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黑脸汉子度香万没想到舞阳公主刘文姬看正在往建章楼乐坊四层走的栀子姑娘的眼神是那样的不屑和愤怒,似乎在怀疑郅正的品味,可令黑脸汉子度香万啧啧称奇的就是舞阳公主刘文姬怎么就凭他的一个回头就断定正在上楼的女人跟郅正有某种关系呢?这可太神了吧。
“行了,说吧,郅正现在在哪fēng_liú呢?是不是这里面啊?”
带着醋意的舞阳公主刘文姬指着黑脸汉子度香万的鼻子质问道。
“是啊,你今天不说实话,等咱们回长安了,我就让公主派人把你抓来给阉了。”
小花萝一旁吓唬着黑脸汉子度香万。
黑脸汉子度香万看着小小年纪就牙尖嘴利比舞阳公主刘文姬花花肠子还多的小花萝,恨不得就地捏死。
“某说你一个小丫头怎么鬼心眼子这么多?还阉我?你阉一个试试!某现在就让你阉!”
黑脸汉子度香万何曾让这么小的人儿给威胁过?还是个女的,还是个女孩子,还是个毛都没长全的小丫头,就说舞阳公主刘文姬吧,虽然是刁蛮任性、无理取闹、混世魔头,可人家是大汉公主,有耍的资本,可小花萝什么身份,也敢来欺负他,故此生气的黑脸汉子度香万直接走到小花萝跟前,做出一个解裤腰带的样子。
“公子!公子!你看,郅大人的手下怎么是这么一个不要脸的粗人啊!”
小花萝没想到黑脸汉子度香万居然当真了,那个解裤腰带的动作吓得她直往舞阳公主刘文姬背后躲,而黑脸汉子度香万没想到她居然害怕,故此做着解裤腰带的动作追着小花萝围绕着舞阳公主刘文姬耍无赖。
“公主!公主!你看看!这世界上还有这般不知羞耻的人……”
小花萝嘴里骂着,使劲躲着,黑脸汉子度香万坏笑着后面追着,而舞阳公主刘文姬就看到建章楼乐坊内黑脸汉子度香万曾经回头望过的女子马上就走到了建章楼乐坊的第四层了。
“哼!好你个郅正,竟敢背着本公主来这种地方寻花问柳,还说大言不惭地说替父皇办案,看本公主今天看你怎生嘴脸!你是如何是说!”
舞阳公主刘文姬没时间管贴身婢女小花萝和黑脸汉子度香万打闹,她也忽然明白这老实的胡人乌骓子雄今天如此反常,事出反常必有妖,看样子乌骓子雄今天是在替郅正周旋,争取时间,好成全其美事。
“我偏不!”
舞阳公主刘文姬甩开正在追闹的小花萝和乌骓子雄,头也不回的似一阵凛冽的寒风刮过,直接从建章楼乐坊一层大堂冲向了第四层。
“公子?”
“先生!”
见舞阳公主刘文姬溜走,小花萝和乌骓子雄同时喊着自己主家,一个生气为什么不带自己,一个担忧自己没有看管住,总之二人都没有一个好脸。
“都怪你!”
不是冤家不聚头,在小花萝和乌骓子雄喊完之后,二人默契地面对面,指着对方埋怨道。
“哼!”
而后小花萝和乌骓子雄更是气愤地同时转过身,背对背,两手交叉在胸前,生着闷气,等着接下来发生的大事,可乌骓子雄明白郅正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查案,根本没有私心,故此他十分担心喜欢无理取闹却又那她没有一点办法的舞阳公主刘文姬在见到郅正后不要闹得太过分了,要不然破坏了郅正的全盘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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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子姑娘房间外,可以明显的看到屋内点亮了好几根蜡烛,整个屋子灯火通明,一片明亮,隔着门窗,能看到里面一个笔直的黑影在屋内伫立,不用问必然是瞎眼少年张墨无疑了。
“咳……咳……”
栀子姑娘站在屋子门口,一想到要单独跟心爱的瞎眼少年张墨见面,栀子姑娘是又羞又喜,一边清嗓子一边整理自己的发饰、衣带,待整理好后,这才有礼貌地慢慢敲门,而在此时,火急火燎的舞阳公主刘文姬也杀到了建章楼乐坊第三层。
咚!咚!咚!
“是栀子姑娘的话,请进!”
屋内说话的人正是瞎眼少年张墨。
“是我,那我进来了。”
栀子姑娘温柔不已,羞红的脸慢慢地推开了房门,而后进入关门,含羞带臊地往瞎眼少年张墨那边走去。
“怎么?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瞎眼少年张墨坐在椅子上斜视了一眼媚如百花红的栀子姑娘。
“哦,你之前不是让奴家和白纸扇好生招待今天来的宾客?刚才兴起,就跟客人们多喝了几杯,有点头晕脸红,可能是喝多了吧,官人莫怪。”
栀子姑娘走到瞎眼少年张墨的背后给他捏肩膀,听瞎眼少年张墨这么一说,赶紧抬起一只手摸了一下自己的红润的脸蛋,确实是热的发烫,必然是红的跟四月桃花一样,可自己刚一说完,两个眼睛一转,赶紧利用自己所说的话,假装不胜酒力的样子趴在瞎眼少年张张墨的肩膀上呓语,同时对着瞎眼少年张墨的耳朵以及耳朵后面脖颈大口的呼吸,热烈、旖旎,春意十足,暧昧不清,同时用自己的红唇摩挲瞎眼少年张墨的耳朵,艳意十足。
“你……”
瞎眼少年张墨本来是来说事的,可不是跟栀子姑娘调情甚至是干那种事情的,刚正襟危坐,就被热烈的栀子姑娘所勾引,一直都没有怎么碰过女人的瞎眼少年张墨,面对栀子姑娘这样一个尤物,而且是他不怎么讨厌的女人,他吞咽了一口口水,身体也有了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