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钰的嘴一刻也不停歇,就算江辞不搭理他,他也能找出话题接着聊,见他发了问,江辞便将自己当时的计谋告知了他:“庆书庆棋和我自小长大,也是一起踢蹴鞠的伴友,我的一些习惯他们大致都知晓。若是都按常规之技来,说不定会被他们发觉,便想了一出新法子,假意跑向自方球门,迷惑对手,使其掉以轻心、放松警惕,于是,这两个笨蛋就真上当咯。”
唐钰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又接着说道:“没想到你还有点头脑,看来你那笨蛋媳妇没把你也给带傻了。”
这本是唐钰无意间脱口而出的一句玩笑话,却惹怒了江辞,他的目光顿时变得尖锐寒彻,凛若冰霜,立住前行的步子,盯着唐钰的脸一字一字地说:“别,拿,她,来,逗,趣,子!”
“哎!江辞!小爷就是开个玩笑!你不至于吧!”
江辞说完,就甩起衣袖愤愤离开了,脚步走到极快,就算唐钰在后面如何赔不是,他也不回头。
他的心中跳的极快,是愤懑的气火在燃烧,还是些不明的情愫在作怪,他都不知,他只知,决不允许他人再去揭开她的伤疤。
可能是在她第一次紧抱自己时,她就成了此身唯一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