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没关系,想当初我们大当家也是吃人的大妖,我们不怕的,我们还可以为这位大哥出去找新的口粮!到时还要请教这位大哥是否有什么忌口的……”
“是吗?呵呵……其实也不用这么麻烦!我这位哥哥不忌口的,有你们在,应该能吃上几天……”杨何宇满脸笑容的回答。
众人听到后顿时吓得脸色惨白,大黑这时随意的说道:“吃不上,这些人,我只够一顿,应该能吃个垫底……”
所有人脸色顿时由白转青,有些直接昏倒了,看得杨何宇满眼嫌弃的说:“胆子太小了,行了行了,把昏的抬走,剩下的愿意留下来吃饭,就留下来,不愿意的就回去休息吧!”
留下来?还指不定谁吃谁啊!众人抱着这种想法,都用各种理由快速的离开了。只剩下一黑一白等着叫花鸡熟。
杨何宇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和一边冒着热气的大土包,回头面无表情的看向大黑,问道:“你刚刚是不是故意吓他们的?怕他们跟你抢叫花鸡?”
大黑点了点头,说道:“一半一半,我不吃人你是知道的,所以不想有人跟我抢饭,但他吃人,你也知道的,所以只能吃垫底那句也是真的。”
又等了一阵子,叫花鸡好了,小卷毛尝了几口,也没吃出啥特别,倒是大黑吃得很开心。二人一直到吃完晚饭,天都黑透了,那些土匪也没再露面。
晚上大黑找了棵高高的树冠,躺在上边,并将小卷毛放在自己身上,杨何宇也习惯了,就算睡着了都不会掉下去的。
趴在胸口上,听着熟悉的心跳声,杨何宇好奇的问道:“大黑,我很好奇,你蹲在树上是不是也能睡着啊?”很多鸟都蹲着睡啊。
大黑:“能啊!”
杨何宇:“那我怎么从来都没见你蹲着睡过呢?”
大黑:“蹲着睡,把你放哪?你蹲着也能睡吗?”
杨何宇:“…………好像不能……”会掉下去的。
大黑:“什么时候你要是练会了,咱俩一起蹲着睡啊?”
杨何宇:“呃……那好像很不好练吧……会倒啊……”
大黑:“不会!我告诉你个窍门!你把鞋子脱了,光脚蹲着就不会倒了!”
杨何宇撇嘴:“…………”我才不信呢!!!
安静的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大黑和杨何宇下树时,整个山寨都静悄悄的,二人转了一圈,发现人都不见了,包括之前护送人质的那一批人也都没再回来,可能是听了什么风声,连夜跑光了。
无所谓!杨何宇在寨子里翻了一顿,将钱和能吃的东西拿了后,直接和大黑飞回到花朝镇。
此时的花朝镇,热闹程度与昨天有过之而无不及,整条街鲜花铺地,全镇的人都欢天喜地的唱歌跳舞,撒也都戴满鲜花,站在街边或是站在商铺露台上四处张望着,仿佛是在等待着什么。
杨何宇和大黑进了镇子,看着眼前的人山人海,正想着找个地方看景,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传进耳朵:“穿白衣的哥哥,穿白衣的白发哥哥!”
杨何宇抬头一看,原来是昨天认识的小香儿,于是摆了摆手,小香儿正和爷爷站在一家茶馆的二楼观景台。
观景台上也有很多人,但没有街上人多,小香儿朝杨何宇比划,让他们上茶楼,于是大黑直接夹着卷毛抬脚飞到了二楼的观景台上。
再次见到这爷孙俩,神情跟昨日已大不相同,老翁满脸笑容,小香儿也笑嘻嘻的。再次见到这位白发哥哥,笑着说道:“哥哥,昨天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被那寨主抓去吃了呢!”
杨何宇:“呵呵!没有啦!我不是说了!我有朋友会来救我吗!”那寨主倒是被我们吃了。
“嗯嗯!起初我们也很害怕,可后来进来几个土匪说要护送我们离开时,我们都不敢相信呢!只是当时……”小香儿神色略显古怪的说:“那些土匪为什么宁可不穿裤子,也要护送我们离开呢?”
杨何宇:“……呃……”妹妹!你注意的重点有些怪好不好?
一旁的老翁听到这句眼睛一瞪,说道:“小香儿,不是叫你不要老盯着别人穿不穿裤子吗!”
“……”不是啊!爷爷,你这么说也是有问题的啊!杨何宇刷着黑线内心吐槽。
小香儿随即红着小脸小心的抬头看了看大黑,问道:“那……这位高高的黑衣哥哥,一定就是白衣哥哥说的那位朋友了!”
杨何宇:“是啊!他叫玄枭,是我最好的朋友!对了,我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叫白枭!”
“玄枭、白枭,呵呵……二位哥哥一黑一白,名字也一黑一白,好有趣哦!”小香儿天真的笑了起来。
杨何宇:“是啊!我也觉得有趣!对了,你们在看什么?为什么今天镇上的人这么多?”
小香儿:“白哥哥你不知道吗?今天就是‘迎花神’的日子!”
杨何宇:“对哦!昨天爷爷有给我普及知识的……哎?迎花神?那小香儿你怎么还在这儿?没去做‘花主’吗?”
小香儿腼腆的笑笑:“我啊……我放弃了,竞争花主的几位姐姐年纪都大过我,再说,我也想靠自己的本事种花种药,不依靠花神!”
杨何宇:“嗯!有志气!我支持你!”
小香儿再次偷偷看了眼没什么表情的大黑,小心的问道:“白哥哥,你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