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秦琴男宠之一的杨忠信,怎会容忍别人诋毁他的主子,更何况还是一个丧家之犬的碧池。
他一巴掌呼在皇甫玲珑的脸上,“臭碧池,再敢胡言乱语骂我老板,我撕烂你的嘴。”
皇甫玲珑哪会善罢甘休,顿时起脚腿过去。虽然自己家确实没落了,但还没到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站在自己头上拉屎的地步,收拾一个狗腿子还是完全没压力的。
“噢……”
杨忠信捂住某处,嘴里发出一阵怪叫的同时还口吐白沫。
沈浪下意识的错开几步跟皇甫玲珑保持一段距离,虽然被踢的不是他,但也能感觉到那蛋碎一地的痛。
“皇甫玲珑,你竟敢打我的人,想找死吗?”
秦琴起手就要招呼皇甫玲珑,结果人家年轻且动作快,先下手给了她一巴。
皇甫玲珑道:“秦琴,你这自以为是且不知廉耻的老女人,真以为谁都要给你面子吗?哼,把自己姑姑说的那么厉害,那是她吗?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早就被那鬼佬给抛弃了。还花旗银行股东,你也就能用这老黄历的事情骗骗沈浪这种乡下孩子。”
我这算是躺枪吗?
我可是地地道道的城市户口,可不是乡下孩子好吗?
浪哥心里无声的提出申诉。
“你竟敢打我,好,很好。这一巴掌我记住了,不出半个小时,我让你皇甫家永远在粤城消失。”秦琴拿出手机,“姑姑,可以下手了,先彻底整垮皇甫家,然后再让沈浪破产。”
哈哈,这老女人真能装,都被揭了底,还要继续装,且看浪哥我让你怎么被雷劈。
沈浪坏坏的笑道:“那个,琴姨,要不琴行长说几句?”
“少在阴阳怪气的膈应我,你不就是想确定我的话是否属实。”秦琴煞有其事的道:“姑姑,沈浪说要和你聊几句,一会儿你可不能因为他的几句话而放过他。”
说完,秦琴把手机递给沈浪。
“喂,是秦行长么?”沈浪接过手机调侃道。
远在米国的秦珊珊声音充满威严,“沈浪,听说你很嚣张啊!”
沈浪不卑不亢的道:“哪里哪里,有点轻狂而已。年少不轻狂枉少年嘛!听说秦行长想要我破产?”
“沈浪,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可知道我的资产有多少?”秦珊珊早年跟她老公离婚后确实分到了不少钱,两百多亿,而且还是美刀,经过几年的苦心经营,现在这两百多亿已经快翻了一倍。
将近五百亿美刀,折成华币,以1:的换率,那可是三千来亿。
放眼华夏,真的没有几人有此得身家,秦珊珊敢夸下海口,确实有让沈浪破产的能力,毕竟咱浪哥的身价不过区区几百亿,连人家的十分三都没有。
这次,沈浪有点先入为主,误以为秦珊珊不过是扯虎皮唬自己而已。继续膈应:“秦行长,小子不过是乡下孩子,平时不怎么关注世界财经,要不秦行长透个底,让小子震惊震惊一下。”
“三年前,我的身价是两百八十亿美刀,前不久,我在华尔街注册的投资公司是三百亿美刀。另外我名下还有牛奶厂、农产品厂、肉类加工厂等等,粗略统计下,这些副业的资产加一块超过一百亿美刀。你自己算算,换成华币的话,是多少?”说完,秦珊珊把手机递给司徒成功,“你不是很看好这小子吗,劝劝他识务点,别那么猖狂,不然你也保不了他。”
“沈浪,是我。”司徒成功硬着头皮充当说客,其实他是不想沈浪知他在华尔街的。
沈浪有点小意外,“成功叔,你怎么……”
“跟珊姨合伙开了个投资公司,沈浪,你怎么这么能折腾,又招惹秦家干吗?”司徒成功碍于秦珊珊在看着自己,所以表面上还是要数落几句沈浪的。
浪哥开始诉苦,“成功叔,我心里苦啊!秦家欺人太甚,之前抹黑买凶杀杀我不得,现在又威胁让我臣服,不然就让我破产,天底下哪有这么干的。欺负孩子也有个度是不,我要是不把身体站直了,谁知道他们下回谁知道会不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来。”
司徒成功表示等一下,他去理论理论。转脸跟秦珊珊道:“秦姨,难道你外甥女对沈浪做了什么事没去了解吗?”
“这个……”秦珊珊哑口无语,她确实没听老哥有提及对沈浪做过什么事,只听老哥说沈浪三番五次陷害他一家。
“你外甥女在新闻上抹黑沈浪乱搞男女关系,比如小姨妈、婶子、以及一大堆跟他有来往的女性,甭管年纪大小,只要有来往,就说跟沈浪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沈浪一大家愣是被整个粤城人骂的不敢出家门,之后不知道哪个市民报料,这乃你外甥女的手笔。
紧接着又有市民出来澄清,这些全是无中生有的脏水,目的是想整垮沈浪。于是沈浪出手反击,你外甥女被一招打残。心有不甘的她,竟然买凶杀沈浪,搞的现在京城的关家和东方家介入进去。
秦姨,我敬你是长臂,所以有必要提醒你一句。这家投资公司我也有份的,你要作死不打紧,把属于我的钱给我,我立即走人,你爱怎么滴怎么滴。”
“你说的都是真的?”听了司徒司徒成功这一系列内幕后,秦珊珊心里把大哥一家骂了个透,差点被害惨了。
司徒成功想借机削弱秦珊珊的资金,道:“秦姨,我就这么跟你说吧!沈浪的背后是关家和东方家,他现在拥有的一切并不属于他,当初若不是他偷偷的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