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有恶人的煽风点火,起初还抱着相信初阳想法的人的眼神又有了变化,近在咫尺的初阳很明显能看出他们眼中想法的交替,先是怀疑自己刺杀的可信度,跟着变成了怀疑自己的忠诚度。
“莫要受他人蛊惑,大家想想,刺史待我不薄,对我有知遇之恩!我起歹心伤他性命,对我能有什么好处?难道就是为了背一个不忠不义的骂名吗?”初阳趁火苗未起之前,赶紧开口开解道。
那使坏的人明显早有准备,在初阳开口说完的第一时间就发声,根本不给不知情理的兵将思考:“谁知道你怎么想的!所谓人心隔肚皮,你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你自己知道!”
初阳心底一阵愤怒,噌的一声跳上了墙头,面朝东方对发声的大致方位怒喊道:“别畏畏缩缩的!你敢站出来当我面喊吗?!”
柯童既然准备坑害初阳,又怎么可能只安排了一人从中作梗呢,初阳朝东面喊话,西边又有人应茬道:“怎么不敢!你这是恼羞成怒,准备杀人灭口了吗?”
初阳扭头看向西边,东边又有人喊道:“杀了他!为刺史报仇!谁取方捷首级,尚千金,封千户!”
本来还在犹豫不决的将士,一听到封赏又有了恶人使绊,顿时将矛头指向了初阳,即便其中有不少确信初阳清白的人,但也是寥寥无几而已,绝大多数人都在为赏赐而眼红!
“将军若当真清白,便请来明理之人,当众公审!”其中有相信初阳的士卒,开口喊话道。
“快去请朱康、秋卢、程原、高存来,有他们在自然能给我证实清白!”初阳急忙喊话道。
如果让初阳叫来了其他高官大将,那柯童的计划不就泡汤了吗,藏匿在人群中的柯童手下,暗地取弩对向了正站在墙头上跟众人解释的初阳。
正在言语自证清白的初阳突然听闻一道破空声传来,想也不想就急挥元气剑砍去,射来的弩箭被一斩折成两段。
初阳冷眼观瞧四周,便见有一人慌里慌张的藏匿弓弩,确定他就是偷袭自己的人,初阳咬牙怒道:“找死!”便猛地向那人窜了过去,同时手中元气射出,只在瞬间便将那偷袭之人劈成了两截!
“说要证实清白,但他却反抗攻击我们,说明他肯定有问题!我们一起上,杀了他!”隐匿的柯童手下趁势喊话道。
随着他喊话过后,一众兵将果然被他轻松带偏,都以为初阳是做贼心虚,纷纷将刚刚放下的兵刃举起,再度冲向了初阳。
“我自问心无愧!”初阳仰天怒吼一声,指尖元气剑晃着青光收缴着冲上来士卒的性命!
冲上来的士卒因为杀红了眼的关系,明知道不是初阳敌手的情况下,还义无反顾的冲锋拼杀,最后又死在初阳元气之下。而初阳在过了片刻的怒火后,心知他们都是无辜,只是受了歹人的蛊惑而已,心中也生出了不忍伤他们性命的善念。
一剑砍断了近前的兵器,初阳翻身跳上了最近的一处房顶,脚还不等站稳,弓弩随即而至,无奈的初阳只能在屋顶上来回跳动闪躲。
远见越来越多的人马涌了过来,只是断他们兵刃的话肯本不能活命!可杀他们初阳又不忍心,正在纠结的时候,突然见到街西头一阵燥乱,一众士卒纷纷喊杀掉头冲了过去。
初阳打眼看去,只见一人空手一掌打翻一个外围的兵丁,跟着从他手里夺了环首刀就对身旁人劈斩,再细细观摩,是同初阳而来的陶阅山。
趁大批人马视线被转移的空档,初阳赶紧点脚底踩墙头冲了过去,到了阅山身旁翻身跳下,以手中两把元气剑呈十字挡在了阅山身前,阅山见状心头一阵欢喜,激动的问道:“恩将!你没受伤吧?”
“嗯!我没事!你怎么样?”初阳轻轻侧头对护在身后的阅山说道。
“中了一箭,擦破皮肉而已,不打紧!”阅山捂着一条胳膊说道。
听闻的初阳心头火起,两手并握将两把元气剑汇成了一把,跟着怒吼一声,元气剑继而长成了三丈的巨剑,手上猛挥出,将四周三丈内人员全部砍死!
趁他们还没涌上来之前,初阳抓住这空档急忙拉起了阅山,两人脚下步伐一致,一同点地跃上了墙头,双腿力道不收,继而发力又上了房顶。
两人趁底下弓弩手反应不当的空隙,赶紧翻身跃下,跳到了另一条兵马较少的街道,一路劈斩堵截的兵马,正巧有两个重骑兵挺矛冲上来,初阳急忙运气以元气成型射出两道剑芒,马上骑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近似长枪的光柱穿胸带到了地上。
战马四蹄不停冲初阳两人疾驰而来,二人赶紧分开躲过战马的冲撞,在马过身的瞬间,两人同时伸手拉住马鞍翻身夸了上去,跟着猛挥手拍打马身,往最近的城门处冲去。
两人一路冲往西门,眼看到门前有兵马把手的关卡处,初阳心中一慌,暗道赌一赌!便冲门吏喊话道:“我是镇军将军方捷!快开闸放行!”
万幸西门下门吏与城门校尉是朱康的人马镇守,还没有被柯童使坏!城门校尉打眼看去确实是初阳后,赶紧喊兵将将拒马栏撤去,初阳两人飞奔至近前时稍稍勒马停住,对城门校尉喊了一声道:“柯童造反杀了卢刺史,现嫁祸于我,快遣人禀明朱将军,叫他早做防范!”
说完就急拍马冲出了门去。
城门校尉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他为朱康手下校尉,自然能知道自家将军与初阳的关系,如此也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