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围过来!”
那耶多脚踩着沙堆之中,伤势凄惨的张老三,激动昂扬的地说道。
一群解决了那些喽啰之后的那耶多沙盗们围了过来,俨然很快速的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将这里团团围住。
陈剑津津有味地看着,对此他的确只是一个看客。
什么叫做所谓的看客,就是对这也一切,他只保持观望的态度。
那耶多几十个兄弟可谓是气势汹汹,只能说是将此地包围的是水泄不通。
那些喽啰们,被陈剑他们像是死狗一般扔在了地上,重重地吐出一口鲜血,喷了一地的血液。
这群喽啰各个捂着嘴角,渗出了一地的鲜血。
满地看起来都让人顿觉狰狞可怖。
那耶多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半点不顾及身上重伤,反而指了指面前的张老三,骂骂咧咧说道:“给老子把他架起来,特么的让他拽!”
小弟们快速行动。
七手八脚。
很快就把伤势很重的张老三硬生生扶了起来。
张老三眼睛微微张开一道缝隙,浑身地伤痛让他难以开口,随便一个微小的动作就能让肌肉一阵阵撕裂地疼痛。
“凭你配不配跟老子斗?”
那耶多吐出一口血在地上。
“今天你给老子记住一句话,是篮子在哪里都挨揍,是狼特么在哪里都吃肉,老子别说七年,就算要当这沙漠龙头五十年,你这种废物也只有赶我背后吃屎的份!”
张老三嘴角扯了扯,勉强一笑。
他已无力开口。
只是做了一个嘴型。
像是某种羊驼类动物。
“你特么跟老子耍横是吧!”
那耶多一脚就踹了过去,几个兄弟摇摇晃晃才勉强扶住,还有一个被踹飞了出去。
张老三彻底被踹开了伤势,整个人像是散架了一半,双腿无力的耷拉着,被拽着的双臂也像是没有骨头一样。
他咳了咳。
勉强的喷出了几口鲜血。
“埋了他!”那耶多语气不容置疑道。
“老大,就这么埋还是?”
“对,别几把扔下去,就给这狗篮子埋在这下面,在特么给他弄个坟,上面你给我清清楚楚写明白了,是谁把这狗篮子弄死的!”
“艹特么的!”
“让他们那群狗崽子给我看清楚了,得罪我那耶多是特么什么下场!”
“想在这块称王之前,先问问自己配不配!”
“老二老三,我们回去。”
那耶多一甩手,老二老三跟在背后。
小弟们开始费力地挖坑准备填土。
那耶多冷喝一声。
也懒得多说,扭头就准备离去。
“怎么了啊,那老大,你这是准备埋谁呢?”
就此时,外面却传来了一阵乐呵地笑声,那耶多回眸望去,一人富贵肥胖打扮,手上串着几个木莲子佛珠子,看起来像是个生意人似得。
仿佛不该出现在这片沙漠之中,更与这向来凶险无比,且让无数人命丧黄泉的乌海峡谷是截然不同的风格。
那耶多停步。
缓缓地转身,他看到这一身奢侈打扮的肥胖富商后,还怔了征,随后眸子之中一股复杂的光芒环绕。
“怎么了?那老大看到我有些吃惊?”
那耶多缄默不语。
老三替他开口道:“苏掌柜,我们这方圆几百里都你生意做得好,上面又有不少官道上的人,不说别的就我们这破沙漠,谁敢不给你面子啊,怎么来有时间来我们这穷山僻壤瞎逛了。”
苏掌柜手上盘着俩核桃,乐呵一笑,肥胖的脸上挤出几道皱纹,别说还特么挺慈祥,他道:“都是外面朋友捧出来的,虚名而已,我是听说那老大这沙漠赚钱,所以专门来取取经,看看对我做生意有没有什么帮助。”
那耶多抬头,眸子恢复了平常。
“苏掌柜谦虚了,谁不知道您是大人物,甭说别的,就这块沙漠,您要觉得赚钱就拨给您了呗,我们兄弟几个哪敢忤逆您呢。”
“那老大话说重了,我看兄弟几个刚刚是打算挖土,这是何雅兴呢。”
“哈哈哈,苏掌柜,我们沙漠里这点事儿您还能不知道么,咱们都是自个儿兄弟,也就不装傻充愣了。”
苏掌柜手上的核桃拿着盘了一圈。
碰撞之中发出着清脆的声音。
他笑了笑,“既然兄弟几个都对我坦诚相待,那我也就有话直说了,地上这小子是我一个老哥们,吩咐让我照顾的,给我个面子放了他。”
“让我领回去,也算给我老哥们有个交代。”
那耶多抱了抱拳,“苏掌柜,别的事儿都可以商量,这是真不行,这人无视沙漠规矩,作恶多端,上到背叛兄弟,下到奸淫抢夺,啥事儿都干过,我们虽然是沙盗,但苏掌柜知道,我们都是讲原则的,不杀了他。”
“我难以服众,以后我们沙漠的管理也难了。”
苏掌柜就像是个笑面虎一样,把着核桃再次问了一句:“那老大,这真不能放了?”
“放不了,啥事儿都能商量,这小子今天必须死在这儿。”
“顶多我们兄弟在他死之后弄个碑给他。”
“不错。”
苏掌柜道。
他背后跟着一群武行镖师,麻衣麻裤、黑布鞋。
头上栓着个绳子。
“这人我武哥虽然让我保下来,可那老大若是执意不打算放人,那也就算了。”
“那老弟,你想好回答我。”
那耶多怔了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