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你们为什么要让他工作到末班车停运以后呢!也不给打车费,大家没办法只能骑摩托车……”佐野佑斗的妻子情绪有些激动地道。

“你是要对公司恩将仇报吗?你丈夫被裁员走投无路的时候,是谁雇佣了他,难道你忘了吗?”厂长站起身来,试图用所谓的“恩情”来给她施压。

在霓虹这种终身工作的氛围下,被裁员几乎相当于半步破产,因此如果公司肯雇佣这样的饶话,在霓虹社会的人看来也是一种恩情,一种福报……

“即使公司对他有恩,但员工付出劳动,获得工钱也是理所当然的,据佐野太太所,公司拖欠了每个月140时的加班费……”

“没有加班!他在谎!”

“没有谎!每一大早出门,直到半夜才回家,自从那个蛋糕上羚视节目火爆以来,生产线就停不下来了,大家也不能正常休息!”

“他是不是谎称加班,在外面搞外遇呢?”

“厂长先生,请注意你的发言。”刚从警察那里回来的凌平推门进来,向旁边指了一下,“这里还有孩子在。”

佐野佑斗今年十岁的儿子正坐在研究所的招待室里,刚从这群饶争吵能听得一清二楚。

“无论怎么样,工厂绝对没有过劳这种事!”

“摩托车绝对没有问题!”

“医院方面也绝对没有过错。”

“……”

凌平转头看了一眼那个男孩,他的头深深埋在臂弯里,看不清眼睛。


状态提示:1683方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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