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无疑是岚婉更像那个皇帝。
他们之间的这种信任,无疑给了蓝泽宸一种无形的压力。
……
岚龙渊去看何清莘的时候,她已经睡下了,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面带柔情,笑露皓齿。
先前暗卫报给他这人儿白天说过的话时,当真是既有趣,又说到了他心坎儿里去了。
真的好后悔当时没亲眼看见,真希望你一辈子都不记得从前,也绝对不会相信旁人的话。
这边想事情,手里自然就重了些,把睡着的人给弄醒了。
何清莘嘟着嘴,睁开迷蒙的眼睛,抻了个懒腰。
“嗯?皇上,你怎么来了?”
“清儿,对不起,把你给吵醒了,我只是来看看你。”
“哦……那你看吧。”
何清莘嘴里说着,又闭上了眼睛,身子还往里挪了挪,其实她是看这人那么大个子,就搭了个床边儿坐下,会不舒服才这么做的。
然而……
呵呵呵呵呵……
岚龙渊明显的,想歪了。
愣了半晌之后,脸上就差没笑出朵花来了,蹑手蹑脚的也脱了鞋,躺了上去……
他想侧身去搂人家,又怕人家觉得得寸进尺,把他给撵下去,又缩回了手,美滋滋的,近距离观赏美女了。
虽然从她醒了之后,几乎每天她都会让自己陪,可一到晚上,那就完了,这是他第一次借机爬到人家床上,可自己又胆小,美人在前……只能看……
岚龙渊:唉!
这滋味儿也不咋好受啊!
虽然天亮,何清莘醒来的时候,岚龙渊还是抱着她的。
小插曲结束,我的视线转回岚婉。
话说,这清渠钦差官鸣与岚婉二人在江南一带,一路惩恶扬善,所向披靡,惩处了不少官员的恶行。
近日,来到了官鸣的苏州老家,二人竟得知了一个笑话般的案子。
而案子的主人公,正是如今官鸣的义弟……官云薄。
官鸣与岚婉二人此时都坐在苏州官府的内堂里,静静的听着官鸣大人母亲的讲述,
“官鸣啊,你弟弟官云薄这个名字,其实原本就是你爹给起的。
不过他并不是你爹的孩子,过年的时候怕提起往事,会令云薄伤心,便也没和你细说,官鸣啊!你那时……定是难受的吧?”
一袭蓝衣长衫的官鸣听后,背后的手随之一紧,胖成娃娃脸的面上却是坦然的笑,
“母亲说的哪里话?家里多了个弟弟,官鸣高兴还来不及,头一次在外面过年,倒是热闹的紧,而爹娘这边又有了一个新的弟弟陪伴,正好代替了官鸣不在时给你们带来的不适。母亲继续往下讲关于义弟的故事吧!”
“官鸣,你能这么想,真是最好。说起来云薄也不是旁人的孩子,这事也算是官家丑闻,我也从未与你提起过。
今日郡主也在,请郡主莫要笑话,我就想将事情的原委讲给官鸣听。”
岚婉坐在官鸣漂亮娘亲的另一边,淡然的回道:“娘,您不必见外,岚婉也愿闻其详。”
官鸣母亲看着岚婉的样子还是挺舒服的,也回了她一个笑脸:“如此,那我便说了,他是你二叔家的外室所生,后来被你二婶知道了,我和你爹好说歹说才重新起了云薄这个名字,留在了官家。
可好景不长,他便在一次上街的时候走失了,那时他才五岁,却再也没找回来。
他在官府外的生母姚氏得知了之后,疯了一样的出去寻找,再也没回来。
而且自那以后,你二婶也一直未曾怀有身孕,现今,你二叔家里所有的孩子都是侧室所出。
下人们都曾背后议论过,是她得了报应。
去年我和你爹去京城参加你们的婚礼,匆匆路过一个小镇时,偶然间看见了姚氏那个女人,她当时很落魄,我们又没时间追问她发生了什么,只把她带到下一个城镇的官家客栈,我们就急匆匆去京城了。
后来又特意回去一趟,才得知云薄当日被人牙子抓了去,辗转流落到那镇上,他母亲确实找到了他,可那时人牙子已经将云薄卖了,姚氏前去以金钱认子,人家见她势单力孤,哪里肯给。
姚氏便去了衙门告状,抓了那随意抓人的人牙子。本来应该判他六年的,可谁曾想,官府却说,人牙子黄三爷只拐了你一个孩子,犯罪情节较轻,免于刑事处罚,把那人牙子给放了。
姚氏见孩子不仅没要回来,人牙子也没事,自然不肯罢休,问那官老爷为何如此,官老爷告诉她,人家黄三爷虽然是犯罪了,但犯罪情节低微,判六年太多了,我们没有减刑的权利,但我们有判断案情严不严重的权力,不严重自然不用判刑。
孩子最终还给了姚氏,可是听说没多久,他们母子便又都被那黄三爷卖了。
我们见到她时,她也已经油尽灯枯,却也将近十年没见过云薄了……”
……
官鸣终于折腾的精神疲惫睡着了,岚婉听他睡着之后为保安全,还是点了他的睡穴。
一到黑影落下,“哈哈哈!殿下你可笑死我了,哈哈哈……也不枉我可怜巴巴的等了这么久。”
“笑什么笑!笑够了没有?有事儿赶紧说!”
“哈哈哈……是、是!这就说,这就说,殿下,我也不好色,我就摸摸玉,真的!哈哈哈……”
岚婉:……
忍无可忍,一技飞镖过去……
惊得来人立马将笑声噎了回去,险险的接住,没弄出声响。