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南面前站着足足万人。
统领们一个个面色激愤。
“北蛮堂堂六位战神,追杀我北境王座,欺我北境无人吗?”耶律飞广几人犹如从天而降一般,重重的坠落在地面上,掀起一阵巨浪,灰尘黄沙四处飞溅。
耶律飞广眉宇之间带着一股无与伦比的雄姿与霸气瞪着面前的六人,在他背后站着的,是北境其他几位统领。一个个气势滔天。
楚天南看向以北河山为首的六位战神,微微一笑问道:“北河山,你六人穷追不舍。现在我北境十位统领已到达此地,现在,谁是瓮中之鳖?”
北河山双颊滚烫,手心出汗。
十位北境统领,背后是万人之队。
还有一个世间最强战神楚天南。
这种战斗力,他们六人如何抵挡?
北河山咬牙道:“你杀我圣国南院大王,我们两国必定不死不休,战争,是因为你触发的,楚天南!你扛得起这个责任吗?”
楚天南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哈哈哈!你北蛮早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想要侵略我华夏国土,已不是一日两日,现在说这种话,不觉得自己虚伪吗?”
北河山攥紧拳头,华夏内部分成两股势力,他是清楚的。现在说这种话,实则是想要激发北境与中原的矛盾。这些年来北境守护边疆,铁板一块,中原也是飞速发展经济。
现在突然说要打仗,还是楚天南激发,中原定然有不少人心生不满。
这群人做生意做的好好的,突然楚天南杀了敌国南院大王,肯定会将怒气撒在楚天南身上。
北河山冷笑道:“楚天南,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难道还能不知吗?”
“我问你,楚天南!你是不是杀了我国南院大王!”
楚天南明知北河山在给他下套,却也朗声回答道:“是又如何?”
“北蛮南院大王就是我杀的,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楚天南,两国不管是谁,要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尽可来北境,我北境上下,皆敢死战!”
“死战!”万人齐生生发声,无一不从。
楚天南来北蛮,之所以要斩杀南院大王,就是如此。他要用敌国的血,来激怒北蛮,要用这种大人物的血,来打破华夏一些人的幻想。
华夏和北蛮,已经是死战之地。
只要北蛮一天不愿意放弃入侵北境国土的打算,两国之间,就永远有一场死战。
这才是两国之间最严重的的矛盾。
国内很多人,很多所谓的专家,都还在各种分析着北蛮当权者,用他们的性格、用北蛮的数据,一声声的让北境、让华夏人,不要和北蛮死战!
楚天南就是用一颗南院大王的大好头颅,用滚烫的鲜血让中原之人知道。
华夏和北蛮。
势不两立!
让北蛮的真面目暴露出来,否则的话,一步一步的蚕食、钝刀子割肉,总有一天,华夏会流尽最后一滴鲜血,失去最后的活力,到时候那怕是楚天南再想高喊一声中华崛起。
也早已无望。
内有奸细、外有强敌。
此刻的华夏,是多么的危机,多么的难堪,可还有人主导和平。
北蛮根本不想与华夏和平。
要是真正任由这样发展下去,等到楚天南想喊醒中原的时候,就已经来不及了。
楚天南气势无双,自从来到北蛮之后,第一展现一个王座应该拥有的霸道,他没有一点退让的承认自己杀了南院大王的事实,万人在背后高喊死战。
北境来此地之人,无一不是男儿!
耶律飞广高声道:“六个鸡鸣狗盗之辈,实力不敌我们王座,便妄图以人数取胜,此刻我北境将领齐聚一堂,你们六人,或投、或死!”
北河山乃是王室宗亲,落入其他战场之人手中还有活路,可楚天南行事向来是雷厉风行,血腥残暴。若是落在此人手里,没有一点活下去的希望,只有死亡这一条路。
多少王室宗亲,都被楚天南在大庭广众之下砍了脑袋。
岂会留下他一个北河山。
北河山高喝一声,气势骤然间全部爆发,直奔着背后的万人冲去。
楚天南他杀不了,这些将领境界太高,北河山就算能打至重伤,也绝不可能在其他人反应过来之前杀掉这些人,于是北河山瞬间做出了判断,冲入万人阵营之中。
先杀上个来回。
哪怕是死,北河山也要死的重若泰山。
绝不可轻如鸿毛。
眼看北河山的身体犹如陨石一样朝着万人大地上砸了过去,背后顿然间有人阻拦。
正是耶律飞广。
可对方的速度实在是太快,耶律飞广慢他一步开始跑,怎能赶上。
北河山要是撞下去,万人军旅,至少要死伤数百人。
就这么瞬间。
砰一声。
北河山面前,楚天南的兵器时光居然突然闪现出来。
它直接挡住了北河山,一个侠客小人瞬间出手,配合黑龙,威力巨大的一击直接穿过了北河山的身躯。
背后十位统领闻风而动。
北河山当场被洞穿,死!
今日,为数不多的北蛮战神境界,死了足足两位。
皆是因为楚天南。
这天,要变了。
“你们,投降,还是死!”楚天南以刀指着剩下的五位战神,语气不善道。
五位战神互相看了看,有人脚尖挪向了楚天南,可随后又立马挪了回来。
还是那句话,若是放在别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