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一点点阴沉下去,皇甫御冷冷地命令:“把衣服脱了!”
什、么?!
脱衣服?!
他想干什么?!
苏静雅瞪大眼睛看着皇甫御。
“……”片刻后,苏静雅脑子一片空白,看着拔光她衣服,转身往外走的男人,良久没缓过神。
皇甫御站在门口,关门的刹那,冷冷地说:“想要嫁给我,苏静雅,也得看看你有没有资格,我要不要娶你!我的答案是:这辈子,都不想娶你!!”
嘭——
门,被重重撞上。
苏静雅木讷的低头,看着只穿着一件胸衣和一条内.裤的自己,她扯开嗓子就尖叫——
啊啊啊啊啊……
这个神经病男人,一天居然剥光她两次,还没反应,把她当成男人吗?!
简直……混.蛋!!!
苏静雅无比气愤的同时,也沮丧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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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苏静雅呆在公寓里,饿得肚子咕咕叫,她去厨房翻冰箱,里面空无一物,最后她换了衣服,去附近的超市买些食材。
想要买些斑节虾,回去清蒸着吃,苏静雅推着车,扯了一个塑料袋,等着前面两个穿得妖娆的女人,尖着手指慢吞吞挑着斑节虾,她有些着急。不过,一向喜欢吃虾的她,还是决定等着。
“你知道夜总会那个叫楚依的妓(ji)女吗?”一个女人,大刺刺地说,丝毫不顾及在公共场合。
“楚依?!知道啊!”另一个女人皱着眉头,细细想了想才回答,“被御少睡了一晚,一(yi)夜成名啊。听说,夜总会的经理,直接把她当国宝一样养着!”
“切~,国宝又怎样,还不是一只熊猫,再漂亮的熊猫,也会有黑眼圈。”a女人说,“我还真没见过被一个男人睡了,这么沾沾自喜的女人!”
“哟,你这不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吗?”b女人。
“哪有,你不知道那女人贱死了,前两天不是参加了一个拍卖会吗?跟咱们会所的大姐杠起来了。那语气,冲着呢!其实,长得也就那样,真不知道她得意什么。要不是我当时不在,否则一定抓花那贱.货的脸,敢欺负咱们大姐!”
“别人有横的资本,再怎样,也有御少撑腰,算了,咱们会所惹不起夜总会,你不知道吧,据说那家夜总会的幕后老板是御少,御少暗地里在夜总会养了很多女人,最宠的就是那个叫楚依的,夜总会的内部人员说,楚依还是御少亲自破(po)处的,不然,哪有那么大的面子,经理都忍让三分!”
“不过,我听说,处,的确是御少破的,但是是用那玩.意破的……”a女人,在b女的耳畔一阵低语,惹得b女哈哈大笑,“噗……这个比口.交强悍多了……”
……
苏静雅站在她们身后,听着她们嘴里蹦出污秽不堪的话,她小脸一阵红一阵白的。
楚依?!
该不会是那天她在夜总会撞见的那位吧?!
苏静雅恶狠狠地瞪了两个女人一眼,气得鼻子都冒烟了,愤怒万千地推着购物车离开。
“混.蛋,王.八.蛋,色(se)狼……”苏静雅胡乱抓着东西,扔在购物车,无法抑制在心里谩骂。
怎么走哪里都能听到他的桃色新闻,恶心死她了。
苏静雅找不到东西出气,只得站在胡萝卜摊位前,咬牙切齿的将萝卜一根根拧断,拧断一根,她就诅咒一声:“精(jing)尽而亡,精(jing)尽而亡,精(jing)尽而亡……”
“这位小姐,你在干什么?!你把胡萝卜拧断,要我们怎么卖?”在导购员气急败坏地大吼声中,苏静雅猛然回过神,看着被拧断的一大堆胡萝卜,她……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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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御出了苏静雅的公寓,钻进轿车便呼啸离去。
只是,当他的车,稳稳当当停在孤儿院门口时,这才反应过来:他来孤儿院做什么?!
本想立即调转车头离开,但是……他还是无法自控下车走进去。
神不知鬼不觉去了大榕树下,此刻,天色微微泛黑,天空飘着小雨,皇甫御远远的,借着微弱的灯光,看着挂在枝条上,在夜风中飘荡的红色丝带,他呼吸一窒。
快步跑上前,他这才看仔细,的确是红色丝带。
这时,正有一名清洁工搭着梯子,一边骂着一边用剪刀将丝带剪短:“是谁吃饱了撑着,挂这么红丝带,招幽灵,还是咋的?!”
皇甫御盯着丝带,见清洁工用剪刀一条一条剪掉,他气急败坏一脚狠狠揣在梯子上,清洁工摇摇欲坠地抱着梯子,哭叫着喊:“你在干什么?不要踹梯子,我要摔下来了!”
“红色丝带是谁挂上去的?”皇甫御咆哮着质问。
清洁工被皇甫御骇人的表情,吓得不浅,他声线发抖地说:“我不知道,莫名就被人挂了很多丝带,真不知道!”
皇甫御愤愤瞪着他,咬牙道:“不准再剪,少一条,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