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刀把来报信的游骑劈死,留守静塞军司府内的偏将吼道:“折姜?这些人是干嘛吃的,这才多久,就把寨堡丢了,该死的。”
“禀将军,据逃回来的人说,他们……”忐忑的望了眼脑门对半开的同伴一眼,另一个还活着的游骑,小心翼翼的瞧了周围在座的诸将一眼,停住了话。
“啪”
“有屁就放,说。”一挥手扫掉面前案几上的酒杯,偏将冷冷的看着身前的游骑的喝道。
“据逃回来的将士说,折姜?之所以失守,里面应该有辽人的掺合。”擦擦额头的冷汗,活着的游骑赶紧开口回道:“而且跟他们接头的是个王爷。”
“什么?辽人,他们可看清了。”想着辽国还活着的几个王爷,除了耶律重元那位草包,偏将想不出有谁会跟那伙悍匪勾结。
“回将军,他们只听到那些贼人叫其中一人王叔,别的就都没瞧清。”一句你娘的问候了偏将全家,活着的游骑很无奈,除了听说过人名,看过画像,在座的诸人谁又亲眼见过活着的辽国王爷,艹。
“轰隆,呯。”
“什么?本将……”今晚已经不知道问了多少句什么的偏将话还没说完,就被这突然响起的“轰隆隆”的爆炸声惊住了,感受着脚下地上的颤巍,偏将连忙冲门口值守的亲卫吼道:“快,去查查是那里的响声,速速……”
“报将军,那伙悍匪来攻城了。”快步闯进大堂内,刚从城门口跑回来汇报消息的小校很着急。
“什么?那伙悍匪来攻城了?”一脚蹬翻面前的案几,偏将有些不敢相信,这才几天啊,这伙匪徒的心也太大了吧,刚拿下折姜?这些地方,就敢……
可一想到这些人的后面还有个辽国王爷,偏将了然了,直接下令道:“马上派人通知军主,上报陛下,就说静塞被袭。”
……
看着两炸药包都没搞定的城门,林夕很恼火,谁他娘的说糯米加石灰砌的墙不牢,出来让老子瞅瞅,看老子不揍死他。
“报头儿,有个兄弟不小心把手雷扔低落到我们自己人中炸了。”
“什么?这蠢货是谁的人。”脸色难看的看着过来又给自己又带了个坏消息的李老二,林夕诛神戟一拎,哭笑不得的骂道:“你娘的要是再没一个好消息,下次别来了。”
说罢,林夕脚下轻点,从马匹上跃下,腿上一使劲,朝着城门外的护城河冲去。
“头儿,你可别……”见林夕往护城河跑去,李老二心头一突突,连忙大声叫道。
“呯,啪。”
一戟插在地上,林夕转过头望了下身后的护城河,这尼玛的看来自已体质又退步了,这才二十来丈的宽度,自己居然借力了两次,竟然还差点掉河里了。
“你说什么?什么可别的。”想起自己刚才因为李老二一句话差点就泄了的气,林夕臭着张脸吼道。
“我,艹”指指自己的耳朵,李老二很怀疑林夕还是不是人,这么远,他竟然也能跳过,这骗子又留了一手没教啊。
见李老二指着耳朵,林夕一句p骂了自己,诛神戟往城墙上一插,反手从背上扯下炸药包,从怀中掏出火折子,一吹,点燃导火线,一甩手就往城门楼上扔去。
“轰隆隆”
听到爆炸声,林夕拨起诛神戟,一个纵跃,“咔嚓”两下斩断城门前就没放下过的城桥铁链,戟杆照着城门口就是几下。
“呯,啪,轰隆。”
见城桥已倒,城门已破,李老二一拍马,冲杨怀玉他们喊道:“哥几个,冲啊。”
“傻鸟。”
掀开脸上的面甲,瞧见城门被破,早已一马当先冲出的张二憨转过头朝李老二几个呸了声,手中砍刀反手一挥,劈开身后射来的箭枝。
“憨子……”
“二憨……”
“哥,……”
“队长……”
“…………”
听着身后的喊声,林夕一戟拍飞围上来的西夏士卒,转过身。
“草,所有西贼将校士卒全诛九族。”望着被擂木砸倒马下的张二憨,瞧着那沾着人血马肉还在滚动的木头,林夕怒火攻心的吼道。
虽说已见惯了生死,但作为一个从九天玄界来到历史上大宋的战帝,林夕还是第一次碰到自己的部下,自己亲手教出来的兄弟在自己面前身损。
“杀,敢手持军械者,敢拿那一根草反抗者,诛。”手起戟落把四周的西贼劈开,林夕已经忘了自己的底线,下令屠城。
“是。”
“遵令。”
“好,就这句话了。”
早已被张二憨身死刺激到的李老二,杨怀玉,杜江,张牛儿齐声应话吼道,手臂一挥,朝身后的兄弟们下令道:“屠城,留一个,死。”
…………
从贴身太监手中接过密报,赵祯皇帝有些郁闷,自己正好好的在造人呢,这闲自己得的容易吗?
“速宣政事堂枢密院三司诸卿来见。”缓缓的打开手里的纸条,赵祯才瞧了眼,立即对贴身太监吼道。
望着外袍不穿,衣裳不整,鞋都没穿就往宫外跑的官家,曹皇后心里一急,匆忙从床上跳下,凤袍随便一裹,拿起黄色龙袍就往外追去。
垂拱殿,望着已经赶来的诸位大臣,赵祯眼睛一眯,瞅了眼面带酒红的参知政事宋痒一眼,指着已被太监挂起来的宋夏边境图,开口道:“诸卿,黄河境内,直到静塞之间,全都打乱了,
诸卿,你们谁能告诉朕下,这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