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弯起嘴角,道:“现在就走吗?”
杨何宇:“走吧!天黑前进城订房,免得又没住的地方。”
出了镇子,大黑再次化作一阵黑风,朝明神城方向飞去。
明神城位于八达镇东北方,建在山脚,将高耸的仙山围了半边,山上植被茂盛,远远望去只能隐约看到明神宗建筑的屋顶。
这里宗门的直属城镇有些像青灯大陆的海湖城,城内工作的都是宗门弟子,城区民宅主要用来给外门弟子提供住处、内门弟子招待朋友、门内管事包养小妾??呃,扯远了。很多附属家族也会住在城区,主要负责经商,定期给宗门纳贡。
又是傍晚时间,又是城门外的小树林,小卷毛再次伸长脖子张望,大黑无奈道:“小白,我怎么感觉你来这里后胆子变小了?下次去药店,多买几斤蛇胆生吞吧!”
杨何宇摆手道:“别闹,我在观察进城有没有什么规矩。”
大黑瞧了两眼,道:“没什么规矩,就是进门要出示身份牌。”
杨何宇:“这就是规矩啊!咱俩没身份牌,怎么办?”
大黑:“抓俩人抢个身份不就行了?”
杨何宇:“说得好,大哥,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你了!”
大黑:“好!放心吧!”说完,化作黑风不见了。
几分钟后,一阵黑风刮过,大黑扛着俩人回来了。杨何宇上前一看,这俩衣衫残破,头发蓬乱,带伤昏迷,咧嘴道:“哥啊,咱就借个身份用用,你咋把人打这样啊?”
大黑:“不是我打的,他俩刚才被十多个人追着打,我把他俩打晕偷走,那些人现在肯定瞎转找不到人,嘿嘿嘿……”
杨何宇满眼死相:“大哥,被这么多人追打,说明这俩人身份不好,咱借用他俩的身份,也会召来麻烦的。”这样的身份还不瞬间露馅?
大黑:“好吧我送回去。”
杨何宇:“……行,哥,找俩不被打的。”
大黑:“嗯!没问题。”说完,扛着俩昏迷修士一阵风飞走了。
过了几分钟,大黑一阵风的回来了,扛回俩女修。杨何宇一脸死相:“哥,这俩是女的。”
大黑:“女的不行吗?咱就借个身份牌而已。”
杨何宇拎起一个女修腰间的白竹牌子,说道:“芳山阁,柳蓝烟,这一听就是女修宗门,咱俩我就算了,你扮女人吗?你要是扮,我就跟你扮。”
大黑满脸无奈:“那我送回去吧……”
杨何宇:“下次抓男的啊!”
又过了几分钟,一阵风吹过,大黑扛一个拎一个回来了,满脸笑容道:“这次我抓了个男的,还是个被人围着,很受欢迎的。”
杨何宇看了看扛着那个,嗯,是个男的,再看手里拎的,差点喷出一口老血。因为大黑手里拎的是只猴,还是只穿小衫的白毛猴……
颤抖的指着晕倒的一人一猴,小卷毛半天憋出仨字:“送回去。”
大黑:“为什么?这俩符合你的要求啊!”说着,掀起猴子的衣摆,道:“猴也是公的。”
杨何宇气的差点拳头飞脚砸过去,磨牙道:“那是猴!”
大黑一脸理所当然:“对啊!还是白毛的。”
杨何宇继续磨牙:“我不扮猴子!”
大黑:“猴子不用身份牌。”
杨何宇:“那也不扮!我宁可扮个死人!”
大黑:“不一样吗?”
杨何宇:“不一样!猴子是猴子,人是人,死了也是人!”
大黑:“人死了是鬼。”
杨何宇:“好好好,我不跟你理论,总之我不扮猴子!”
大黑撇嘴:“挑剔。”
杨何宇:“这是原则!”
大黑:“好吧,我送回去,反正那边还有好多人等着看这人训猴呢……”说完,一阵风飞了。
杨何宇原地张着大嘴,心中古怪:这鸟爷飞哪抓人啊?怎么连耍猴的都给抓来了……话说这满地修士的地界还有人耍猴?
这次,时间过的久了些,天都黑了,杨何宇蹲在树边扮成石头等人。一阵清风吹过,大黑笑嘻嘻的拎着一条黑色皮制腰带和一个香囊回来。
杨何宇满脸古怪:“这是什么?”
大黑蹲在对面,满脸坏笑:“我偷的。”
杨何宇拎起皮带:“怎么偷的?”当面扯腰带那叫明抢。
大黑一边翻看香囊,一边说:“皮带是个男子的,香囊是一个女人的。”说着,从香囊里推出一块彩线固定的香木名牌,上边精致的篆字刻着:不夜香楼,百花休。
杨何宇看了看皮带上同样固定牢靠的黑木腰牌:常重殿,龙福之。心里有个古怪的猜测,犹豫的问道:“哥……这一男一女……”没好意思往下说。
大黑毫不介意:“他俩忙着又打又闹,衣服扔得满地都是,我满屋翻身份牌都没被发现。”
杨何宇默默捂脸,对这天真无邪的鸟脑子无语了,哎?等等,发现?“哥,你在哪发现他俩的?”
大黑一边拿着腰带在身上量长度,一边随口说道:“一座漂亮的三层小楼,就是那种全是女侍者,吵吵闹闹不让人好好吃饭的店。”
杨何宇差点倒地不起,敢情这鸟爷摸到青楼偷东西,不仅偷了二人的身份牌,还包含一条腰带……
大黑皱眉:“腰带不够长,小白,有办法接一段吗?”
杨何宇:“你问他,手工活我不懂。”
大黑点头,也没问,直接换鹏空出来,后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