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拉木这群人全部伏诛。
陈三河那些旧部也已经被调查出来了地点,包括河北秩序队队长现在也已经被调任,几人都关在河北省的一处监狱里。
严加审问。
草色阑珊里,斜阳小院旁。
楚天南抿了口茶水,笑道:“没想到还真能钓出来这么多的鱼儿。秩序队队长,也算是一省d大员了,他们都能够联系到,不错。萨拉木,十年前北蛮子第十一军统领,还以为这家伙死了,没想到还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活动,被我们自己人罩着。”
耶律飞广沉默片刻问道:“咱们需要调查吗?”
楚天南不言语。
他明白耶律飞广的意思。
事情很大,可能大到了一种恐怖的地步。
足足十年时间,北蛮子用一个十一军统领,差一线就能到战神的人进入华夏角落,一躲就是十年,培养出了这么多的人。
这十年来,没有不透风的墙。
按理说,各地安检。
按理说,河北**,帝都掌权的那批人,有些人是知道的。
可能够盖下去到了十年现在才被楚天南发现,意味着什么?事情不止一个势力的人从在插手,可能只是这一件事情,背后就有着无数强大的势力。
要是楚天南非要仔细侦查下去,承受的压力无异于一己之力灭杀帝都十大家族。
楚天南放下了茶杯,他问道:“咱们打这么久仗,拼了这么久的命是为什么?”
“为了国家。”耶律飞广说。
楚天南摇摇头:“这个概念太大了,我们具体一些,为了什么人。咱们是为了这群蛀虫吗?我们带着兄弟们在外面拼死,他们在里面安于享乐,粮草供应这么简单的事情每次都会出错,害的我们四大战场都出现过问题,为的是这群人吗?”
耶律飞广摇摇头。
楚天南抬头:“我们为的是家里人,亲人,每一个我们在乎的人,为的是今天走在街头的每一个平民百姓,为的是他们,每一个有血有肉的百姓,都值得我们保护。”
楚天南指了指院子门口,此刻早清晨,还有人推车叫卖。院子朝外望去,一片生气勃勃,乡里乡邻共处无一点问题。
楚天南淡淡道:“既然如此我们有什么可惧怕的吗?为了他们咱们必须要攘内安外,必须要坚壁清野,必须要把以前犯的错记住,不能再给他们犯错的机会。”
他站了起来,气吞山河道;“查,必须查。彻查,这件事情谁也不许拦,我们必须要头顶一个没有叛徒,没有奸细的蓝天。”
耶律飞广敬礼,表情肃穆道:“是。”
心中澎湃之情,一如当年,王座振臂高呼去打仗。
今天只不过是换了一个战场而已。
楚天南淡淡道:“既然决定了要做,那就要认真,两条线,一条是萨拉木这一条,尝试能不能知道是北蛮子哪一系的人在做,还有他和我们国内什么人再联系,还有就是魔都那条线,这两个路子慢慢捋清楚。只要在这条线上的人,直接拍军方去压制,去禁足,都给我仔仔细细调查。”
“事关机密,有任何人泄密、干扰、亦或者说阻挠事情结局进行的,以叛国罪论处。”
耶律飞广重重点头:“明白了!”
事态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就必须得做!
不仅仅得做,还得做的漂亮。正确!
……
除了此地。
魔都。
陈蒹葭这位在魔都商业场上被称为竹叶青的妩媚女人,根本不需要萨拉木帮她弄出来现金流,除了摩尔公司本身恐怖的现金流储备,白家的现金流大门也是为竹叶青敞开。
何须找一个北蛮子合作?
竹叶青若是能听到这话,怕是要笑掉大牙。
坐在摩尔大厦的顶楼办公室,竹叶青点燃一根香烟,陈皮爆珠,很多年前她在贵州抽过一次,从此就只抽这一个牌子的贵烟。不过陈蒹葭并不喜摁爆珠。
陈安邦皱眉道:“怎么了?”
陈蒹葭将手机扔在沙发上,满不在意道:“这群河北的废物,自己找了这么久没找到陈三河,现在人家东山再起了居然怪我,要不是现在对付郑家没时间管他们,我让他们知道河北和魔都隔着的这点距离,根本不是他们嚣张的理由。”
陈安邦无奈的耸了耸肩,作为一个谋士角色,他对于自家老板陈蒹葭这种豪迈如女皇帝般的性格,表示很无奈。
却也没什么办法劝解。
毕竟陈安邦知道竹叶青所说的都不假,要不是对付郑家,就凭这群人放肆的那些话,估计陈蒹葭就算隔着几个城市,也要想办法让他们脱掉几层皮。
“也不知道我弟弟怎么样了这,这个没良心的,这两天一个电话都没给我打。”
“不会有事的,河北就那么一点地方。就算有什么隐藏起来的势力,也很好反应的过来,陈三河光明正大的出现,楚先生现在还没回来帝都,就已经能说明问题了。”
陈蒹葭点点头:“我这个弟弟从来不做没准备的事情,从小到大做事情都很稳妥。长辈们对我的评价都是灵气有余稳妥不足,这个弟弟才是全才。”
“看的出来。”
陈安邦附和了一声,就开始给陈蒹葭分析起来现在魔都的局势。
郑家和竹叶青斗。
胜负应该在六四之间。
郑家有很多年来的积累,如果光是这些,肯定不够,可加上凭借着白家风浪崛起,单从资源上来说,要比竹叶青的给为深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