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心跟旁边的梅花q低语着:“怎么这么久才进来。”
梅花q白眼一翻,娓娓道来,她使用了mí_hún香,力度没控制好,把人全迷晕了,赌局没法开始,侍者小赵的分身也倒在了地上,就一直在屋子里被困着。
刘小心倒吸一口凉气,他觉得这种无差别攻击也太了,得亏现在跟她保持一段良好关系,要不说不上什么时候就着了道。
他想着想着就把自己的口鼻捂了起来,他想起小时候妈妈经常告诉他的一句话:“病从口入。”
“我的毒无孔不入”梅花q见刘小心这一幅小心翼翼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吓唬吓唬他。
“那你上那边坐着吧,我们形成掎角之势。”刘小心嫌弃着说道,他倒不是厌恶,他是真怕死啊,面对这种无区别对待攻击。
梅花q揍刘小心有点上瘾了,她又举起了拳头。
“你觉得掎角之势这个词不好,可以改为里应外合啊。”刘小心的话还没说话,梅花q就开始掐着刘小心的大腿。
梅花q心里想着这特么是词语不好的关系吗?
。。。。。。
钱豪见13人到齐,开始举办了仪式,说白了就是他个人的演讲环节,他也是个典型。
“各位!只有你们才能入得了老夫的眼。”
当钱豪第一句发言结束,刘小心就小声嘟囔着:“真能装x。”
“想必大家对这次的界域之行都很疑惑。”
当钱豪第二句发言结束,刘小心继续小声嘟囔:“没人疑惑。”
“废话我不多说,接下来我就说说此举的目的。”
当钱豪第三句发言结束,刘小心持续着小声嘟囔:“你也知道说的是废话啊。”、
钱豪终于忍不住了,在这个房间里,每个人的听力都特别的好,刘小心的小声嘟囔,又不是默不可闻那种,每一句都传达到了在场人的耳中。
“来来来!你给我出去,就你,别往旁边看。”钱豪用手指着刘小心,吹胡子瞪眼状发泄着,他想着我还收拾不了你了。
“靠,老小子,第一次警告不都是罚站吗?到你这直接出去,下一步是不是就要找家长?”刘小心拍案叫板着。
刘小心这一系列举动,引得众人很是惊讶,刘小心跟着叫嚣的对象是谁?那可是东北方的地下皇帝,滨城老大,一时间,认不认识的都在重新审视着刘小心这个人。
他们虽然不太怕钱豪,但是该给的面子和尊重还是要有的,但没见过有人像刘小心这样,可能也会有别人,不过那个人应该不在世上了。
“老子爱怎么样怎么样,小犊子。”钱豪鼻子冒着粗气,下巴仰起来冲着刘小心,左脚还抬起来蹭了蹭右腿毛。
刘小心还真不想出去,外面他招惹的人更多,现在处于1号包厢的4个人还恨自己恨的牙痒痒,更何况还有在外面被他抢走东西的人。
“瞧您说的,咱爷俩哪有隔夜仇啊,爷爷!”刘小心厚颜无耻的叫着钱豪,那态度这叫一个恭敬,卑微到了骨子里。
“哟,服软了,再叫两声。”钱豪看到刘小心态度妥协了,言语中透露着兴奋,他能纵容刘小心对自己不敬,很大成分是刘小心不像外人一样惧怕自己,或者阿谀奉承。
有的时候真不是人家言情写的过分,真有人就是这种癖好。
“都在心里”
刘小心可不会让钱豪这个老小子继续占自己的便宜,见好就收,趁着现在场面维持的不错,便不再言语。
钱豪看着刘小心不再调皮,便把脚塞到了拖鞋里,食指与中指夹起雪茄继续开口演讲:
“这次的目的,就是让大家共同发展。”
在钱豪说完,刘小心没忍住又开始吐槽着:“看,又开始画大饼了。”边说边做出不屑的表情对着梅花q,生怕她没听到。
“我尼玛”钱豪一拖鞋飞了过来,朝着刘小心面部奔去,刘小心见状歪着头躲过了这一攻击,被鞋撞击过的墙表面,掉起了皮。
“老小子,你下死手啊!”刘小心回头望了望扎在墙里的拖鞋,有点后怕的嚷嚷着,得亏他反应快。
“事不过三!”钱豪这次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
刘小心继续见好就收,想让他不说话,那真是难比登天,传说中的碎嘴就是他。
“请钱老大说下如何共同发展?”朱三儿声音从座位上传了过来,他倒不是想为刘小心解围,主要是他不想浪费时间。
钱豪看有人发起提问,自己的存在感又提高了,顺着话就往下说了去:
“大家都知道界域是由某个界点产生的,那么界域里的东西都是哪来的?”
扬中这个时候配合着提问:“不是由界点产生的嘛。”
“那为什么界点往往没有得到你所谓自己产生的东西呢?”钱豪每一句话都是以提问的方式说出,引起别人的思考。
“难道是?”底下有人思考着,并有一定的猜想。这个人刘小心瞟了一眼,是最后进来的那个黑衣人,刘小心见过他,当初抢夺红色马赛克物品时候的那位。
“对,这是个未知领域,或者是一个未知维度,用现在的科学很难解释通,每一个界点都只是个嫁接的桥梁,就像是一个通道。”钱豪把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
场下的人开始热议了起来,其实很多人,很多组织都有过这类的猜想,但今天算是开诚布公的谈论了起来。
“那您的意思是?”有些上年头的那位女士张开了口,她也不是绕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