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家族,就是爱新觉罗家族。
因为斗狗场的事件,整个上海金融圈都笼罩在一片惨淡愁云之中,沪指大幅度下跌,几乎所有的股票都集体跌停,大盘暴跌,比光大事件那一次更是惨淡了数倍,几个单日的下跌看来是免不去的。而根据统计,居然一共有一百二十四家的大大小小企业的董事长在斗狗场事件中丧命,那些董事长手里的股权的归属,还是个巨大的问题。董事长的去世影响最大的莫过于那些上市公司、私募基金和一些明星企业。首当其冲的是十五家明星企业,那些企业的发展中,很大一部分业务都靠董事长的个人魅力聚拢而来,而董事长去世,直接导致了业务的巨大流逝,而业务的流失,则是导致大部分人不看好其企业的长期发展,于是那些企业的众多股民都开始了集体抛售股票的狂潮,导致大量的上市企业市值缩水,最不幸的四家本身业务就摇摇欲坠的企业甚至濒临倒闭。
其他大大小小的企业也不同程度上受到了冲击,有一部分企业内部迅速调整倒算是稳住了股票下滑的态势,但也是割去了一块肉。
但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除了大量企业的市值下滑这个连锁效应之外,更让我惊恐的是席青梅手中持有股份的转让,她居然亲自决定要把席家以及自己手中的资产全部转让给爱新觉罗家族。甚至,还提出了要求和爱新觉罗家族联姻的消息。
这个借着“席青梅”的身份到处作乱的真正人物我自然清楚是谁,必然是化妆成了席青梅外貌的mask。他在席青梅身边蛰伏多年,早已经有所图谋,而这一次的斗狗场事件,正是mask认为实现自己野心的最佳机会,所以,他选择了出手。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鸡犬不留。
这样的手腕,的确是让我震惊。
这样的消息无异于是一枚重磅炸弹,真正的席青梅刚落到了警方的手里,mask就以雷霆之势接管席家,而且暗杀了席家的当家人席与善,并且接管了席与善的所有个人财产。几乎不用猜测,就可以知道,席与善的那一份遗嘱,八成也是mask化妆成了席与善的模样在遗嘱公证处秘密立下。
更让我颇感棘手的是,maask,显然是爱新觉罗家族埋在席青梅身边的一枚棋子。一枚安插了整整三年的棋子。
这样的长远谋划,可以看得出策划者的城府之深,眼光之长远,以及心思之缜密。
在得知席青梅落网之后,我第一时间让机关的所有成员全部散会,把机关和青帮的所有高层全部尽量往外地分散,能够送往海外的尽量送往。
因为席青梅落网,很有可能意味着机关的内部资料被曝光了,如果上海警方采取大规模的抓捕行动,机关很可能会受到重创。
到了那一步,不但我这一次来上海的行动将前功尽弃,而且,我的最终成果还会成为别人的嫁衣,被爱新觉罗家族窃取。
当我和狐仙戴着墨镜坐在上海市一家早餐店看着电视上播出的早间新闻时,我的心情是沉重的。
“……介于事态的严重性,**中央公安部高度重视,已下派重案组介入调查,上海市公安总局刑侦大队重案中队也选取精英成立重案探组,对此事件进行严密调查。上海检察院将全力配合调查。此外,南京市、江苏省、浙江省、安徽省警方也将积极配合调查,追查所有可能的潜在逃犯。”
电视上的新闻报道让我的心情极其压抑,一顿早餐也没能够成功下咽。
虽然在上海市公安总局的刑侦科我有不少的人手,但是这一次,事情闹得全国轰动,满城风雨,上海证券交易所严重受影响,单靠控制上海市公安局那么几个人,根本不可能起到大用。
“真是遗憾呢,辛苦一回又泡汤了。”狐仙双手托腮,用细管将一小瓶豆奶一口吸尽,轻轻地笑着道,睫毛弯成两弯媚眼。
“……”我沉默了,狐仙的轻笑不是没有理由的。“我早该准备的对策应对mask的,我的速度已经不慢了,没想到他更快。”
“慢一步天堂地狱。”狐仙低眉淡淡道,一边说着一边用细长的手指撕开了一小块奶油吐司。
“这话说的真没错。”我点点头,将一个酥饼缓缓塞进嘴里咀嚼着,“不过警方还没有出动大势力打击机关,目前除了席青梅,机关和青帮的人都没有落网,看来只有三个可能性。一是警方不敢轻易动机关,毕竟机关的后台很大,而且国际势力参合了进来,要是搅动机关,怕是牵扯面很广。二是mask也并不知道青帮和机关开会的具体地点,是以无从下手。三就是警方在等待时机,伺机而动。”
“在等什么?”狐仙吃了一口吐司,问道。
“等机关作出牺牲。”我淡淡地道,“机关的势力渗透了不少的司法机关和公安系统,上海警方和公安部都清楚这一点,所以他们在等着机关做出自我牺牲来。好在这方面的准备我已经做好,小青帮随时可以拿来当弃子。席青梅是个聪明的女人,现在她落网了,自然也清楚这是aask供出来那就是彻底的同归于尽,而且事到如今,就算席青梅把mask供出来也没有意义了,资产都开始朝着爱新觉罗家族转移,甚至连席青梅旗下的大部分产业都到了爱新觉罗家族的手下,到时候mask只要隐没自己,那就真的没法把钱拿回来了。”
狐仙一边往鲜红的嘴里塞着吐司,一边咀嚼道:
“所以那位一心想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