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世界我不大在意 先把这个世界砸烂
随后才能有一个新的……
在将来,在另一个世界
人们是不是也爱也恨
是不是也分上下尊卑
对此我一点也不再感兴趣
——歌德《浮士德·节二》
……
……
我叫王一生,是江苏省城南高中二年级学生。
因为地下赌博,我爸从小抛下我们远走高飞,而我妈因为做过偏瘫xing脑瘤手术,长年卧病在床,从小,我和我的两个妹妹相依为命。
我有两个妹妹,分别比我小两岁和四岁。大一点的叫王雨烟,小一点叫王梦雪。我叫她们烟烟和阿雪。
我的两个妹妹从小很乖巧听话,也很长得漂亮单纯。
小的时候,我坐在沙发上,她们时常粘过来,一左一右地坐在我的大腿上,抓着我的手,眨着黑se的大眼睛看着我,用稚嫩的声音纯纯地问我说:哥,我们两个,你更喜欢谁啊?
或者挠着我的痒,说:哥,长大后,我们一起做你的新娘,好不好?
那时候,我真的觉得她们真的好傻,好可爱。
值得我用一生去守护。
那时候,虽然过得清苦,但是我真的觉得那是我这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
……
因为我妈不方便下床,所以从小我们三个就轮流照顾母亲,并且相依为命。
就这样,我读完了初中,又上了高中。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因为家庭负担比较重,所以我从小学习非常用功,课余的时间全都花在学习和照顾家人上。我的学习成绩也非常的优秀。双休i的时候,我还会去家附近的会所打工补贴家用。
当我上高二时,我18岁,而我的大妹已经16岁,读初三。
高二上半年结束时,我迎来了寒假而和chun节。原本,那一个寒假,我是打算和我的两个妹妹,还有我那卧病在床的妈一起度过的。
只是那年年初,寒假才刚开始没多久,我就受到了一个天大的噩耗。
那天傍晚,我在家里做饭,和二妹阿雪一起等着我的大妹领取成绩报告单回来。
可是一直到了6点过后,我的大妹烟烟都没有回来,那时候我就预料到她出事了。大妹是下午1点半出门去领取的成绩报告单,算算从家到学校来回40分钟的时间,她也该回来了。大妹是一个很守时又懂事乖巧的小女孩,如果她去和其他同学玩,肯定会打电话回来通知我。
那时二妹阿雪忧心忡忡地问我姐姐为什么还不回来,我安慰她说她去买菜了要晚点回家。可是又过了半个小时也没有烟烟的消息,我急了。
而就在这时,我家里接到了电话,我急忙去接,以为是烟烟打回来的,可是电话那头却是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的声音。
“王一生是吧?”
那时候听到电话那头深沉的声音我皱了皱眉,突然就预料到要出事了,但是我还是镇定地回答:
是,怎么了。
“你赶紧来一趟无锡市第二医院吧。你妹妹出事了。她现在在手术室里,她说你是她唯一的亲人,她要我让你过来。你……做好心理准备。”
从电话那头我知道电话那头是一名医生,也意识到烟烟恐怕出了事,我询问医生到底出了什么事,但是医生死活不肯告诉我,说让我去了就知道。
于是没有办法之下,我抓起了一件外套,然后安慰阿雪先在家里等着,然后就急急忙忙出了门,打了的去无锡某民营医院。
到了医院后,我根据电话找到了烟烟所在的手术室,那时候那名给我打电话名叫陈医生的中年医生已经在门口等着我。
而同时在手术室门口的,还有4个大约在15、6岁左右的青年,看起来不是初中生就是高中生,而且他们都有家长陪同着,陪着他们的那些家长,一个个都穿得光鲜亮丽,西装笔挺,一看就知道是有点来头的人。
我虽然家境贫寒,但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看到站在手术室门口的一群男生和他们陪同而来的父母,加上之前电话里医生那闪烁其词的沉重语气,我就猜到了三个可能:
一,就是我妹妹出车祸了。二,就是我妹妹出了意外。三,恐怕,就是……被人玷污了。在来的路上,我已经想到了这三种可能。因为我妹妹从小生的很漂亮,初中开始起,追求她的男生,就不少了。
只不过烟烟很顾家,而且她很依赖我这个哥哥,所以她一直以学业为由,没有接受任何的富家子弟的芳心过。
我刚到门口,站在手术室门外的众多家长中,有一位国字脸、短发,戴着金丝眼镜,穿着阿玛尼黑se西服的中年男子就径直朝我走了过来,他二话不说就走到我面前,塞给了我一个厚厚的红包,然后对我说:
“听说你是她的哥哥是吧?这件事是个意外,我们可以好好商量。”
听到这话我就知道我妹妹肯定是出了事,而且眼前的这个男人估计脱不开关系。
我没有收下那个男人红包,而是推开了一步,死死地盯着他那双漆黑的眼睛,用我能发出的最嘶哑的声音问他:
“什么意思?说清楚点。”
中年男子皱了皱眉,似乎预料到了我的反应,然后对我说道:
“希望你好好想清楚。这件事我们可以承担责任,但是要是你太过头了,我们也可以不承担任何的责任。”
这个中年男子把丑化说在了前头,让我非常不爽,但是我知道这个男人敢用这种口气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