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弥宗与摩尼教和三清山三派是在同一时期建立,创派祖师均受过上界高人指点,接受传承后立下天道誓约。
只是,三大宗所接受传承不同,立下的誓言也不尽相同。至于是否传承于同一人之手便无人得知。
摩尼教与三清山的誓约壁荷早已清楚,面对不念那隐忍的黑漆漆的面色,沙罗毫不避讳的侃侃而谈。
“虽说三大宗立派宗旨都是以挽救天下苍生为己任,但还是各有不同的!比如水镜,博古通今,堪预未来,通过测算寻到转机之人忠心辅佐。”
“我呢,梦境启示,让我找到了你这个大宝贝……”沙罗笑的一脸花痴,看的壁荷眼角抽搐。拿胳膊肘撞了撞她,提醒她回神好好说正事。
“咳咳,那个,这老秃驴……听说,老秃驴的老祖宗认为万物生灵皆平等,甘愿自身承受万般苦,换取他生一世安。是个真正博爱众生的君子!”
“因此,高人给与他的启示最为特殊!”
“哦?是什么?”壁荷好奇了。
“守护这方天地之神明!”沙罗收敛了面上的漫不经心,严肃着容色对壁荷道。
“神明?”壁荷有些不解,这‘神明’是得道飞升的上神还是虚无缥缈的信仰?这样的守护在大危机面前有什么意义?
“对!神明!”
崩了不到五秒,沙罗‘噗嗤’笑出声:“听着那么高端大气,直到现在我也没搞明白这‘神明’到底是什么!”
眼神瞟向不念,沙罗撇了撇嘴:“这臭秃驴嘴严实的紧,怎么忽悠都不肯说,切!”
壁荷跟着沙罗的眼神也望向面色复杂的不念,那不时瞟向‘何必胜’的眼神让她灵机一动,一个猜测涌上心头。
“白泽?”壁荷注视不念,声音不算大,却异常清晰。
“守护万物之神,白泽!”
不念头猛地抬起,两眼撑的老大,直勾勾注视壁荷。
“神兽白泽?那个神明是白泽?”沙罗皱了皱鼻子疑惑道:“白泽不是早就消逝在时间的洪流中了吗?须弥宗要怎么守护?”
紧紧盯着不念的神情,壁荷算是摸到了他的底。
既然同是为了一个目标,那倒也没必要再过多隐瞒。她低头戳了戳懒塌塌窝着假装睡着,实则竖着小耳朵听的聚精会神的小白团子,开口道:“白泽大人,现个身吧!”
‘何必胜’悠悠睁开眼,一脸蔑视的瞟了不念和沙罗几眼,不情不愿站起身,抖抖浑身蓬松柔软的毛发,神情十分傲娇。
“赶紧的!”壁荷看着它那副做作样儿,实在下不去眼,一巴掌呼在肉嘟嘟的小屁股上,打的‘何必胜’一趔趄。
拿委屈的小眼神倪了壁荷两眼,‘何必胜’纵身一跃,干脆利落。
它在半空一个绚丽转身,一道刺目白光闪过,那圆圆胖胖的小白狗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站在众人眼前的,是一只身姿矫健,狮头羊尾,额生两角的英武白泽。
伽蓝推门进来,这一幕正好撞进眼里。他呆愣愣看着高大矫健不知多少倍的‘白泽’,手里托盘‘哗啦’一声落地,杯杯盏盏摔了个七零八落。
白泽侧头倪了伽蓝一眼,眼神清冷冷的。转过脸轻飘飘又扫视众人一圈,扭头回到壁荷身侧,在他身旁沙发上继续窝下。
“不念大师可是专门守护你的,你不想说点什么?”壁荷伸手摸向白泽那明显又长大一节的角,慢悠悠的说道。
原本就震惊的张大嘴巴来不及合上的几人听到壁荷这话,更是把眼睛撑的怕不是下一秒就要掉出来。
伽蓝呆愣愣注视着眼前一切,嘴唇控制不住开始颤抖。心里不住念叨着‘团子,团子,团子……’
“哦,说什么?他能干什么?”白泽抬了抬眼皮,兴趣缺缺。
这话一出,不念一个踉跄差点跌进桌子下边去。那晶亮的眼神也变得暗淡。
‘这是被嫌弃了啊!要么不相认,认了还满满都是嫌弃,哎……’不念心里苦,可再看看对面坐着的‘壁荷老祖’和那位比老祖还厉害的老祖,心里那抹苦更苦了。
“我……”
不等不念说下去,沙罗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在众人耳间炸响:“说,说话了?它说话了?我去,它居然说话了!”
沙罗脸上的兴奋高高洋溢着,身子扭来扭去,扯扯这个,拉拉那个,指着白泽一个劲儿嚷嚷。
“你,你真是神明?你再说两句,再说两句!”
白泽一脸嫌弃的翻了个白眼,用看傻子的目光扫了眼面前那个咋咋呼呼的疯女人,嘴上轻哧一句:“有病!”,神情倒是与壁荷像了个七八分。
壁荷额头黑线隐隐滑下,沙罗却是像听到了夸奖般依旧兴奋的吱哇乱叫。
呆立在门口的伽蓝渐渐回过了神。他一步步挪到白泽身边,慢慢蹲下,视线放到与它齐平的位置,开始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个已然面目全非的‘团子’。
怪不得它对自己总是那么冷漠,怪不得它从自己怀里奔出去的时候那么干脆利落。原来,他是白泽,是神兽白泽啊。
万物之神明,对弱小愚笨的自己不待见也是应该。
伽蓝微微抬起的想要抚摸一下团子的手像是坠了千斤重,怎么也放不下去了。
壁荷看着伽蓝那一脸的痛楚也着实有些不忍,拍了拍白泽光滑矫健的屁股,传音警告道:“对伽蓝态度好点!你这一路受了人家多少照顾,怎么这么不知道感恩呢?!”
白泽别扭的屁股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