阳等人早走了将近半个时辰,可他们只赶着一辆马车,车上还坐了三个人,速度自然就被拉慢。
平常的话马车肯定慢不了,可现在道路泥泞难行,几乎全靠人力推着走,又加上六个人又轮流与妓女处理了大事,这样下来那行进的速度更不用提。
过去第七处有停止的地方后,再往后的路段都没有停留的痕迹,而且脚印也由五男两女变成了六男,看着地上再度加深的车辙,很明显那三个女人又坐回了车上。
既然已经没了再查看的必要,初阳等人追撵的速度又加快了几许,这时的侍从一行人还根本不知道身后有人追撵,还在一个劲的推车前校
走了不多时,观泰眼尖,见到前方远处有微弱的火光跳动。
初阳看后又侧耳一听,微弱火光处传来了微弱的嬉笑声,他急忙回身冲身后五十名骑兵轻声喊道:“落马!灭火把!”
任这群侍从心眼再多,也不知道隐匿行迹。
骑兵可不像他们一样,骑兵可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在初阳一声令下后,没一人拖泥带水,整队五十人齐刷刷又静悄悄的翻身下马,落地后第一时间就将火把插进了泥土里灭掉。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俩先去侦查一下。”初阳将马缰绳交到了临近的一个骑兵手里,然后领着观泰就悄悄摸了上去。
初阳本来是想直接把这几个细作捉回去的,可又害怕敌人有埋伏,就想先靠近探查一番,等确认没有危险时再出手不迟。
刚出去没几步,身后一个骑兵跟了上来,不等初阳发问他就把自己的环首刀递了上去,然后悄声道:“将军,山林当中,矛身过长不易施展,先委屈用我兵刃吧。”
初阳想了想认为这士兵很有先见之明,道了声谢就将点钢矛交给了他。
骑兵本身只把它当平常短矛看待,伸手的时候并没有使劲,可谁知接手的一瞬间竟没拿住差点掉到地上,初阳眼疾手快急忙一把扶住,这要是弄出声响惊扰到了前边的细作可就坏菜了!
骑兵甩了甩用劲过猛差点闪聊手腕,瞪大着双眼悄声却充满惊讶的问道:“将军您这矛多少斤啊!也太重了吧!”
“七十四斤。”初阳笑了笑,一句话满是不以为意,却差点没把骑兵的下巴惊掉。
完冲后方一招手,叫来了另一个骑兵,示意两人抬过去。
其实七十四斤重的东西,只要是个成年人都能轻松拿动,只是现在地面太滑,初阳害怕他一个人扛的话别再因为重心不稳而打滑摔倒。
要是平常摔一跤倒也没什么,但现在他可是扛着个重家伙呢,七十四斤的重量全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